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太好了!”楚炑高兴起来,每个冷天,族人们都会冻死许多,哪怕是一直窝在山洞不不出去,还是有的人会生病。
生曹可怕,除非是身体非常强壮,否则都会熬不到好起来。
“这种蚕很多吗?你还在哪里见过?我们要去海姆部落,总不能带着这些一起去吧?”莫忆儿问着,用树枝戳了戳胖胖的蚕。
“嗯?这片草原有很多,丛林中间的湖水边有一块草地也有一些,但是没有这里的虫子……蚕大。”楚炑想了想,回答了莫忆儿的问题。“我们还是回来的时候再捉虫子吧。”
“也好,其实不用捉虫子,只要把这个蚕茧都弄回去就行了。”莫忆儿指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蚕茧,对楚炑说。
“这个东西有什么用?”
“你看,这个东西是蚕吐丝结成的蚕茧。我要用这个蚕线来织成衣服,你也知道这是一种绳子,不太结识,可并不代表它不用来做绳子就没别的作用了。”
“哦!”楚炑似懂非懂,关键是不明白要如何把蚕线变成衣服,但是他一点都不担心,有莫忆儿,什么都没问题。
晚上,他们就在草原上休息。为了避免狼群的袭击,他们点燃了好几堆的篝火。莫忆儿这晚却没有睡,她找来两根树枝磨光,当作织衣针来用。然后拿过一个较小的蚕茧,研究起来。莫忆儿发现,蚕线的粗细和蚕宝宝的大小成正比。这个蚕茧就是一只较小的蚕宝宝吐出来的,所以它的蚕线较细,直径大约只有一毫米左右。
因为没有石锅,所以根本不能烧热水,莫忆儿直接用冷水淋在蚕茧上面,然后开始抽线。许是蚕线比前世的蚕丝细的缘故吧,蚕线很容易就被抽了出来,微风一吹,潮湿的蚕线就干了,这个特征让莫忆儿诧异,奇特的事儿真的是越来越多了!
用树枝当作针有点粗,所以织起来蚕线间的洞很大。莫忆儿不懂太多,只把这团蚕线织成了一个大片,想必夏天用来穿还挺凉快的。
今天晚上放哨的是年长的呼拉,他亲眼看着莫忆儿把一团白白的东西变成了一片奇怪的兽皮,于是惊得连放哨的忘记了。
“莫忆儿,这是什么?”
莫忆儿抬起头对着呼拉一笑:“这是我织的蚕线布,怎么样?还不错吧?”
呼拉点点头,是不错,不过他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
莫忆儿很兴奋,一个晚上就织出来一条宽五十公分左右,长两米多的蚕线布。等织完的似乎,她傻眼了,这么长能用来做什么呢?要是冬天,倒是可以用来做围脖了。
“哈欠!”族人们已经陆续醒来了,昨晚上他们睡的不错,还有小绒球,她一直窝在莫忆儿脚边,也不管昨晚上莫忆儿洗没洗脚丫子,睡得喷香。
“神灵啊,这是什么?”所有人都看到了莫忆儿的蚕线布,惊诧的问。
楚炑也看过来,欣喜的问:“这就是你说的衣服吗?”
“不,这还不是衣服,只是一块布而已,需要加工才能变成衣服。”说着,莫忆儿有些懊恼,实则,这连布都算不上,因为它不能剪开。一旦剪开,所有的线就会散落开来。
“哦,没关系,你慢慢弄。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做出衣服来的。”楚炑察觉到莫忆儿不好的情绪,连忙安慰。
莫忆儿点点头,因为楚炑的话语,心里的阴霾散开了一些。一个晚上的忙碌让她有点疲惫,而且不明亮的火光让她的眼睛也很酸涩,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忽然身下有股热乎乎的东西往下流,腰腹也随之酸痛起来。买噶,她忘了,她的大姨妈时间该到了,这种感觉绝对不会错。
连忙蹲了下来,以免大姨妈流的到处都是。可饶是如此,她白色的小羊皮裙的某处还是被染红了。
楚炑眼尖的发现,忙诧异道:“莫忆儿,你流血了。”
莫忆儿瞬间石化,哥们,就算看到了,你能不能不说出来吗?好在这个声音不是很大,其他族人们忙着整理东西准备出发,并没有人听到。“你,闭嘴。”
“为什么?莫忆儿,你不是没成年吗?为什么会流血?”楚炑比较关心的是这件事情。
“谁和你说我没成年了,女孩子的**,你们男人少问。这附近有水源吗?我需要去洗洗。”莫忆儿凶巴巴的说着,脸色却很红,她尴尬的要命啊!可楚炑首领,你为毛还要一直看着我呢?尤其还要盯着屁股看,太过分了!
“有倒是有,不过……草原上野狼比较多,还是我陪你去吧。”
莫忆儿想说不用了,但是她害怕野狼,只能让楚炑陪着,到了水边,看到有几只羚羊在喝水,便让楚炑把它们驱赶走,楚炑趁机又猎了一只羚羊。
莫忆儿半蹲着,把羊皮裙脱了下来,然后把昨天晚上织的蚕线布围在腰上,两米左右的蚕线布足够围上三圈,所以即便是有露洞洞,莫忆儿也没有走光。
她不得不庆幸,这条蚕线布织得值得。蚕线布裹在身上,要比羊皮透气许多,所以也很凉快,要不是身下一直流啊流的大姨妈,她真相跳起来欢呼一下。
最让她头疼的是没有姨妈巾,她一边洗着自己的小羊皮裙,一边纠结着。最终,看了看围在腰上的蚕线布做出了一个决定。“楚炑,楚炑,你过来。”
楚炑背对着莫忆儿用石刀再处理羚羊,闻言转过头去。“什么事情?”
“你去把我的树枝和蚕线拿来。”
“可是你自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