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虎贲营。
莫笛强忍着下半身后圆柱体处的一阵阵锥心刺骨的疼痛,怨气颇深。他不禁心想,糙他马的,这个新来的领导是真tm狠呀,上来就知道打人,麻辣个蛋。
就在这时,萧瑾言却拉着萧瑾夕一块来莫笛这里探营了。
莫笛见状,刚想起身,萧瑾言却连忙制止了他:“莫校尉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莫笛连忙客套一番:“劳烦将军挂念,末将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萧瑾言拿出一瓶金疮药,接着对莫笛说道:“莫校尉,这是金疮药,早完各敷一次,不日伤口即可痊愈。”
莫笛接过金疮药,连忙答道:“多谢将军。”但他心里却想,麻辣个蛋,打两巴掌再给个甜枣吃,领导惯用的伎俩,臭不要脸。
萧瑾言仿佛看出了莫笛心怀怨气,接着对他说道:“莫校尉,本将军之所以打你,是因为在你暂管虎贲营期间,虎贲营自由散漫,军纪败坏。”
莫笛答道:“末将知罪。”但他心里却想,麻辣个蛋,老子要能镇得住这帮兵痞,干脆自己当虎贲中郎将好了,还用你萧瑾言干嘛。
萧瑾言接着说道:“本将军知道,你自幼熟读兵书,立志做一名将军。但一名合格的将军,若不能带好队伍,只会纸上谈兵,又有何用呢?”
莫笛听罢,连忙反思了一下,觉得萧瑾言的话不无道理,他不禁惭愧地低下了头。
萧瑾言接着说道:“莫校尉,你在我萧瑾言的手底下做事,是不会一直屈居于一个小小校尉的。你,还有瑾夕,你们将来都会成为执掌千军万马,纵横天下的大将军,虎贲营中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这个时代的英雄。本将军打你,也是对你怀着殷切的期望啊!”
莫笛听罢,方才明白萧瑾言的一番苦心,刚刚那几棍子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只见莫笛发自内心地对萧瑾言说了句:“将军之教诲,末将铭记在心!”
萧瑾言见莫笛心服口服,不禁欣慰地点了点头。
萧瑾言前世做过少校特种兵,也曾经带过一支队伍,他带的这支队伍以勇猛凶悍著称,经常能以少胜多,打败数倍于己方的悍匪。
眼下萧瑾言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把虎贲营打造成一支天下无敌的铁军。按照萧瑾言的治军理念,做就要做最好的,既然接手了虎贲营,那就要让它成为宇宙最强的队伍。
安抚完莫笛,萧瑾言又怀念起那个在擂台上与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大块头”谢盾。于是,他对萧瑾夕说道:“瑾夕,你带上一队人马,替我去找寻一个人。此人名叫谢盾,陈郡人,身高九尺,体型粗壮,光头,外号‘金刚罗汉’,目前人应该还在建康。”萧瑾夕听罢,领了一队人马便出了虎贲营......
三日后,虎贲营校场。
此时,萧瑾言正在校场练兵,只听一阵急促地呼喊声“你们放开我!”
萧瑾言循声望去,只见一名光头壮汉被六七个人举过头顶,五花大绑地抬到了虎贲营,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还不停地挣扎。萧瑾夕一路小跑到萧瑾言身边,气喘吁吁地对他说道:“大哥,这就是你要的人,实在太难抓了,咱们伤了好几个兄弟呢。”
萧瑾言见状,顿时惊呆了。他连忙走了过去,只见这名壮汉正是“金刚罗汉”谢盾。
谢盾见了萧瑾言,怒气冲冲地对他说道:“萧瑾言,原来是你这个王八蛋,你tm抓老子干什么?”
萧瑾言见状,赶忙亲自给谢盾松绑,并且对萧瑾夕说道:“瑾夕,你实在太过分了,怎么把人给绑来了?”
萧瑾夕赶忙解释说:“这位壮士不肯来,我只好把他绑来啦。”
萧瑾言听罢,不禁心想,坏了、坏了,这下子谢盾该更恨自己了。于是他无奈地笑了笑,对谢盾说道:“壮士勿怪,这都是误会,怪我没说清楚,本意是让他们请你来的。”
谢盾听罢,却仍然怒气未消,他带着嘲讽般的口气对萧瑾言说道:“哼!萧大公子,咱们又见面了。哦,不对,不对,现在应该叫虎贲中郎将将军啦。”
萧瑾言从谢盾的口气中听出了些许不甘心,于是便对他笑了笑,说道:“呵呵,我就知道那天咱们比武之后壮士一定心里不服气,这才差人把你请来。”
谢盾冷笑了一声,对萧瑾言说道:“哼!小人哪里敢不服气,齐国公权倾朝野,一手遮天,武举大会都敢作弊,小人真是心服口服啊。”
一旁的萧瑾夕听罢,顿时动怒,萧瑾言连忙制止,防止矛盾激化。萧瑾言心想,谢盾不过是因为自己在武举大会上作弊而怀恨在心,换句话说,他觉得自己不作弊是打不过他的。干脆,就打服他,让他彻底心服口服!
于是,萧瑾言对谢盾说道:“壮士,这件事瑾言心中一直有愧,今天请你来,就是想来个公平的决斗。你若胜出,这个虎贲中郎将就由你来当。”
此语一出,一旁的萧瑾夕和莫笛都十分惊讶。谢盾听罢,有些惊奇,更有些疑虑:“此话当真?”
萧瑾言则斩钉截铁地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要是输了,今后就得任由我差遣。”
萧瑾言心想,哼,给你在地上画个大饼又如何,反正你也赢不了我。今天,老子就收了你!
谢盾听罢,有些犹豫,又对萧瑾言说道:“这次,你不会又让人拿石头砸我了吧?”
萧瑾言笑了笑,对谢盾说道:“壮士且放心,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