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口,魏寅虎先是愣了一下,还没等他想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谢必安忽然抬手捏剑指,轻轻一点。
一道毁灭剑一忽然激射而出,直接自魏寅虎胯下掠过,一道血光染红地面,紧接着便是魏寅虎那撕心裂肺的的喊叫声传来。
谢必安眉头微微一挑,“你应该感到很荣幸了,再怎么说,你那宝贝还是断在毁灭剑意手上的,够你吹一阵子了。”
这么说着,谢必安眯了眯眼睛,再一次挥出一道剑意,直接击穿了魏寅虎气海,他所有的修为在刹那间付之一炬,沦为一个凡人。
胯下之痛在加上气海破碎的痛苦,顿时让魏寅虎难堪重负,哀嚎了许久之后,终于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魏寅虎晕过去之后,谢必安轻轻一笑,“这就受不住了?
年轻人。”
说着,谢必安转头看向床榻之上一脸震惊的西门昨,“把衣服穿好,回去给你爷爷跪下赔礼道歉,不懂事的孩子真是让人不省心。”
西门昨愣了一下,随后潸然泪下,她的确是太不懂事,那个黑白不分的人并不是她爷爷,恰恰就是她自己。
第二日清晨,魏家护卫打开大门,一眼就看到了晕死在门外的魏寅虎,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将其抬到了正殿之中。
魏筹留看着浑身是血的魏寅虎,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现在已经不算是男儿身了,顿时双眸充血,气的浑身颤抖,一声神隐二层的气息瞬间爆裂开来,整个大殿之中所有护卫瞬间生死,桌椅纷飞。
“好你个西门楚,我定要你城主府血流成河!”
与此同时,城主府大殿之中,西门昨一脸委屈的跪在殿中,西门楚在主位之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谢必安坐在客位之上,提这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剑奴站在他身后,一脸无奈的看着跪倒在殿中的西门昨。
“那个,前辈,昨儿也知道错了,不如……”“本座不管这些,这是你们自己的家事,本座只是在这看看热闹。”
谢必安拿起酒葫芦喝了一口,淡淡的说。
西门楚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西门昨,一脸慈祥的开口道,“昨儿快起来吧,地上凉。”
听他这么一说,西门昨颤颤巍巍的刚想站起来,边上的谢必安顿时脸色一冷,“这就站起来了!”
西门昨顿时吓得立马又跪了下去,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西门楚也是一脸无奈,转头看向谢必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这回还真是多亏了前辈,要不然昨儿可就危险了,前辈救我家昨儿两次性命,我真是无以为报啊。”
“不需要你报答,或许要不了多久,那魏家就该狗急跳墙了,接下来的事情,城主府可以不用掺和进来了。”
这么说着,谢必安缓缓起身,一边向着殿外走去,一边开口道,“本座与希望城西城缘分已尽,日后或许连相见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今次就算是告别了。”
此话一出,还没等西门楚说话,跪在那的西门昨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脸惊讶的看向谢必安的背影,“你要走?”
“本座原本就不是这里的人,多留无意,为何不走?”
说着,谢必安便已经走出大殿,领着剑奴,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回到别院之后,日夜游神连忙停止切磋,恭敬的向着谢必安行了一礼,“府君大人。”
谢必安点了点头,开口道,“你们二人应该也熟悉的差不多了,今夜便随本座前往魏府。”
日夜游神点了点头,谢必安又转头看向剑奴,“魏府这两天应该就会把那位老祖请出关了,你速速去往南城,盯紧了那个莫家,如有异动,立马让皇室镇压,但是千万不要惊动凌霄观。”
剑奴点了点头,立马动身前往南国。
入夜,谢必安带着日夜游神离开了城主府,出现在了魏家正殿的屋顶之上。
“府君,这院内没有超过神隐五层的气息,难道那为家老祖还没有出关?”
夜游神淡淡的开口到。
谢必安眯了眯眼睛,“再等等,以魏筹留的性子,本座将他儿子都废了,怎么可能不狗急跳墙,待会儿若是那老祖真的出关了,你们退到远处好好看着,以你们神隐五层的实力,还无法与七层叫板。”
“是,府君。”
两位游神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身形消失在原地。
谢必安与屋顶盘膝坐下,开始闭目沉思,等待着那魏家老祖的到来。
他赌定魏筹留绝对会请老祖出关,而且就在今晚,因为仇恨会让人失去理智,会变得不顾一切,就好像为了抓住一只老鼠,而不惜烧毁自己的房子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到了子时,夜半三更,一位老者忽然出现在房顶之上。
“小友在我魏家房顶之上坐了这么久,可是在等什么人?”
那老者一脸微笑,似乎人畜无害。
谢必安微微睁开眼睛,露出一丝微笑,“本座已经等到了。”
“原来是在等老夫啊。”
来人笑着捋了捋自己那雪白的胡须,“老夫很是好奇,我多年前便已经闭关,即便是本家之人也很少知道老夫的存在,为何小友却似乎知道的很清楚?”
谢必安缓缓起身,微微一笑,道,“此中缘由太过复杂,本座也就不多说了,咱们也别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一些不好吗。”
“爽快,那小友找老夫所为何事啊?”
老者眯了眯眼睛,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