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小雅的生物钟准时将她早早的叫醒。 ..(
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该怎么办。
去上班,看到夏云搔首弄姿的和念哥哥互动,她恨不能上去将夏云扔到窗外去。
不去上班,呼,白小雅叹息,不去上班恐怕连念哥哥的面儿都见不着,那样她的心里只会更难受。
起身,洗漱,再没有平时的兴奋与激动。
当走进办公室时,诧异的发现,夏云竟然已经到了公司。
“你来的可真早呀。”夏云哼笑了一声。
白小雅本来不想理她,可想想怎么说都是一个办公室的,关系太僵也不好看,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夏云郁闷,她明明语气夺人,想给白小雅一个难看,却不想自己出的拳像打在棉花上,收效甚微。
夏云盯着白小雅的胸,“什么人都敢糊弄,也不怕死无全尸。”
白小雅抬头,“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嘛,”夏云冷哼一声,“怎么,想用这种方法接近我家穆哥哥?可惜人家看也不看你啊。”
“或者是说,你真的以为穆哥哥是基?可你也没有基友需要的工具啊!”夏云捂嘴就笑。
“能把胸束的这么平,一定很小吧。还是说,你本身心里就**,希望变成一个男人?”
白小雅白了她一眼,继续手里的工作eas;。
对于这种人,她是不屑于理会的。
“对,”夏云见话打击不了她,继续道,“把工作都理好,待我穆哥哥来时,我才能更方便的为他服务。”
“说到服务,”夏云故作羞涩的笑,“他的那活儿可真好。器也好,又大又硬,捅的人家舒服死了。”
“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坚硬的东西,真是爽到心里了。”
白小雅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身经百战啊。那恭喜你终于找到能让你感到舒服的了。”
夏云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憋死在那里。
“你说谁身经百战呢!”夏云恼。这可不是在骂自己像某种职业女性一样,被万人骑嘛。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白小雅看着她,“你胸缺啊,这么快就忘了。”
夏云握拳,“你这个小|贱|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正要出手,听见门响,忙装做一幅温柔的样子为白小雅理衣领,“肖亚,你放心,以后我多学习的。”
穆念姚走进来,看到白小雅在那里坐着,心里莫名的心安。
“一杯咖啡。”穆念姚道。
“好的。”夏云娇软的说,扭着她肥厚的**走向格柜拿咖啡。
又是一天下来,白小雅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今天夏云没有邀请穆念姚吃饭,不过,两个人还是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白小雅的手机里出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脸皮别太厚,公司不养闲人。
无力的趴在桌子上,心乱如草。
“疯子,出来喝酒。”白小雅给朱丽芬短信。这个时候的自己,很适合用酒精来麻痹。
“好呀。”朱丽芬回,“不会喝酒的人邀人喝酒,必有大八卦。报上地址,姐速速就到。”
白小雅苦笑一声,发了一个离公司比较近的酒吧地址。
当白小雅到的时候,朱丽芬已经开喝,“我说小雅,你也太慢了。约我来喝酒,自己却姗姗来迟。我身边的男伴都换了两波了。”
见白小雅表情恹恹的,朱丽芬意识到事情可能很严重,打发走那些发|情的雄性动物。
“说说,到底怎么了。”
白小雅要了一杯烈酒,刚喝了一口,已经呛的眼泪直流。
“不会喝就别逞能,”朱丽芬将她手里的酒夺下来,“说,到底怎么回来!”
“疯子,”白小雅望着朱丽芬,幽幽道,“喜欢穆念姚喜欢了近20年,现在才发现,原来我对他的感情,是爱。”
朱丽芬白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仅仅是喜欢吗?你真的为以喜欢,可以维持20年之久?”
她们俩是闺蜜,朱丽芬说的最多的,是各色明星,学校帅哥,白小雅说的最多的,是穆念姚。
朱丽芬一直不太明白,小雅只在4岁时见过他一面,怎么就那么念念不记这么多年。
后来看到白小雅收拾的资料才发现,从小到大,穆念姚所有的照片,所有的新闻报道,一个不缺。原来,她的世界里,只有穆念姚一个人。
“你对他的感情,我早就看清了。”朱丽芬喝下白小雅点的那杯烈酒。
“只是我才明白。”白小雅招手让酒保又上了一杯,一口灌下不少。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真的难过,眼眶红红的,眼泪一直浸在眼中。
“明白的同时发现,爱情原来是苦涩的eas;。”
朱丽芬望着白小雅,“小雅,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看姐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你这个滴酒不沾的家伙喝起烈酒来,我还真拿不住。”
白小雅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了回去,“疯子,如果一个老板先招了一个员工,对她一切都挺好的,可是有一天,突然又招了一个员工,然后两个员工的职位什么都一样,只是那个老板不再将工作给先前的那个员工,只重视后来那个,是什么意思呢?”
“单从字面上意思来看呢,是那个老板不想再用先前的那个员工了。”朱丽芬道。
“但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我就想,是不是穆大少怕自己控制不住强了你,所以找个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