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觐的心神一乱,这步伐自然就无处着落,晃动的石块便从上面滚落下来。
“什么人?”
话音刚落,一记势大力沉的掌法便如约而至。
虽说古觐已经暴露了目标,但他早就知道会有此招,所以早就离开了刚才的位置。
那人一掌不成,再就是掌心朝下,以一招横扫千军,试图逼迫古觐现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处黑影似如约而至,其中一人,便是一招力拔山兮的招式,抵挡了那人的攻击。
那人的这一招没讨到任何便宜,却没想到有更厉害的招式在等着他。
那人赶紧往后跳将了几步,并大声疾呼说:“少林罗汉拳?”
所说这人平静之下的说话莺歌燕舞,可大声疾呼时,依旧是那么动听。
另一人听闻“少林罗汉拳”,便也赶了过来。
会用少林罗汉拳的自然就是南北七煞的头领-古沧海。
那人一招仙人指路,便朝古沧海的拳心抵去。古沧海便是顺势而为,将拳收了回来。
那人见一招不成,就再生一招,那手指直逼古沧海的胸口。
有道是“无招胜有招”,简简单单的以指为进攻手段的武功数不胜数,却唯独此人的招式化有形为无形。可见纯阳派的功夫究竟有多深。
就在那二指逼近古沧海的千钧一发之际,同样的招式,就犹如一面镜子一般,将那人的二指阻了下来。
那人惊呼一声。
“你们究竟是何人?”
这二人自知现在不可现身,就各人施展轻功,逃离了此处。
那另外二人本想追去,但碍于这周围的地形和敌明我暗的情形,只好打消了念头。
时夜,这罗浮山的静谧如初,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半空中,普照着静若处子的罗浮山,一切都显得那么祥和。各地的洞天福地分别找到了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住了下来,只待大会的召开。
这一行六人的南北七煞,自然也是找了偏僻的地方住了下来。
待古觐将那二人的对话说给了其他人听,他们都觉得奇怪异常,难道说这大会会有什么阴谋,加之有这么多其他族派的人,这六人更加不可乱动,同样只待大会。
翌日,这罗浮山便被花鸟虫鱼的鸣叫,吵醒了。
这古觐就赶紧去跟踪十大洞天的洞主的动向,以判断这纯阳派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古觐在这里不认识任何人,可从妆容上很是容易找到十大洞主,所以他就悄悄跟了上去。
行至半山腰时,打上面走下来一人,此人柳腰巧眉,很明显是一位女道士,可行进至古觐跟前时,他发觉有些不对。
“怎么这气味怎么这么熟悉”。
恍惚间,他顿悟过来了,这不就是昨晚那其中一人的气味嘛,难道此人是他。
想罢,古觐决定不在去查看十大洞主的动向而是去调查这道士究竟有什么阴谋。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一路的青石板,生硬无比,好在古觐是练家子,才不至于因为驼背而行色匆匆。
这七拐八拐,就到了纯粹的山路上。这山路异常的崎岖,碎石子不时因为脚步的挪动,滚落下来。
前面的那位道士似乎有所察觉,身后的异样,可是扭头看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他人,便是加快了脚步。
这古觐躲到哪里去了呢,他凭借出色的轻功来回挪腾跳跃,悠悠然就凭借粗大的树干,到了那道士的身前。
就在古觐准备下去截断那道士去路的时候,从那道士的侧方出现了一位手持笛子的高手,此人额头宽大,一看就是聪明绝顶之人。
那二人说话声音特别的低,古觐愣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从个头上来说,不像是昨晚与他对战的那位,此人究竟是谁呢?
就在古觐在思考的时候,却见二人已经往下山走。所以古觐也只好跟了下去。
还没行至山下,就刚到昨天拿腰牌饰物的地方,却见另一番景象。
古觐就远远看到从远处行来了一大队人马,其中间是一个八个人抬着的椅子,这个椅子雕龙画凤,煞是好看,这么远就已经闻到那椅子上散发出来的奇异香味,可见这椅子究竟多么名贵。
再加之身后七队人马整齐划一的装束,和比这洞天福地还要夸张的旗帜,说明这一行人来头并不小。
待行人走进,十大洞主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人,此人鹤发童颜,一头飘逸白发,一尺有余的长须,一把逍遥扇自在摇动,跟这山风粼粼想比,似乎那把扇子是多余的。
“七彩门,一统江湖。”
如此后面之人无不反复高吟着,这七个字。
说到这七彩门,就要说说这七彩门在江湖中的威望了。
七彩门,顾名思义就是七种颜色的门派,为何会是七种颜色,只因为他们是以毒见长的门派。用人世间具有奇毒的植物和药物研制而成。
这七彩门一出场,也就说明这罗浮山上一定会有大事发生。古觐自觉不妙,大气更是不敢出。
可任凭他再怎么用闭气功,也不可能躲的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位高手。
这七彩门的掌门是谁?为何让周围的人如此谈虎色变。说来此人也是出自纯阳派,姓凌名叶挚,传说也是吕洞宾的早期弟子之一,看其年龄便知一二。
至于为何会离开纯阳派,且看如何娓娓道来。
凌叶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纵身而上,刹那间就到了古觐的身旁,用手一揪,就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