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的宅院里。
肖克一脸委屈的跪在地上,他的面前是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得意地喝着茶的白长老,白长老的身边则是一脸想笑又不敢笑的云图。
造成这幅不和谐画面的主要人物则是借住在白长老家里的林嫣然女侠,此时她就在隔壁房间聚精会神地描画一张黄色的火球符,不时还传来她因为无法接受失败而摔桌椅板凳的动静。
这令肖克很不好受,林嫣然摔一次,肖克就如惊弓之鸟一样缩一下脖子,如此持续了十几次,白长老也乐呵够了,起身,捏着嗓子道:“乖徒儿,你可知错否?”
肖克委屈的点点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隔壁的姑娘认出自己的声音。
“既然知错,那就要拿出悔改的态度,来,先给为师磕三个响头。”
肖克咬了咬牙,怨恨地看着白长老磕了三个响头。
“哟,小眼神还挺有光,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啊,来,再磕三个头,要更响的。”
“糟老头子,差不多行了,别太过分了。”肖克不满的反驳。
“不磕是吧。”
白长老不再强求,而是掏出一把精致的锉刀,一边用锉刀挫指甲,一边朝着云图随意道:“云图啊,嫣然这是砸了我第三个火灵木椅子了吧,看来是画符真的遇到问题了,这样,你去把她喊过来,为师现场给他讲讲。”
“别别别,师父,您听错了,绝对听错了,您消消气,徒儿知错,给您捶背。”
别人是闻虎色变,肖克却是闻嫣然色变,一蹦三尺高,直接跳到白长老的身前,一阵殷勤的伺候,端茶递水,捶背捶腿,都是小儿科,如果条件允许,指不定肖克都要给他师父来个雅琪精油推拿,全套三百八。
白长老摆了摆手,示意云图不要去,其实,没这个多余的动作,云图也不会去的,就在不久前,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小师弟与林嫣然之间的孽债,作为师兄,他除了说一句师弟牛逼以外还剩下满腔的佩服。
白长老很满意肖克的改变,嘚瑟道:“哼,知道劳资的厉害了吧,还治不了你,往左边一点,劳资有颈椎。”
肖克一脸殷勤的点头哈腰,一边继续手上的工作,一边像个合格的按摩小姐一样询问道:“师父,您看这个力道,这个角度合适吗?”
这一幕,云图实在忍不住了,他要笑了,自打与肖克相识,肖克每一次与白长老斗嘴,最后都是肖克完胜,如今,突然一个桀骜不驯的藏獒却温顺的跟个小柯基一样,在尽情卖力的表演,只为讨好主人,这巨大的反差,他是真接受不了。
“噗呲。”
终于,云图看着肖克给白长老做的泰式贴心按摩还是笑了,仓皇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师父师弟,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去外头透透气。”
享受了一把服务,白长老容光焕发,腰杆子都挺直了,对肖克道:“表现不错,日后继续保持,现在,我开始传授你炼体的法子,厨房有一碗血,你去取来。”
“谢师父,我不饿!”肖克摸了摸难得有点小膨胀的肚子,殷勤道。重生辣妻:墨少的名门私宠
“呵呵,你倒是想多了,这小子命硬得很,前几日申行云那样的打法,浑身都是血,现在又活蹦乱跳的,跟个铁打的一样,怎么可能会累死。”
“屁,你可真会吹,这小子要是没有白长老灵丹妙药的救治,莫说几日下地,就他那个伤情,没有半个月就下地,我倒立拉稀。”
人们议论纷纷,肖克正在进行某项不知名的活动,有可能是跑腿,也有可能是被自己的师父体罚,毕竟,在炎热的秋老虎关照下,谁会没事顶着个火辣辣的太阳跑圈玩,找个阴凉的地躺会不比这个强多了。
甚至,有商业头脑的已经展开了业务推广,最典型的便是赌坊跟香秀楼。
赌坊外挤得水泄不通,这些人有很多生手,今日却都是为了肖克来的,在外头还能听到里面坐庄的伙计喊话声。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赌肖克能在半炷香功夫跑到茶楼的压左边,不能的压右边,恰好的压中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发家致富在此一举啊。”
与赌坊的高调相比,香秀楼的老鸨可就低调多了,直接挑了十几个生的妩媚动人,一掐就出水的嫩姑娘,人手一颗红色的药丸,见到门口有男客路过就上去兜售,广告词都是统一编好的,“肾虚补肾壮阳,晚晚持久不射,老中医独创补肾方,简单快捷,吃一粒比肖克强,吃两粒比肖克壮,少走弯路不花冤枉钱!”
活生生的一个妓院,硬是在肖克的带动下转型成了一个壮阳药**店,效果还很好,几乎每个男客都会花上几十两银子买一颗,然后点一个姑娘共赴巫山,完了,还要带走一颗回去交公粮,可把老鸨笑得花枝乱窜,为自己前几日做的提点肖克那个决定自豪不已。
至于肖克的痛苦无人知晓,只有他自己。
跑步这件事,在能力范围内不叫个事,轻松得很,就跟走路一样,谁还没走过路呢。
可是超出了能力范围那就是个对人体心理与身理双重折磨的恐怖事件,若是一般人,咬牙坚持不下去还能停,走两步,喝口水也就恢复了,但肖克不行,他停了,林嫣然那一枚飞弹可就要打过来了,一想到那姑娘背后的某位宗门大长老,肖克额头冒的热汗都能瞬间凉了。
杂役一条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围着街道跑一圈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