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既然这两个民工和女学生不是一起死的,那为什么传言都是说女学生是被民工给活活塌死的,就问蔡老师究竟为什么?
蔡老师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起初学校领导交代,尽量不让提这事,说是影响学生学习,但是后来学校里的传言越来越多,不知道为什么,就传成了这个样子,我自打经了这么两次事,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也就没解释。”
我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可以理解,剩下几个人听得也是直摇头,说是这事太过凑巧,一天之内就死了三个人,还都被蔡老师撞了个正着,这可真是太巧了。
蔡老师笑着说:“要不是我这人平时老实,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是我害死了这三个人呢?”说到这苦笑了一下。
我一看这蔡老师瘦的厉害,茶色眼镜下的鼻梁塌塌着,不像是个为非作歹的人,再说了,要真是他干的,他能这么大张旗鼓地告诉我们。
这时,赵奶奶的孙子赵成功也开了口:“蔡老师,您说的这些我以前也听到过一些,但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原来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总算弄明白了。”说到这又把头转过来,看着我和东方峻说道,“既然你们二位要抓这个脏东西,那我也有点事得跟你们说说。”
瞎驴大概是感觉自己被忽视了,就也把脑袋探过来,装的自己也能抓鬼似的,和我们一起听赵成功说话。
赵成功看了看他奶奶,然后又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说道:“大概就在一年前,我第一次去物理楼值班,当时学校的老职工照顾我们单身的,让我们赶紧去找对象,因此单身的老师可以不值班,但是我没出息,找了一年多,死活都没找到,就主动申请去值班,谁知道大家都没推辞,还一个个如释重负。”一边的赵奶奶似乎也想起孙子还没结婚,脸上也有些担忧的神色。
赵成功接着说:“值班的第一个晚上,我就隐隐听见楼里面有动静,但是我当时心想,这楼大,有点响声也很正常,无非就是些木材、水滴、风等自然声音,后来又值班了几次,渐渐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似乎像是个女人在哭,听动静还挺年轻。”
讲到这里,赵成功嘬了嘬腮帮子,似乎有点不愿意回忆,接着说:“当时我就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真是不知道怎么办?就缩在被窝里,可是大夏天的,我本来就盖的是毛巾被,没多大,哪里有缩的地方,渐渐地,我就听见那哭声由远及近,我看了看表,大概是夜里2点多,这楼里就我一个人,我突然就想起这楼外曾经砸死个女学生,难不成是她?”
讲到这里,连我的手心都有点冒汗,我咽了咽嘴里的唾沫,听赵成功继续讲到:“那哭声很快就到了值班室门口,但是几乎是在瞬间,那哭声就戛然而止,我心想,这下完蛋了,难不成是这女鬼知道值班室有人,才突然停了下来,看来八成是要加害我,想到这里,我吓得已经有点哆嗦,就在这时,我就听见,砰砰砰,居然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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