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他们都已经开始手舞足蹈起来,甚至有些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跳起舞来。
随说孙长老等人武功高强,但也抵不住这经书的变幻。他也开始跳了起来。
师太将他们都已经手舞足蹈起来,便停止了诵经。段思平见状,就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段思平经过询问为何他们会这样。师太这才告诉段思平原因,原来,这《华严经》的确有江湖上所传言的能使人内力大增。只不过心地善良之人怎么听都是一样的,这心存恶念之人听到这经书,自然而然就迷了心智。
段思平问,为何你们就知道我是心地善良之人。
师太和方丈呵呵一笑。
师太就将那几日对段思平的观察说了出来,原来,的确如段思平所料,师太那日所诵经书,正是《华严经》。只因为段思平的误闯,她才决定一试段思平的初衷为何。
方丈补充道,其实他也做了防备,在那喝茶的地方所闻到的茶香和这《华严经》经书中的书香,也是能诱因歹人的。不过现在看来对段思平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所以他们才放心,将这些事情讲给段思平听。
段思平问及,如果孙长老明白过来,一定还会来抢经书的,那怎么办。
师太一句“那好办。”
就见师太,继续口念佛经。不消片刻,孙长老等人已经在手舞足蹈中四散而逃。
转过身来后,师太告诉众人,他在佛经中,用意念告诉他们《华严经》已经烧了,相信他们不会再来了。
待孙长老等人四散而逃后,段思平这才知道这静淑师太的厉害。
“师太,竟然会懂梵文。”段思平带着诸多疑问问。
“这还要多写南诏国的一位将军,如果不是他,我也不可能懂的梵文。”
段思平在诸多巧合之下,他便猜测静淑师太一定跟他的父亲-段保隆有莫大的关系。其一,静淑师太会梵文,段思平也会,只是父亲在牙牙学语教过他,不然他那在高深莫测的《华严经》下全身而退;其二,正是这凌波微步,这凌波微步是他父亲独创的轻功步伐,既然静淑师太会用,那就一定是师从段保隆。
段思平在思量良久,决意提起这个疑问:“莫非师太说的是南诏国的最后一任布燮-段保隆将军。”
静淑师太听段思平这么说,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而后说:“你怎么知道?”
段思平看到师太那惊讶的表情,看来他的判断正确无误,便不再有所隐瞒,便摘下了粘在脸上的胡须。
师太见段思平边摘胡须,她的表情也就从惊讶,到不可思议,再到欣喜。
这相貌怎么跟她口中的良儿如此相像,欣喜过后,师太自然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段保隆将军人呢?”说完,便往前走了好几步,用力地抓着段思平的胳膊。v手机端/
段思平看着静淑师太眼中那份难以名状的表情,他便用力扯开了,而后说:“你跟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方丈看着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他摸不清二人这对话的目的何在,所以也就没有插话。
段思平见静淑不停抖动着的身体,他忽然想起那尼姑庵中的那副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贤良淑德”,段思平恍然大悟。
“你说的良儿,是不是。。。”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段思平再见师太抬起的脸颊,那双眼已经铺满了泪水。
段思平怎么都想不明白,他自认为父亲伟岸的身躯,怎么会有如此之事。想不透的段思平,早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静淑见段思平落寞的神情,她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原来,静淑是段思平母亲的丫鬟,在父母新婚之夜,静淑在服侍母亲之际,静淑和父亲眉来眼去,由此便种下了情愫。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父亲便教静淑文学,书法,武功。静淑便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便学会了。
俗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他们的奸情很快传到了段母的耳中。段保隆为了顾及颜面,便纳了静淑为妾,但也从此段母和静淑便再也不见。v首发
直到段保隆最后一次出兵,这段家也算是家破人亡。静淑就跟良儿到了这感通寺,幸得方丈收留,才活了下来。
待静淑说完,可依旧低着头的段思平是一句也没有说。
静淑越说越觉得事出有因,便再次追问:“段保隆将军呢?”
段思平擦掉不知道是悔恨还是沮丧的泪水,然后说:“如你所说,最后一次出兵,我也没有再见过他。”
“那云上飘、袁武雁等四位护卫呢?”
“他们还在。”
静淑听到这句话,还是有些许宽慰,嘴角也不再下垂。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段思平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既然如此,那师太一定知道父亲身在何处吧。”
“哎”师太一声长叹后,继续说:“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将军身在何处。将军的武功套路十分的特别,如果江湖上有出现类似的招式,我早就找过去了。可是这么多年,一点影子都没有。”
就在二人还在地上对话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音,段思平寻声望去,便知是静淑口中的良儿。
段思平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急忙将胡须再粘了上去。
“良儿,快过来。你不是一直想学功夫吗?我给你找了一个好师傅。”
段思平不知师太的用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