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和吴世循带着一个特殊的队伍来到此。
这时,庄蹻似乎听到景茵的声音,忙挤到她面前问道:“景茵,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快往后面退一下,这样才安全。”
小卜看景茵半天不回答,便插话说:“公主已经参加了石门关战斗,将你们一直认为神秘的大管家抓住了。”
吴世循一听道:“这是真的吗?这个大管家是谁?谁是真正的大管家?他可把我们害苦了。”
景茵指着丁怀越说:“我们到处抓了这么多天,而抓不到的大管家,原来是咱们自己的人。”
庄治越将丁怀越拉到庄蹻面前道:“父亲,大管家就是您的干儿子丁怀越,跟我们暗中斗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晚上总算原形毕露了。”
庄蹻接过丁怀越,哪怕是黑夜,也要把他上下看个够,然后说:“好个干儿子,我得谢谢你,你不计名利,冒这么大的风险,潜伏敌后,难得难得。”
治越喊道:“父亲你怎么了?他是背叛楚军的叛徒,你怎么把他当成潜伏敌后的大功臣了?”
庄蹻指着带来的一些士兵,对众人说:“不错,原来,我对怀越也是有怀疑的,以为他早已背叛了咱们。但是,事实真相却不是这样的。我们能够顺利拿下石门关,与怀越忍辱负重,不计生死有很大的关系。你们如果不信,他们可以作证。”
吴世循介绍道:“这二十多人,就是我当初带到梁州,后来交给怀越带领的。现在,他们个个为我们攻打石门关立了大功,我们不能误会他们。”
庄治越冲到前头,连连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叛徒突然变成了有功之臣?这也太搞笑了吧。父亲大人,您可是这支军队的最高将领,千万不要误判小人,把背叛者当了大功臣。”
丁怀越不理治越的,直对庄蹻说:“将军,拿下石门关,对打通整个梁州意义重大,以后就是对各部落的战斗了。部落战是一种新的战法,我们应该作好充分准备。”
庄蹻开口道:“各个部落,各个击破。”
吴世循抑制不住激动地说:“庄将军说的对,大的方针已明,这说明对于部落的武装就好办多了。”
丁怀越插话道:“相对来说,部落战要比打石门关容易些,但关内的一些部落各有各的厉害之处,否则,人家怎么能生存发展下来?所以,即使对于他们这样的武装也不可轻视。”
庄治越不服地怼着说:“哼,就你能干,从一个背叛者摇身一变为有功之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庄蹻瞪了一眼儿子后道:“治越你闭嘴,小孩子懂得什么?老老实实地去学习、练武,不要光发些无用的牢骚,空对空没有用。”
吴世循看庄蹻批评治越,劝着说:“庄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大管家坑害治越多次,所以,他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现在让他出出气也好,反正是兄弟,怀越吃得消。”
景茵也为治越打抱不平地道:“就是,治越虽然年纪轻轻,但明白事理,为人直爽,是个很不错的孩子。”
庄蹻不服地说:“好好,你们不要一味地赞扬他了,在战场上,一个分不清敌友的人,就不是个好指挥员。治越比起怀越来,还差的远哩。”
庄治越听后,仍然不解地道:“我是我,他是他,请父亲不要拿我与他对比,我丢不起这个人。”说着,就各自走开。
吴世循看越来越多的士兵围拢来,便大声说:“各部队注意,天快亮了,请组织士兵打扫战场,一定要赶在天亮之前把战场都打扫干净,还大众一个清洁的石门关。”
待士兵们都离去后,丁怀越将庄治越拉到自己身边,并指着悬崖上面的小茅屋说:“走,你跟我到那上面,多听听别人说的,放心,都是咱们楚军的人,没有外人。”
庄蹻看到后道:“跟你哥去,多了解一些,对你有好处。”
治越听父亲发话了,只得很不情愿地跟着怀越到了悬崖上的茅屋。
在茅屋里,丁怀越推心置腹地说:“你看看这屋子,为什么是我在这当指挥,而不是真正的敌方总头头呢?”
庄治越没好气地道:“这不关我的事,你愿为什么就为什么,不要在我面前玩神秘。”
怀越耐心地说:“你抱着这种态度就有点不讲理了。我知道,因为你对我的期望高,所以,一旦发现我做了这样的事,没有明显地帮助楚军,你就接受不了。但军事上的事,并不是事事都要靠打的,有时潜伏比打更重要。”
“哼,你为自己洗白还有一套。”庄治越厌烦地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走了。”他说后,站起来就往外走。
哪知,当庄治越走到门口时,却被两个卫兵拦住说:“你走不了啦。”
庄治越恼怒地道:“丁怀越,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怀越冷笑着说:“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叫你跟父亲分开一段时间,这样也许对你有些好处。”
庄治越愤怒到了极点,他转身抓住怀越的衣领道:“怎么?你想禁我来要挟父亲?告诉你,办不到。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丁怀越平静地面对着火药味十足的治越,他拉扯多远,就老老实实地跟他走多远,被拉到门口后,治越指着卫兵说:“你叫他们拦的我,快令他们放我走。”
怀越好声好气地劝说道:“走不了就算了,留在我这里,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究竟怕什么?”
庄治越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