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莫名其妙,这地方确实很多年没住过,但也没听说过这旮旯居然会拆迁。
他不解的问:“大叔,我问一下,这地方拆迁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而且我们家房子也没有任何手续好端端就给拆了?”
“你说什么?
你说这房子是你们家的?”
“对呀。”
“我叫刘大宝这儿的村长,你叫什么呀?”
“村长你好,我叫叶不凡,父亲叫叶圣明,这是我们家的老宅子确实很多年没人住,但是我现在打算修缮一下,拆迁肯定不行。”
刘大宝显得有些为难,这拆迁的事情都跟赵家两兄弟说好了,而且这一片除了叶不凡这间房子以外,其他的全都是荒山和田地不涉及拆迁。
就在此时,叶不凡听到挖掘机‘通通通通’的声音。
“村长,你快让开,我把这房子给拆了。”
开挖掘机的师傅嗓门极大,刘大宝快步的走过去说道:“先停一下,这叶家的儿子回来了,房子有人。”
“什么人?”
挖掘机司机嗖的一下跳下来站在叶不凡身前。
“这房子十几年没人住早就收归国有了,赶紧滚出来,我现在要把这房子给拆了。”
叶不凡原本觉得这村长挺靠谱的,没想到这挖掘机师傅如此蛮横无理,竟然要把他们家祖宅给拆了。
他脸色一黑反击道:“大哥,我们家房子是你收的呀,你他妈算哪根葱?
你说收归国有就收归国有了?
你什么呀?”
挖掘机司机可不是一般人,赵德宽的表弟,家里条件也是相当富余,光是这样的挖掘机就有两三台,基本上镇子里的大小活计全都被他一个人包揽了。
什么修水渠、挖河塘都让他一个人给干了,如今表哥将平整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他可是打了包票能把这事给办得妥妥的。
没想到开工第一天居然就遇到个刺头。
“行,小子,有本事你就站在这儿,看我敢不敢把这房子给拆了。”
村长刘大宝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叫:“梁万民,赶紧给我停下,有什么事咱都能好好商量,你要是搞出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就麻烦了。”
梁万民在村子里那可是一言九鼎,从来没人敢反驳他的意见,他咬牙切齿的说:“村长,你放心,我自己的技术我知道,充其量也就是砸断双腿,到时候我让表哥给他10万块钱赔偿就完了。”
刘大宝知道梁万民是一个虎头虎脑的性格,见他劝不住,赶紧回过头来劝叶不凡。
“小叶呀,你听我说,这个事情咱慢慢谈,你先让开,这家伙是个二愣子,他真能把这房子给你拆了。”
“村长,他要是敢动咱们家房屋一片瓦,我就敢在这挖个坑给他活埋了。”
村长刘大宝一听这话,完了,两边都是不能惹的主,于是拿起电话赶紧给赵德宽打过去。
毕竟这搞木竹制品厂的事情是他兄弟二人干的,,要是真的死了人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挖掘机在一片轰鸣声中缓缓地朝着这边驶过来,叶不凡就站在自家大门口,想知道谁的胆子更大。
梁万民点燃一支烟,雄赳赳气昂昂的将这爪子伸到叶不凡头上。
“小子,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他妈从你身上碾过去你信不信?”
“你来试试,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村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梁万民向来是专治不服的那号人物,然而当他再一次开通挖掘机的时候,叶不凡快如闪电直接来到驾驶室。
抽掉梁万民腰间上的皮带,然后死死的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拴在挖掘机的门边上。
此时梁万民被套住脖子挂在上面,一只脚尖站在履带上,防止自己被活活吊死。
“快放了我,要不然要你好看。”
叶不凡看着前方刚好有块红砖,他拾起红砖一步一步的走向梁万民。
见叶不凡拿着砖头朝自己走过来,他扯高了嗓门大喊:“你要干什么?”
叶不凡拿起砖头朝着他的脚尖猛砸,梁万民脚尖吃疼直接松开,整个人双脚腾空就这么掉起来。
刘大宝吓得浑身冒汗,赶紧冲过来托住他的双脚,这要是掉死就麻烦了。
叶不凡不管不问的回屋接着收拾,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宝马x6疾驰而来。
车上走下来的正是赵德宽,见到表弟这狼狈的模样他说:“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哭哭啼啼,看上去活脱脱的一个怂包,再说你在村里谁敢对你说个不字,这次遇到刺头了?”
“表哥你别挖苦我了,这孙子绝对是个流氓,再说咱们这村子也没这号人物,怎么凭空跑出来一个人?
这房子的主人不是早死光了吗?”
“死没死光我不知道,我去跟他谈一谈,你要是暂时死不了的话先等一下。”
梁万民知道自己表哥的手段,那可是真真实实的大老板比自己钱多。
他觉得表哥一定会给他报仇雪恨,于是他一瘸一拐的在村长搀扶之下站到屋门口,想听听表哥跟叶不凡怎么谈。
赵德宽见到眼前是个年轻人,屋子里的灰尘皮鞋踩下去脚后跟都看不见。
“小伙子,这房子是你们家的是吧?
我想在这建个木竹制品厂,你也知道咱们村子比较穷,我在这建厂也是想给村民们一个出路,想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样,这屋子你出个价,我给你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