极品“怎么.你还想献身给我么.我求之不得.”嵇多不知死活地继续挑衅慕容兮.
“嵇多.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慕容兮气得笑了.她出门问下人要了笔墨.在嵇多**的胸膛上写道:我是登徒子.请随意來轻薄我.然后慕容兮又在嵇多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猪头.
“你到底在我身上写写画画了什么.”嵇多终于察觉到慕容兮并不只是要跟他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是真的生气到要恶整他一通.
慕容兮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來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翠绿色药丸.她将药丸送到了嵇多的嘴边.说道.“这个也是我从姐姐那里a來的药.药名不太好记.就叫它痒痒丸吧.”
嵇多看到了慕容兮脸上邪恶的笑意.心里终于不淡定了.“别介啊.兮兮.咱们有事好商量.”
慕容兮笑得开怀.声音却是冷的.“你现在知道本秀也是不好惹的了.早干嘛去了.”
因为嵇多不能动弹.所以毫无悬念的.慕容兮顺利地把痒痒丸喂进了嵇多的嘴里.慕容兮看着嵇多的脸慢慢变得扭曲了起來.满意地笑了.“看來姐姐的药还蛮好用的么.下次可要再弄些过來.”
“慕容兮.你够狠.”嵇多咬牙道.
“现在不叫我兮兮了.兮兮也是你能叫的么.看你下回还敢不敢再欺负我.”慕容兮看着嵇多得意的笑.然后把他拖到了茶厅外面.又说道.“你不是喜欢调戏忻娘么.我就让你跟忻娘们玩个够.”
慕容兮吹了声口哨.拔高了声音说道.“小丫鬟都过來.这儿有好玩的东西.”
看着慕容兮离开的背影.嵇多气急败坏.“慕容兮.你给我回來.”
离开靖亲王府的时候.慕容兮心情很好.还在门口碰见了独孤绝.
“满意了.”独孤绝笑着问道.
“嗯.现在觉得心里顺气多了.”
“既然出了气.那就帮我好好劝劝你姐姐.”这才是独孤绝出卖自己手下的真正原因.
“放心.我会尽力的.”慕容兮笑着挥挥手.上了自家马车.开口道.“走.去端王府.”
慕容兮刚刚离开茶厅.管家就过去了.他看着嵇多狼狈的样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早就跟你说过了.慕容兮那丫头古灵精怪的.整人的手段可是不少.一早就跟你说了.你就是不相信.还非得一个劲儿的把那丫头惹急了.自己亲自体验一番.现在你可满意了.”说话的声音是冥夜的.很是幸灾乐祸.“幸好主子让我在一边看着.不然现在你更惨.”
“多谢.”嵇多咬牙道.那个什么痒痒丸确实是名副其实.他现在全身上下瘙痒难耐.偏偏自己又动弹不得.当真是极其难受.
“这药既然是端王府里出來的.我去哪儿给你要解药去.”冥夜把嵇多扶进茶厅.再三叮嘱了下人不得随意进入之后.才飞身去了端王府.
“苏大秀.”冥夜來到芝兰苑中.单膝跪在院子里.
“冥夜.你这是干什么.快起來.”苏陌听见动静出了屋來.就看见冥夜正跪在自己面前.
“嵇多惹怒了慕容三秀.三秀一怒之下给嵇多下了药.这药还是秀您的.还请秀赐予解药.”
兮兮给嵇多下药.还是她的药.苏陌略一回忆.就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时候确实是被慕容兮抢走了一些药.倒不是说怎么这些年自学成才.突然会制药了.而是几个月前.阿诺离开的时候留给她防身用的.现在倒是被兮兮用來整人了.
“嵇多又是怎么招到兮兮了.”苏陌抿唇笑了.“好了.我知道了.兮兮给嵇多下了什么药.或者是嵇多现在有什么症状.”
“全身麻痹、瘙痒.”
“啧啧.看來兮兮这次是真的被嵇多气的不轻啊.这么恶毒的法子都让她用上了.”苏陌一脸的好奇.却还是回身从屋里拿出了解药.交代道.“麻药我是沒有法子解的.让嵇多安静地再躺一个时辰也就是了.这粒解药可缓解他身上的瘙痒.”
“多谢秀.”
“好了.快去吧.”
苏陌看着冥夜起身离去.摇头苦笑不得地笑了笑.然后.她就听见有下人來通传.说是相府三秀到了.
“兮兮.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苏陌笑了.这兮兮刚从靖亲王府整完人.然后就直接來找她了.
“陌陌.”隔了老远.慕容兮就开口叫道.当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今天早上不是刚从我这儿走的.现在又过來干嘛.”
“想你嘛.陌陌.你烦我了.”慕容兮故作委屈地挽了苏陌的胳膊.拉着她进屋.”陌陌.明天晚上做几道你的拿手菜吧."
“又做.”苏陌看着慕容兮.很是无奈.“你这个小馋猫.不做不做.”
“姐姐.我给你打下手还不行嘛.”
苏陌不为所动.不过她到底是耐不住慕容兮的软磨硬泡.终于开口.“那你先告诉我.那嵇多到底是怎么招惹到你了.让你这么整他.”
“那烂人.就是一个大型垃圾.”慕容兮气哼哼地把嵇多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都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直听得苏陌笑的乐不可支的.
“兮兮.不是我说你.你们俩个倒也像是一对欢喜冤家了.”
“姐姐.你说什么呢.”慕容兮不满意了.
“好好好.你不高兴.我就不说了.”苏陌笑着讨饶.“好吧.明天晚上姐姐下厨.你要过來帮忙.而且明天一早上就要陪我去买菜.”
“是.小的遵命.”慕容兮的刻意搞怪.让两个姑娘又笑做了一团.
与此同时.赶回靖亲王府的冥夜偷偷溜进了茶厅.把解药给嵇多服下.不一会儿的时间.嵇多的脸色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