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在上官慕出手击杀上官阳的那一瞬间,剑星雨不禁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惋惜声。( 门户(首发)
“星雨?你在叹息什么?”陆仁甲疑惑地问道。
剑星雨手指轻轻敲打了一下椅子的扶手,而后慢悠悠地说道:“上官慕担心上官阳真的会给上官雄宇解药,因此便迫不及待地出手击杀了上官阳,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过于明显了!打草惊蛇,操之过急,只怕今日上官慕不好收这个场啊!”
听到剑星雨的分析,陆仁甲笑呵呵地点了点头,继而脸上的神色一狠,冷笑着说道:“不好收场?我看最好他飞皇堡就别有什么收场,直接清场算了!”
面对陆仁甲的话,剑星雨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以剑星雨的本心来说,还是不希望就此放弃上官慕的,虽然这件事情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和周万尘、陆仁甲等人商议好了!
就在上官阳倒下的那一刻,场上不同的人所表露出的不同表情实在是精彩之极,尤其是陆仁甲所表现出的一副“幸灾乐祸”的姿态和叶成所表现出的“兔死狐悲”的感觉,形成了最为强烈的对比!
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精彩的,此刻最精彩的表情应该在上官雄宇的脸上,只见上官雄宇在看到上官阳被上官慕一剑刺死后,脸色陡然一滞,继而一抹浓浓地震惊之色夹杂着一丝惊恐便是瞬间表露出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上官雄宇质问道。
上官慕缓缓转过头,一脸冷漠地注视着上官雄宇,一字一句地说道:“堡主,难道这种欺师灭祖的叛徒还不应该杀吗?”
“可是你难道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吗?”上官雄宇颇为恼怒地说道,“你杀了他,那我的毒……”
当上官雄宇说道这的时候,语气猛然一滞,随之眼中闪过一道恍然大悟的精光,继而一抹浓浓的震惊之色瞬间便是遍布了他的脸庞。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上官雄宇有气无力地接连说了两句一样的话。
“堡主,你明白什么?”上官慕淡淡地问道。
“告诉我!”上官雄宇低吼了一声,“你是怎么从隐剑府的手里活着出来的?还有,为何你会因为上官阳断了一指?这一指究竟是上官阳害你断的,还是你自己断的?”
“堡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上官慕的语气依旧平淡,似乎一点也不因为上官雄宇的怀疑而有所担忧。
“你们……你们……”上官雄宇一怒之下,伸出颤抖不已的右手,激动地指着上官慕,“你们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官雄宇虽然老了,但也不算是一个老糊涂,终于在此刻他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上官慕为何能活着回来,还有此次上官阳和上官慕所表现出的这一场,究竟是上官阳是罪魁祸首,还是说上官阳也不过是被人算计在里面的一个替死鬼呢?这里面,是否有一个更为险恶而不为人知的更大阴谋呢?
虽然上官雄宇一时之间无法想通这所有的事情,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背后定然不简单!
上官慕依旧一脸无辜地注视着上官雄宇,开口说道:“堡主,我们还是先看看你的伤势吧,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等日后再说吧!”
“日后?”上官雄宇突然自嘲似得轻叹一句,继而竟是诡异的仰天大笑起来,这笑声之中无比的悲凉!
“老了老了,竟然遭此不幸!我飞皇堡家门不幸啊!枉我还混迹江湖数十载,都说人老成精,却不想到头来,竟是连眼前的这头白眼狼都没有看到!”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上官慕在上官阳说出那番话后能毅然决然的出手杀了上官阳,这操之过急的举动本来就疑点重重,莫说是上官雄宇,就算是在场的外人也都看出了一丝端倪!只不过正如陆仁甲所说,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方便插手罢了!
听到上官雄宇的话,周围飞皇堡的弟子欲要上前扶住上官雄宇,却在刚刚迈脚的时候,被上官慕那陡然一转的狠戾目光给生生地逼停在原地,再也不敢向前一步,这些弟子也不是傻子,今日这场面,任谁也看的出来,上官雄宇大势已去,此时过后,上官慕无疑会成为这些人的新主子,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对于面前这新主子,这些弟子还是忌讳地很的!毕竟,这些弟子日后还有继续在飞皇堡生存呢!权衡之下,这般反应也就不足为奇了!
上官雄宇看到那些畏首畏尾的弟子,神色不禁一暗,随即自嘲地摇了摇头,而后低声冷笑着说道:“人算不如天算!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上官慕看着即将连站都站不稳的上官雄宇,向前走了一步,而后说道:“堡主,我看还是医治你的伤势要紧啊!我看您老还是不要再动怒了!”
说着上官慕还有伸手去扶上官雄宇,见到这一幕,不得不说,这上官慕表面的功夫还是做的十分到位的!
“滚!”
就在上官慕的手将要扶到上官雄宇的时候,却被上官雄宇愤怒地一把推了开来。
上官雄宇做完这个动作后,便是将头转向剑星雨,猛然朗声说道:“剑星雨,你果然心计过人,今日老夫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嘿嘿,老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明明是你自己的家事,怎么到头来,你不说自己掌管不利,反而怪起我们来了?”陆仁甲戏谑地说道,“你那个叫上官阳的侄儿当年找到我们的时候,我隐剑府可没有与他狼狈为奸,这不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