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天天如此。刚开始人还比较频繁,后来就越来越少,以至于门口全无人来骚扰。
率先发现这一问题的云上飘,将此事讲给段思平。
段思平觉得非常奇怪,就派孟长老加强警戒,防止有人偷袭。
果不其然,这一日,突然来了一些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站在了门口。
段思平等人听到异样后,就赶紧从里面出来了。
段思平抬眼望去,看这些人的神情,似乎都比较落寞,但又一种说不出来的yù_wàng。
“我们要见杨大人。”
“我们要见杨大人。”
此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孟长老见状,就带步向前。
“你们要见杨大人所为何事?”
此言一出,反倒是那些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最前排的其中一位小伙子,倒是别出心裁,直接挽起袖子给孟长老看。
但见,那小伙子的手臂上,星星点点的红斑,布满整个手臂。
孟长老倒吸一口冷气,便回头看段思平。
段思平心生纳闷,这是什么?便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
其他人见段思平不明,便也如那少年挽起了袖子给段思平看。
如果说只是一人的红斑,倒也还好,可这所有人都有红斑,颇叫人惊悚。
其中还有人往下拉了拉领口,在领口处也已然看到那红斑。
“莫非是红狼斑毒?”
玄诚道人一语,说出了这毒的名字。
段思平听闻都不免讶异起来。玄诚道人就一言一语地说了起来。原来此毒属于噬毒大类,凡是中了此毒者,短时间内,功力一定会大增,与蛊毒派的苗掌门的噬心丹的药理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错”。
就在众人欲听玄诚道人继续说下去的时候,一个似铁杵摩擦一样窜入众人的耳朵。
他们寻声望去,说话之人正是杨干贞。
那些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见杨干贞突然出现,每人都莫名的兴奋异常。
“杨大人,解药。”
“解药,杨大人。”
不绝于耳。
杨干贞虽说受了重伤,但那时的吕洞宾并未尽全力,不然杨干贞是断不可能继续和他们说话的。
这杨莜婷虽说不能苟同父亲的行为,但身为儿女,却又不得不尽心尽力服侍在左右。
杨干贞甩开杨莜婷往前走了一步说:“没想到各位,竟然在昆明找到了老身,实属不易,可。。。”
这一个“可”字就知有变,其他人就纷纷跟着问“可是什么?”
“可我手中,并没有解药。”
那些江湖之人听杨干贞这么说,就群情激奋,上前走了好几步,欲跟杨干贞理论。
杨干贞自知现在的他毫无办法,只得往后退,可就在他边退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丝异样。v更新最快/
“按说,从给他们服毒的日期算到现在,他们手臂上的红斑不应该这么浅,难道。。。”
杨干贞还没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被段思平等人保护到最后一位。
段思平似乎也发觉了异样,既然这些人是为解药而来,可为何如此咄咄逼人,难道不怕杨干贞不给解药吗?
就在他们互相推搡之际。
忽然从远传飘来了一处花伞,那花伞气若幽兰,香气顿时萦绕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无不流连忘返。
再紧接着红的、绿的、蓝白相间的一顶顶花伞,接踵而至,像是盛开的一朵朵艳丽的鲜花。
刹那间就将这驿站的院落铺满了。
就在段思平心觉此人是谁,竟然用如此眼花缭乱的出场方式。
段思平再细致看去,此人腰细如蜂,气自芳华,好不美丽。待其转身。再就是一众与此人不相上下的神采,雀上伞尖v手机端/
段思平等人(除却杨莜婷)无不惊叫起来“苗掌门”。
杨干贞那惊讶的表情,真的是像抽过麦穗的麦秸,那样干瘪;也像是被一巴掌拍死的蚊子那样,无处可觅;更像是在沙漠中以为找到绿洲,却是海市蜃楼那般的无助。
“怎么是你?”
“杨大人,别来无恙啊。”
这杨莜婷也是惊讶的说不出话,她知道生亲就是苗掌门后,杨莜婷反而没有找父亲质问这件事情,却没想到在这个场合下见面。
待杨干贞看到周围的江湖人士看到苗掌门那诚惶诚恐的神情,他“哦”了一声,然后说。
“怪不得他们的毒性那么弱,原来是你给的解药。”
“杨大人,你让我找的好苦啊,休怪我无情,当年你害的我们母女二人天各一方,今天我就将女儿要回来。”
杨干贞听闻,犹如五雷轰顶,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母女二人竟然已经相认。
但看其二人的眼神和杨莜婷的站位,她已然了解了一切。
不过说真的,诚然如这二人说,这么多年未见,应该甚是想念,可没想到二人却是如此的冷漠,完全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神态。
杨莜婷虽说大小姐脾气一直在,但见父母二人犹如世仇一般,对亲情无比渴望的她,内心自然是极不平静的。
杨莜婷见状便站了出来,她走到母亲的身边,便用那种撒娇的样子看向苗掌门。
“母亲,你就不要责怪我父亲了,他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如果不是段思平,他早就见不到您老人家了。”
杨莜婷这是第一次撒娇,她没想到平日里看不惯妹妹整日对他人撒娇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