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仅仅那三处疤,就已经很难看,她知道这样很矫情,但她就是放不开。

青轮也说得对,不能让小优来,否则今晚上就别想睡了。

“我自己可以。”湮陌西低低地说,她站起来想自己去,然而,却被青轮从新压回床上坐着。

湮陌西看他,她的脸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染上一抹姹丽的嫣红,看在青轮的眼里,绚烂而瑰丽,如醉了酒似的,迷人。

他的心柔软一片。

郁闷的心情烟消云散。

“陌西,你在害羞吗?”青轮低低地笑起来,磁性的嗓音听在湮陌西的耳朵里却带了点轻挑的意味。

湮陌西脸色更红,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不是?”

青轮走过去将大灯关掉,该开小灯,几盏小灯合起来的灯光也不及大灯的一半亮,这些灯是小优当初命人安的,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灯光红黄绿相互叠加,房间里顿时呈现一片迷离的色彩。

青轮慢慢走向湮陌西,步伐轻盈,身材修长,湮陌西看着他走向自己,突然觉得更加窘迫。

“现在可以了?我把灯光调暗了。”他看出湮陌西的局促,却不打算放过她。

湮陌西沉默。

青轮在她身边蹲下来,仰头看她,四目相接。

“陌西,我昏迷的时候,是你给我擦的身体是不是?”

湮陌西点头。

“我们要过一辈子是不是?”

湮陌西点头。

“所以,我伺候自己的老婆洗澡睡觉不是理所应当吗?”

“难道你要一辈子都避着我?”

“我身上不好看。”湮陌西漠漠地说。

“我知道,”青轮神色温柔,“你身上所有的伤我都知道,我知道你习惯,你会别扭,可我们是夫妻,你所有的好与不好都与我有关,陌西,我不会觉得难看,更不会觉得丑陋,因为和你比起来你身上的伤疤太过微不足道。”

青轮伸手去解湮陌西的衣服,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我们经历那么多才好不容易在一起,分离,误会,甚至死离死别,”青轮退下湮陌西的外衫 ,解开她胸衣的扣子,“如果从来一次,我同样会选择和你相遇,相爱,只是,我希望老天别那么对待你,你所有的痛苦,都由我来承受。”

湮陌西所有的衣服都被褪光,她却恍若未觉,青轮的话像魔咒一样,一直在她的耳边徘徊,青轮一笑,抱起她,向浴室走去,湮陌西才惊叫一声回神。

“你耍诈!”湮陌西慌忙用手遮住自己的身子,遮得住上面,遮不住下面,遮住了下面,遮不住上面,她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在才遮,不觉得晚了吗?”青轮好笑地看着她,七年前他就看过了,那天晚上,还是他给她洗的澡,

“你想什么,笑得那么阴险?”湮陌西没好脸色,这男人,抱着一个光裸的自己,笑得那么阴,不知道在想什么阴损的事。

湮陌西算是明白了,青轮的什么君子风根本就是浮云。

青轮把毛巾打湿,再派,一边给湮陌西擦身子,一边说:“我觉得我给你洗澡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湮陌西沉默地看着他。

一双深黑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自己的老婆就在眼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却能看不能吃,”青轮的手碰到了湮陌西的胸脯上,呼吸一窒,连声音都变得黯哑,“柳下惠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当的。”

湮陌西没想到青轮是这般心思,她看进他的眼底,他深邃的眼眸里有明显的**。

“活该!”湮陌西轻笑,如同绽开在雪地里的寒梅,夺目绚烂。

青轮惩罚性地在她胸前一捏,惹得湮陌西浑身都颤了颤,她恶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眼,看在青轮湮里多少风情流转,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可惜,湮陌西身上缠着的纱布让他不得不作罢。

他再不忍心让她受到丝毫伤害。

这次真的把他吓坏了,如不是知道她的伤不及性命,他不敢说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或许,会不计一切代价让东南亚黑帮全部人的性命来消灭他心中的怒火。

他心里本就住了一个魔鬼。

“你要帮我,”青轮撇开心中的忧虑,很淡定地说。

湮陌西一时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帮他?

“帮你什么?”湮陌西问。

“帮我泻火,”青轮说得面不改色,“我想要你!”

湮陌西惊讶地看着他,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起了**还能如此面不改色,她的目光移到青轮的胯下,湮陌西的脸瞬间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了。

“阿青,你真qín_shòu,我是伤患!”湮陌西强迫自己语速正常。

青轮居高临下地挑起她的下巴,**地看着她,痞痞地说:“至于这么不好意思吗?又不是没见过。”

湮陌西觉得在浴室和自家男人讨论这种问题真的很,危险,然而,她的心跳却快得似乎要脱离心脏的承受能力。

青轮每次做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宛如一只妖精,邀请你与他一起共舞,或沉沦,或堕落。

你只能选择服从,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爱上这样一个挥一挥手就能指点江山的男人,湮陌西真的别无选择。

青轮放开她,暧昧地在她耳边吐字,湮陌西暗自庆幸还好他的要求不算太过分,还好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青轮看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像只狐狸。

青轮怕她着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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