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绍飞伸手拿咖啡,手不经意碰到米白的柔软,他装的毫无事情,冷冷说道:“你可以出去了。”
米白沒有想到穆绍飞面对自己让步,却毫无举动,她不满叫着:“穆哥,我……”
“不要做无聊事情,米白你很清楚知道我把你当成妹妹,对你才会再百般忍让,你不要做的事情太过分,我不保证会在忍耐下去。”
穆绍飞头也不抬,冷冷说着,那天凑巧米白车子爆胎,出现报纸事情,他猜也知道米白搞得鬼。
不过,米白搞的鬼,让他清楚知道何杨敏根本就不喜欢自己,何杨敏心想和庄逸信,他心里阵阵酸痛。
米白咬着嘴唇,满满不甘心,但是穆绍飞都那么说话,她也无法回嘴,收拾东西,“穆哥,我不打扰你。”
转身离开,在关门那刹那间,她忍不住控制眼神撇着穆绍飞,带着怒气离开。
穆绍飞看着米白离开,才放下手中的工作,烦躁按着自己太阳穴,‘哗啦啦’把桌上的东西洒在地板上。
心里非常乱, 乱的他无法静下心,曾经想过何杨敏对自己说不喜欢,也做好准备,心中痛比预算中更加痛。
……
在医院住三天,也沒有见过穆绍飞來看自己,不來更好不过,这样她就不用想着跟他说话,他们关系就不了了之,才是对他们最好的结局。
她起身拿过陈妈帮她整理的行李,从里面找到套简单牛仔裤和雪纺衣服,进入厕所洗漱。
病也养的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陈妈进來的时候,看见何杨敏穿上自己衣服,她怔了怔,才问道:“何秀,你是要去哪里?”
何杨敏抱住陈妈,她在穆家最舍不得就是陈妈,平常陈妈待自己非常好了,让她感受母爱,“陈妈,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
“可是,先生不知道何秀要走,要不要我通知先生,让他來送送你。”陈妈也想要穆绍飞留孜杨敏,让她打消离开的念头。
这几天下來,穆绍飞早出晚归,每天回來都是醉不成样,她真的担心穆绍飞酗酒下去,身体也会受不住。
而穆绍飞有头疼病,最近也经常犯病,真的是让人担心,希望何杨敏留下來,对穆绍飞也会比较好。
何杨敏就是想要趁穆绍飞不再的时候,悄悄离开,相见也是尴尬,还不如不见,她摇了摇头,“不需要了,竟然要离开就走彻底点,陈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们可能不能在相见了。”
“何秀,你真不想等先生,在考虑离开的问題?”陈妈劝道:“陈妈看的出來,你们是相爱,既然相爱为什么要彼此伤害自己,其实你沒有看见先生真的舍不得你,最近几天都是……”
“陈妈,我不想听,你不要讲了。”何杨敏拿住行李,她沒有带走穆家任何东西,只是把自己本來东西拿走而已。
她拿出玩游戏赢來的男士手链,“陈妈,帮我把这个手链交给穆绍飞。”
何杨敏难过捂着嘴唇离开了,她害怕自己哭出声音來,原來她以为自己鼓起勇气,就可以走的潇洒,沒想到真的要走的时候,才发现心是痛。
她和穆绍飞那么多回忆,说不留恋都是骗自己,眼眶慢慢红起來。
拼命跑着,跑着……她必须努力去割舍,努力去掩埋,不让对穆绍飞思念越來越深。
陈妈握着手链,连连叹气着。
何杨敏跑出医院的大门口,在也跑不动了,索性坐在地板上,心痛让她克制不住大哭着,撕心裂肺的哭泣。
完全不去顾及别人的眼光,就这一次让她大哭一场,以后她就忘记穆绍飞,忘记和穆绍飞发生事情,努力照顾自己妈妈,好好过自己生活。
能离开穆绍飞是自己最终目的,原來真的离开的时候,太多不舍!
庄逸信带着黑色墨镜,站在远处看着她,几天打电话何杨敏都沒有接,他不放心她,害怕穆绍飞趁机欺负她,找到穆绍飞,沒想到穆绍飞根本就不想见自己。
所以他就去穆绍飞的别墅,看见陈妈,逼问陈妈才知道何杨敏几天发生事情。
原來她承受那么大的痛苦,为什么她就不对穆绍飞软点,相信穆绍飞不会对她怎么样?
他走过去,轻声叫道:“敏敏!”
何杨敏抬头看到庄逸信,她难受扑进庄逸信怀里,“逸信哥,求求你带我离开,我不想要待在这里,你带我走好吗?”
“恩恩……我们走吧!”庄逸信扶着何杨敏,把她的行李拿过來,两人慢慢离开的医院。
穆绍飞坐在宾利车上面,看着他们,见她们相依相恋离开的时候,仿佛身体有种东西,活生生从自己心口剥离,那种血肉模糊疼痛,比身上被子弹穿透几百个洞,都还要痛。
有那么一刻他情不自禁想要推开车门,追上他们,把她带回自己身边。
可是,他清楚知道何杨敏不会跟自己离开,就算强行带走,她会用绝食抵抗自己,到时候自己只会把她逼死而已。
她走了,她彻底离开自己,他付出沒有得到任何收获,收到胸口碎裂。
穆绍飞捂着自己脑袋,头痛快要裂开, 却不只心中疼痛百分之一,他也不去吃药,就让头痛着,眼神慢慢模糊,有一滴咸咸的泪水,从眼眶滴落下來,滴到自己嘴边。
渐渐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眼球中。
何杨敏和庄逸信走在路上,路边的围观者,虎视眈眈看着他们,也对庄逸信他是公众人物,就算带墨镜,熟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