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叶不凡问:“秦小姐,咱俩能出去聊会儿吗?”
秦梦涵不咸不淡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吧。”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如此冷淡吗,毕竟我也是你合法的男人吧?”
秦梦涵这张白皙的脸,瞬间像是涂上了黑色的漆,怒道:“叶不凡,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嫁给你是我爸的决定,不是我,懂吗?你还想要什么,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秦小姐,你觉得天底下有这样的夫妻吗,你睡楼上,我睡楼下?”
“滚……”
秦梦涵用自己的食指,指着马路牙子,叶不凡看到她眼神之中闪烁的泪花,这女人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
或是说叶不凡到底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此不受她的待见。
下车,是唯一的选择。
发动机的轰鸣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只能够迈着自己的腿,成了压马路的机器。
看着车来车往郁闷到死,此时那无比销魂的手机铃声one nig!再次响起来。
“喂,王局长,有事吗?”
“老弟呀,今天晚上,请了几个朋友一起吃个便饭,主要是为了感谢你,所以呀,你一定要来,要不然这朋友没法处了。”
有人请吃饭,而且还是个局长,叶不凡当然不会拒绝,他说:“成,一准去。”
叶不凡这边刚挂完电话,老丈人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不凡呀,梦涵的妈妈晚上单位聚餐,不回来吃饭,我估计梦涵也不会回来吃,咱爷俩接着出去打游击。”
叶不凡清清嗓门无比同情的说道:“爸,这个,我刚好晚上也有个饭局,就是食药监局的王局长请我吃饭,上次姐夫的事情我还没好好谢谢人家,刚好利用这个机会,再跟人家道声谢谢。”
秦汉唐那叫一个郁闷,老婆有事,女儿也有事,关键是不着调的女婿,现在都有人请客吃饭,还是一局长。
他一个堂堂的副院长,竟然连晚饭都没有着落,心里透心凉。
南岳山酒店并不豪华,但由于现在提倡勤俭节约,哪怕是单位同事之间的相互宴请,也不会那么的铺张浪费。
所以这中上不下的南岳山酒店便是最佳地点。
七八年前的装修风格,木质栅格都有些褪色,虽然稍显老旧,但是干净整洁,而且服务人员地道,关键是嘴巴严实,不该说的从来不说。
叶不凡来到303房间推门而入,王朝祥见到他之后,远远便伸长了手便迎了过来,“老弟呀,怎么才来呀,快过来坐,坐!”
这屋里可以说是高朋满座,通过这些个气场就可以判断出,看来都是单位的领导,王朝祥一一介绍,有自己单位的,也有招商局局长刘长青和地税局局长聂正康,还有其他几个老朋友。
王朝祥说道:“今天可是私人宴请,直接兄弟相称就行了,这花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的工资啊。”
王朝祥自报家门,也算是让大家安安心心的吃下这顿饭。
酒过三巡之后王朝祥这才说:“老弟呀,我的毛病已经没啥了,这位老聂早些年在基层的时候落下了个老寒腿,别看他年龄不大,可是一到天阴下雨的时候,这条腿基本就残废了。”
聂正康干了这杯酒之后,自己也说:“是呀,若不是我这人的骨头还算硬,说不定都已经退休回家了,这个腿呀,一到天凉的时候就钻心的疼。”
叶不凡看看之后,便说:“聂哥,其实这样的病症是骨关节受损,跟长期受凉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这有一些方子再加上针灸治疗,相信能够有所帮助,今天天气虽然比较热,但是湿气也大,我估计你这条腿现在肿胀的厉害吧。”
聂正康毫不掩饰的说道:“老弟呀,你说的太对了,就跟膝盖中间灌了水似的,特别的沉重,特别的累。”
“这样吧,我这就给你做一次推拿外加针灸,估计十天半个月之内肯定不会再犯,完事再给你开几副药,回去贴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痊愈。”
叶不凡明白,要想干一番事业,没有足够的关系网络根本不可能。
一个人的人际关系网络,必须像树根一样错综盘结,而事业就像是树冠一样,只有树根越复杂、扎得越深,这树冠才能长得越旺盛。
所以大多数人只看到了别人的成功,却看不到他的脚底下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
聂正康这些年一直深受老寒腿的困扰,可以说是痛苦不堪,叶不凡愿意为他一试,他当然感激涕零。
在座的也没有陌生人,聂正康伸直自己的腿露出膝盖,叶不凡扎针、推拿双管齐下。
这下针犹如葵花点穴手,令人啧啧称赞。
王朝祥激动的说道:“怎么样,我没有说谎吧?就这下针的手法和速度,比中医科的马主任强多了,自从叶老弟给我医完之后,我的夫妻生活和谐了许多,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岁。”
“哟,老王呀,真的假的?”
“本人亲自验证,等一下你问问老聂就知道。”
当这些银针扎进膝盖时,聂正康感觉一股暖流,流经整条腿,寒气一哄而散。
数十分钟之后事毕,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简单的活动一下,整条腿感觉好多了。
“行呀,叶老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上个月我去中医院给我拿了一个什么针灸贴,让我贴在大腿上,把我的皮肤都给烫坏了。”
“你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