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点多,孙子明急匆匆地穿上衣服,帮海棠春睡般的关芝琳掖好被子,恋恋不舍地在她光溜白嫩如玉的身体上摸了几把。孙子明的抚弄,引来睡梦中的关芝琳几声娇吟,春意盎然的小脸越发诱人。孙子明看了看时间,喉结艰难地动了动,咽了几口口水,赶紧溜回隔壁的房间。
半个小时后,孙子明吃完邱警员买来的早点,拿着昨天的音乐小样,跟着辛家洛警官俩回到了警察总部。早就等在公共关系科门口的高警官,慌忙迎上来,低声劝道:“孙先生,不用这么急吧,多修改几遍吧。”
事,带我去见埃文李,这事慢不得。我还等着尽快开拍呢。”
无奈的高警官,只好带着孙子明去见埃文李。到了公共关系科,埃文李接过孙子明手里的磁带,迟疑地看了看他,低声劝阻道:“子明,我们不急着一时,你最好是多琢磨琢磨。这事可开不得玩笑,文森特处长比较固执,他要是觉得你在敷衍他,将来你会有麻烦的。”
这里没了外人,孙子明也放松下来,恢复了当初大家做朋友时的神态自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指了指门外面,小声道:“找个录音机来听一下,你要相信本大才子的实力!”
埃文李笑着用磁带点了点他,拉开门让秘书拿个录音机进来了,孙子明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李si,我们没有电视画面,所以你心里要想着那些殉职警官的葬礼>
秘书识趣地出去后,孙子明才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几声‘沙沙’杂音过后,悲伤的风笛声、大提琴声、钢琴响起,一个空灵伤感的女声开始轻轻吟唱。
埃文李也是从基层爬上来的,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想起了殉职的朋友、同僚,心里一阵阵地酸楚,久不湿润的双眼开始酸涩,终于两滴清泪从眼角渗出。
音乐渐渐变得杳不可闻,埃文李方从感伤的往事里慢慢醒来,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自嘲道:“让你见笑了,我快有十年没这么失态,早就忘记了悲伤的味道。”
埃文李把纸巾扔了,不慌不忙地给孙子明沏茶,用得还是上次在大卫那拿的茶叶,嘘唏道:“其实刚才我听那曲子,除了以前的同僚,还想起了大卫。”
孙子明黯然,坐了六个月的牢,以前的怨恨慢慢远去,自然就会想起大卫以前对他的好,哪怕那家伙喜欢显摆,不太招人喜欢。
埃文李黯然地抿了口茶,低声道:“黛比和小马克现在生活得很好,她代理的‘白丽人’巧克力经过你们的电影宣传,已经受到了日本、台湾、南韩上流社会和白领精英们的追捧。”
孙子明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就好,她们一直没来探望我,我还以为黛比在记恨我。”
埃文李感慨地拍了拍孙子明的肩膀,这个年轻人确实重感情。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影响不了法官,却都绕个弯子帮他的原因。两人聊了两句,埃文李从录音机里把磁带取出来,低声道:“子明,这个曲子你就这样交出来。剩下的,如果质量与这个差不多的话,拖一拖时间,别这么傻,明白吗?”
孙子明听埃文这么提醒,心中不由得有丝感动,急忙辩解道:“不不,我不想拖时间,你们不让我尽情的工作,我会发疯的。知道吗?我在监狱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在长霉,在慢慢地**发烂。拍完宣传片,我还可以帮你们培训摄影师、剪辑师、编剧,只要你们让我有事做就行。”
埃文李看了阵孙子明,叹了口气,这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我再找机会建议下,如果上面愿意的话,你再按你的工作节奏来。除非你还想回到监狱去,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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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才拿着磁带,去了文森特处长的办公室。文森特对孙子明一天一夜,就谱出了一部宣传片的配乐,也表示怀疑,“明,我不喜欢夸夸其谈的人,更不喜欢敷衍了事的人。”
埃文李连忙解释道:“si,您还是先听一遍吧,刚才这音乐让我哭了。”
嗯?作为一个古典音乐迷,文森特接过磁带,迫不及待地塞进一套高档音响里。
音乐响起,刚才埃文办公室里的一幕,又在文森特办公室里出现了。不过鬼佬感情更外露,文森特在悲伤的音乐声中,想起了很久以前,在母国殉职的朋友、同僚、同学,不禁潸然泪下。
音乐停了很久,文森特才从悲伤、缅怀中醒过来,赞赏地拍打着孙子明的肩膀,“孩子,你真是个天才!《ae》(奇异恩典)让你这么一改编,还去掉了歌词,简直是赋予了它新的生命力。”
谢您的夸奖,文森特先生,音乐需要灵感,急不得。我想立即开始工作,能不能授予我一定的行动自由,比如召集我的助手们。”
文森特讶异地看着孙子明,这次除了给他减刑,还把他的惩教劳动改成协助警方拍摄宣传片,其实是詹姆士他们几个同僚游说自己。自己也觉得一个罕见的天才,把上帝赐予他的才华浪费在监狱里太可惜了,正好警方有这个需要,这才顺水推舟让他过来帮忙。
如果真半个月就拍完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不给同僚们面子了。
孙子明把刚才在埃文办公室里的话,换了个说法,“文森特先生,生命的意义在于不断地突破自己的极限。我把这次协助警方拍摄宣传片,当作是自己电影事业上一次难得的机会。您也知道,我拍过喜剧、cult电影、文艺电影,现在我想试着拍警匪电影。《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