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思,暂时准备住下来。
至于安世昆如何处理他弟媳妇的事情,跟他没关系,毕竟作为一个朋友,他已经尽责的提醒。
由于答应了马仁谦早晨去治他儿子,于是一早便让司机将他送到仁康医院。
看马仁谦和他的夫人楚白兰的状态,就知道昨天晚上在医院熬了一整夜,四只眼睛肿得跟熊猫眼似的。
看到叶不凡之后马仁谦立即精神抖擞,“叶医生,你来了。”
楚白兰虽然稍显疲惫,但她依然感激的看着叶不凡,“叶医生,辛苦你了。”
“怎么样?你儿子昨天晚上没有反复吧?”
“没有,王立怀那个王八蛋说手术很成功,我知道跟他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帮狗日的等我儿子好了我再收拾他们。”
楚白兰在一边问:“叶医生,我儿子的情况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叶不凡将几包中药放在桌上,“这药回去五碗水熬成一碗,送到医院来给你儿子喝,每天一包,今天我再替你儿子治一次,外伤好了就可以回家养着,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放心吧。”
身为母亲的楚白兰依旧紧张,儿子伤得这么重,可以说在阎王殿门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她仍担心的问道:“叶医生,我儿子这个情况如果转到其他医院,会不会好一些?”
“楚总,他现在已经没什么事,长途跋涉的转院对他来说更是负担。”
马仁谦瞪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示意她闭嘴,叶不凡能够救他儿子完全是道义之举,人家分文未取,这份情谊足够他马家记着。
叶不凡拿出银针,重新疏理了一下马小光的经络,总的来说还算是不错,剩下的马小光自己恢复就可以。
“行了,马先生,我答应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余下的基础治疗交给医院就可以了,我相信王副院长一定会全力以赴。”
叶不凡说这话的时候,王立怀刚刚进入病房,他也一宿没回去,鼻梁上有个疤。
“那个,叶医生,马少爷现在情况怎么样?”
“孩子需要足够的休息,切不可让他乱动,毕竟是伤了骨头,万一长的对不上号,以后可就麻烦了。”
王立怀此时就像个助理医生一样,不住的点头称是。
马仁谦亲自将叶不凡送至医院大门,说:“兄弟呀,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我给你开张支票,就当是我的心意。”
可叶不凡却摆摆手说道:“算了,我是来医院看望安老先生的,顺便治了你儿子,这钱呀,你留着,我走了。”
“叶老弟,请问是安伯阳安老先生吗?”
“正是。”
司机带着叶不凡回到安家别墅,山坡上的新别墅已经全面停工,并且根据叶不凡的意思,将所有的建筑全部都给拆了,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这边的马仁谦回到了病房,楚白兰正在批评王立怀。
“王副院长,行了,别说了,我对你们医院很失望,老马每年给医院捐了那么多钱,这么多年共捐了几千万,从此以后我们一分钱都不会捐了,因为你们根本不配。”
王立怀还想说些什么,马仁谦义正言辞的说道:“行了告诉院长吧,这就是我的意思,我不希望看到你们这帮废物,还浪费我这么多钱。”
这话很扎心,王立怀却无可反驳,钱装在人家的口袋里,给不给人家说了算。
安老经过一夜的休息,今天早晨已经可以下地走动,杵着拐杖虽然有一些缓慢,但是恢复的不错。
坐在院子里的茶座上,刚好见到叶不凡从外面回来。
叶不凡见到安老爷子已经起身,便走过去问好。
“安老,情况应该有所好转吧?”
“哎呀,叶小哥,多亏了你,我昨晚上一宿没睡,到底是谁想害死我这把老骨头?”
安世昆亲自泡了杯茶给叶不凡端了出来,“叶老弟呀,我听说马仁谦的儿子病了?”
“对,昨天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刚巧遇上他儿子马小光出了车祸,差点死了,我便施以援手救回他一条命。”
安世昆说:“这个马仁谦可是本地的风云人物啊,家族势力庞大,,虽然我们家族生意比他家更大,但马家却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你懂的。”
叶不凡暗自点头,这就叫做强龙不压地头蛇,安氏企业虽多处发展也有相当的规模,但马家在汉市影响力更大一些。
安世昆将手上的资料放在叶不凡身前,“这是咱们家一些人的资料,有劳叶老弟过过目分析一下。”
叶不凡将这些资料放在桌子上,根本没看,“放血玉这件事,不超过5个人可以做到,我相信二位嫂子应该很少去老爷子的房间。”
“除了你和你弟弟便是管家、还有阿姨,是外人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这块玉放的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
安老皱起眉头:“管叔在我这儿干了二十几年,忠心耿耿,吴阿姨也不错,也在这干了好几年,我不相信他们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叶不凡眉毛一挑笑着说道:“我昨天晚上无意路过窗台的时候,听到这吴阿姨给他儿子打电话,内容涉及到你安家的事情,你觉得一个阿姨操心家族的事情合适吗?”
安世昆知道叶不凡不可能仅仅路过吴阿姨的窗台,有可能还路过了管叔的窗台,甚至还路过其他人的窗台。
也就是说夜深人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