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无名的恐惧笼罩在鬼婴的心头。
略微转头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又稍稍看了一眼温言。
鬼婴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心谨慎地说道。“我……我想投胎!”
对于这个答案,温言似乎很满意,轻轻颔首:“那还算是一个有灵性的孩子!”
“……”鬼婴不懂温言的意思,恭敬地跪着,沉默不言,像是在等待判决一样。
温言似乎也没有想多跟鬼婴交流,只是淡淡道:“洗了他的怨气。送他上路。”
白衣男子恭敬弯腰,颔首:“遵命!”
语毕,白衣男子便将鬼婴收入戒中。
再一次将书拿起来,温言的目光微滞,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轻声道:“让他们道个别吧!”
白衣男子先是一愣,忽然明白了温言的意思,柔声道:“是!”
“去吧!”说完,温言的目光又落回了书上。
白衣男子速然消失。
清冷的月光映射在皑皑白雪上显得更加明亮了。
依然葱郁的芭蕉叶在寒风中轻摆。
院,又变得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