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是大好年华,怎么能这样一天一天闲逛,好像笼中的金丝雀一样呢。
这样对姜月奴不公平。
秦牧想了想,说道:“月奴,我到是真的有一样工作让你干,可是又怕你吃不了苦。”
姜月奴大喜,能帮秦牧做事,苦算什么。
难道秦牧以为自己是泡在蜜罐里面长大的吗?也太不了解自己的过去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大宋的高端时尚界服务对象其实不多,就是朝廷的高官阶层,人数有限,可是从业人员却很多。
要想在这样的情况下露头,不下狠功夫是不行的。
姜月奴从五六岁就开始学艺,挨骂是轻的,挨打才是日常。更别说练身段时候那种又疼又累的折磨。
秦牧只看到她现在娇滴滴的一面,却完全不了解姜月奴的本质。
实际上,就算在后世,真正靠本事杀出重围的女艺人,哪个没受过非人的磨练,各个心智坚定无比。不坚定的早被淘汰了。
只有那些一路睡上来的女星才娇滴滴吃不了半点苦,连拍戏时候喝凉水都觉得是天下最惨的事情,一定要在微博上昭告天下,她今天受了大罪了,竟然喝了一口凉水,简直是为艺术献出了生命。
“秦郎,无论任何事,只要是你吩咐奴做的,就根本不苦,奴一定做好。”
“好吧,月奴,我需要你做一个老师。”
“奴要教什么?学生又是谁?”
“教读书认字,还有音乐。学生吗,我来安排。”
秦牧现在极为需要一个老师。他的时间这么紧张,每天还要抽出一个小时给近卫团扫盲,这实在是太浪费。可是不做还不行,一支没有文化的队伍,是没有战斗力的。
既然姜月奴请缨,这个职位正好给她。
不过教材绝不能是“杨柳岸晓风残月”,秦牧自然有准备好的一套教材。
可是看着漂亮的不像话的美女,秦牧多少有点犹豫。
如果自己上学时候老师也这么美的离谱,他还能有多少心思放在学习上呢?
可是也不能让姜月奴画的跟方好音那天的小黑人一样。她肯定不干,再说自己也不喜欢。毕竟看美女还是养眼的。
在这个时空,秦牧已经累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了,若不是有几个美女在身边调剂,他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下去。
从老师这个职位解脱出来,秦牧又能多一点时间。
现在的纸浆厂运转稳定。
江厂长和他也算是配合默契,更是因为江厂长的确是技术大拿,充分考虑到外星科技低劣,给他的东西基本上是搭积木一样的就能组合起来。
有了纸浆,就得有造纸厂。秦牧必须回去再把造纸厂拉过来。只是这次回去带什么呢?空手回去太浪费资源了。他在二十一世纪也需要大把的钱,没钱买不来设备。
那个尊盘,董玉琼一直没说卖,徽宗那个画,也是不明不白的,秦牧手里其实没多少钱了。
如果和打工族时候比,他现在是巨富,可是和自己要做的事业比起来,那点钱就是零蛋。
秦牧至少七天才能回后世一次,算一下到四十岁其实穿越的次数有限,他不能再随便浪费了。
可是带什么回去呢?
再探一次皇宫?那里宝贝多。可是经过上一次方好音的行刺,皇宫的警卫力量一定会增加很多,再进去难度完全不同。
不如就在皇宫外面,汴梁城里面干一票吧。
反正汴梁城里面有钱人多。
就这么办!
秦牧决定,再入汴梁城,寻三槐王家的晦气。
虽然说偷谁家都是偷,可是王樵王渔兄弟惹着自己了,先拿他们家开刀。
贾红线对秦牧的计划十万分赞同,这让秦牧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女朋友是不是济公转世,怎么这么讨厌有钱人呢。
又一想,不对。济公现在还没出世呢,要到南宋才有济公。
莫非贾红线才是济公的前生?
贾红线却不管秦牧怎么想的。
她想起王樵王渔兄弟就气不打一处来。
去白鹤庵寻欢过的男人,全是她的敌人,王渔更是敌人中的敌人,玩弄了姐妹的身子不说,竟然连自己给师姐的镜子都敢抢,绝不能宽恕。
王樵更是抢过她的东西。
王泰那把刀子,贾红线一直认为应该是自己的。她随机应变,设下赌局,经过艰苦的运作,才赢了任潇潇,怎么战利品能被王樵白白抢走。
是可忍孰不可忍。
若不是后来遇到了秦牧,以贾红线的脾气,自己也要找机会偷回来。
现在秦牧说去王家偷东西,她太兴奋了。简直是红线亲亲的官人,连自己不曾开口的想法都知道。
更何况贾红线和秦牧的定情,就是在两人一起行动的日子里。她非常怀念那段时间,只有自己和官人两个,哪像现在,不但多了方好音,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姜月奴。
如今和秦牧去汴梁城做贼,也算是鸳梦重温,温馨异常。
秦牧要是知道她把这件事当作情事看,那真是连下巴都惊掉了。
红线也太另类了吧。人家谈情说爱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你也是花前月下,却妙手空空。
绝了!那就走吧!
王樵,等着,爷爷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