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想到啊,他还能“死”。
温薏没说话,只是抬起细白的脚,将小腿搭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这个姿势并不优雅,尤其对她这种本来极其优雅的人而言,可她真的做出来,又懒散得自然。
“既然如此,”沙发里的男人淡淡凉凉的嗓音就这么响起,“我们之间就更没有理由再做无谓的纠缠了,温小姐,需要或者有必要的话,我们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温薏所有正在进行的动作就这么顿住了,像是电影的画面突然被按了暂停键。
她看向他。
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褪去了刚才的恶劣,穿着名贵的衬衫西裤跟她说话的语调,从容又条理分明,像极了他曾经在谈判桌上冷静又暗藏气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