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睡着的墨离是不会回答她的，她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无人知晓。
也许木心知道的吧，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剑魂还是会存在于剑里的。”?羽的声音，难得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羽，你还好吗？”慕容烟琴微微一愣，随即问道。
“死不了。”?羽轻轻叹息，毕竟慕容烟琴的服下了千年人参，她的身子比以前要好多了，不过他实在太虚弱了，所以就睡沉睡了一段时间。
现在醒来了，却不知自己的主子发生了何事，不过他也不担心，毕竟还有墨离在慕容烟琴面前。
虽然墨离不记得了，但他相信墨离应该不会伤他主子的，毕竟他以前可是日日都在夜里来看望主子的，一看就是一晚上。
“你啊，怎么咒自己死呢。”慕容烟琴轻轻叹息“你可是上古神器，才不会那么快没命呢。”
“是是是，主子教训得是。”?羽不耐烦的说道。
“你要不出来喝口水？”慕容烟琴提议。
刚说完，?羽化身成人型，毫不客气直接一整蛊茶壶的喝起茶来。
“真不客气。”慕容烟琴看着，笑了“别太大声，弄醒了我家夫君，我可要惩罚你了。”
“知道啦，我怎么敢弄醒主子最爱的夫君。”?羽撇撇嘴，表示着自己不开心，他当然不开心，他为了自己的主子命都不要了，可是他的主子，却说吵醒墨离就惩罚他。
他很委屈，很可怜。
“你就别委屈了，你跟墨离没有可比性。”墨离是人，可沐辰不是。
“哼。”?羽轻轻哼了一声，他们当然没有可比性，他就是个武器，是破铜烂铁，可墨离是慕容烟琴心里的宝物，是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比不上的宝物，这样的两样东西，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比吗？
“?羽，我现在对你很差吗？”慕容烟琴蹙眉，看?羽不满的小脸，她知道?羽肯定是替他自己抱不平，真是的，她慕容烟琴平时对?羽一点都不差，?羽舍命救她，她很感动，要报恩的都是外人，可她早将?羽当成了自己人，所以?羽帮她，对她而言是件理所当然的事，要是?羽有什么困难，她自然也会帮?羽，而且是出尽全力的那种。
“不差吗？主子就没在乎我过。”跟随了慕容烟琴那么多年，他的死活，慕容烟琴就像从来都不担心一般，他知道慕容烟琴很忙，无暇顾及他，可他也会有伤心的时候，他也想自己的主子能抽些时间来，跟他聊聊天，跟他玩玩的。
“我不在乎你？”慕容烟琴一脸无语，她怎么就不在乎?羽了，当她知道?羽为了她在拼命时，她想救?羽，甚至想过不再做?羽的主人，放生他，他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她的痛苦不该由?羽去承担的。
于是，在思考片刻之后，她脸色变得冰冷，又突然间改口“我的确不在乎你，所以你以后别跟着我了，千凤丝也是，你们两个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