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徐禄脸上的神色顿时一变,不由分说,右手一抬,顿时几点寒芒,便是朝着窗口爆射而去。
寒芒的速度很快,只在电光火石的功夫便是穿破了窗纸,在窗纸之上留下了几处细如针眼的孔洞,而窗外却是没有了任何的声音。
徐禄皱了皱眉头,他并没有感觉自己伤到了对方,可是又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气息,心中有些奇怪,亦不敢轻举妄动,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再次自窗外传来,说道:“果然身怀绝技,之前我竟然小瞧了你。”
徐禄听声辨位,这一次双手齐挥,比之刚才更多的寒芒爆射而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操作,只见双手在空中留下两道残影,而那些寒芒,却如同暴雨梨花一般射在了窗户之上,就连那木质的窗框,都被那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寒芒打出了一道道细小的孔洞。
整个窗户,瞬间便如同塞子一般,而窗外的不速之客却是再没有了声音,徐禄感觉有些奇怪,听对方说话的口气,似乎以前见过自己,但是自己却有些回忆不起这个人的声音,恐怕是一个同自己并没有过太多接触的人。
而就在这时,那人的声音再次自窗外传来,说道:“看……”
这一次,徐禄提前做好了准备,那人刚一重新开口,只见徐禄身影一闪,已然掠到了窗边,身法速度快到让人心中发寒,并且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嘭”的一声,徐禄已经破窗而出,身子刚刚跃出窗户,便在半空之中高速旋转,同时无数的寒芒,也是朝着四面八方爆射而开。
徐禄施展了一手如此大范围的攻击,但是却十分巧妙的避开了窗户的位置,为的却是以免误伤到房间中的关婉柔,端得是精巧准确无比,而且这一招有攻有守,无论之前窗外所站之人藏身于何处,必定在自己的暗器攻击范围之内,而切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要先防备自己的暗器,定然不能冒然对自己出手偷袭。
徐禄身在半空,虽然高速旋转,但是擅长使用暗器之人,眼力自然非常人所及,已然看到窗户左侧立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削瘦人影,于是,更多的寒芒,便是朝着那个人影爆射而去,有如海浪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可是,那人却是丝毫不慌,双脚在地上轻点,有如鬼魅一般朝着身后飘然退去,一手轻功,竟然丝毫不在徐禄这祖传的绝顶轻功之下,并且面对着那一片激射而来的寒芒暗器,那人也是并没有亮出任何的兵刃,右手宽大的袍袖在身前一圈,顿时一股带着旋转的劲风便是将那无数的寒芒倒吹了回去,朝着徐禄反射而来。
徐禄也是丝毫不乱,虽然对方轻描淡写的便是化去了自己的暗器,而且反攻自己,依旧有所应对,会用暗器自然也会接暗器,双手在衣袖中一缩一伸,两手食中二指之间,便是分别夹着一根五寸左右长的钢针,两根钢针在身前飞速划动,划出道道银白色的光影,伴随着一连串“叮叮当当”的声响,所有倒射而来的暗器应声击落。
这时,身在半空的徐禄的双脚终于踩在地面之上,毫不停留,双脚猛一发力,便是朝着这位不速之客相反的方向窜了出去,以暗器对敌,自然是要尽可能的与敌人拉开距离,才能一展暗器的优势。
而徐禄倒退之间,双手依旧不停,频繁挥舞之间,又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寒芒朝着敌人狂射而去,也不知道这徐禄的袍袖之中,是如何藏起这么多不计其数的暗器的,仿佛永远用之不竭一般。
不速之客冷笑了一声,右手袍袖挥舞之间,劲风继续大作将飞射向自己的暗器一一击飞,同时身影晃动,不停的左右毫无规则的变换着方位,朝着徐禄靠近了过来,而且移动的速度更是在徐禄之上。
徐禄心中大惊,自己从小便是在父亲的暗中教导之下,偷偷的钻研先祖留下的暗器与轻功之术,虽然未有过几次与人动手,但是听父亲所说,自家的暗器与轻身之术,乃是天下无双的绝技,绝没有一种同类型的武功可以与之相提并论,没想到今日却是遭逢强敌,这两样功夫在对方的面前,根本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看着对方的身影不断的朝着自己靠近,那袍袖挥动之前掀起的强大劲风,实在是暗器致命的克星,心中发狠,看来不得不用那个手段了。
徐禄咬了咬牙,之前的暗器依旧不停,但是左手偷偷的缩进袍袖之中,等到再次探出之时,一根细如毛发的,软绵绵的丝状暗器,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断情丝,根据父亲所说,是爷爷当年自己根据老祖宗传下的绝技自己独创的一门独门暗器,暗器制作的过程以及使用的暗器手法,凝聚了祖先几百年来所有技艺的精髓,藏于其他暗器之中一齐射出,速度虽快但是毫无声音,极其不宜被人察觉,并且可以穿透任何劲气,其上又含有剧毒,可以见血封号,乃是他们家这一脉最强的手段。
徐禄手指轻弹之间,那原本柔软的有如发丝一边的暗器陡然间绷得笔直,伴随着其他暗器的射出,夹杂在无数的寒芒之中,借着漆黑的夜色,飞快的靠近了敌人。
阎九微微一笑,他一直试探等待,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方才徐禄一瞬间的有别于之前的动作,很清楚的看在了阎九的眼中,一直未曾使用的左手微微晃动,一团血红色的流光瞬间包裹住了阎九的整个手掌,右手袍袖挥舞吹飞了迎面而来的寒芒,同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