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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灼人的目光,即便是君夜魇想要忽视都觉得难。
俊逸的眉轻轻褶起,君夜魇抬头,便对上了那热情如火的目光。这样的目光,不禁让他原本就高高褶起的眉,此刻更是拧起。
除了白傲雪以外,任何一个女子这般看着他.都会让他起杀意!
记忆中,好似有这么一个人,当初在叶昭觉的庆功宴上,挑衅阿雪的女子。也是这般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好似自己浑然不知一般。
思及此,君夜魇微微勾起唇角,而那女子一见,更是激动不已,恨不得现在,就黏到君夜魇身上来一般。
轻启薄唇,带着几分妖娆的蛊惑感。
那女子满眼希冀的看着君夜魇,好似入魔一般。
“呵.朕竟不知,德远侯为朕选的秀女,竟比那青楼妓子还不如。这般**裸的看着朕,当真是没脸没皮。”
冷然的话语,带着不屑一顾的嘲讽,眼神也直视那女子,竟叫那女子,瞬间惨白了漂亮的容颜。
而在御书房的众人,都没有想到,君夜魇开口便不给德远侯几人面子,更是说出这般刻薄的话语。
而那女子,此刻泪眼朦胧,好似心痛不已的模样,真真是我见犹怜。
君夜魇却是看都不看一眼,径直看着德远侯,等着一个解释一般。
而德远侯也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微微躬身道:“皇上教训的是,此女乃是老臣收的义女,本是苏府之中的家眷,但苏府素来与老臣关系甚好,而小女容貌品行颇佳,老臣便自作主张,将人带了来。”
君夜魇一听德远侯的话,淡淡道:“苏府?哪家苏府?”
那女子一听,眼中精光一闪,泪水也不流了,就等着德远侯说话。
“皇上有所不知,这苏府是近两年来,渐渐垄断帝都生意的苏府,前景甚好。”德远侯精明的看着君夜魇说道。
只觉得君夜魇这般问,定是有戏。
却不知君夜魇仅仅是一瞥几人,好似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他们。
“如若朕没有记错,这苏府好像有个姨娘,嫁到了前丞相家吧?”君夜魇曲了曲手指,淡淡说道。
而德远侯众人一听,汗毛一束,只盼着君夜魇不要提起那件事,戚戚然附和道:“回禀皇上,正是那家苏府。”
而君夜魇一听,却是低低笑出声道:“看来,还真是那臭名昭著的苏家。难怪女子如此没有教养,有一个能与家丁,行苟且之事的姑姑,又如何会有品行端正的侄女!”
没有人料到,君夜魇会这般不客气,说的每一句话,都真真是叫做气死人。
那哭泣的女子一听君夜魇的话,现在连哭泣都不管了,瞪大眼睛看着君夜魇,那模样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
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曾经雇佣流霜,去刺杀白傲雪的苏梦柔!
现下苏梦柔也顾不上礼仪了,急急上前两步看着君夜魇解释道:“皇上有所不知,民女家族已经与那,不知廉耻的女人断绝关系了!并且那女人现下已经死了,就连她那女儿,都已经因为羞愧不知所踪了!”
苏梦柔说完,期期艾艾的看着君夜魇,只盼君夜魇能收回刚才的话。
可是君夜魇却是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倒是君夜魇身边的侍卫,冷冷看着她斥责道:“一个卑贱的秀女,皇上还没让你说话,你多嘴什么!?”
而苏梦柔一听,气愤的看着影一怒喝道:“你!.”
“梦柔住嘴!快跪下!”德远侯急忙出声制止道。
而苏梦柔一听德远侯的提醒,身子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快速跪下道:“求皇上原谅!梦柔无知惹怒皇上!”
她知道,此刻她必须忍耐,只有忍受得了这些屈辱,她才能换回等价的回报!
现在这狗眼看人低的侍卫斥责她,总有一天她会命人,将这侍卫的狗头剁下来!来平复她今日所遭受的屈辱!
这般想着,即便是下跪道歉,还是怎样卑躬屈膝,都已经不是那么难堪了,只要能得到人上人的地位,失去这些又有何妨!
思及此,苏梦柔心中平复了许多,只等着君夜魇让她起身。
可是御书房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呼吸。
过了许久,君夜魇才开口淡淡道:“想来,各位爱卿怕是忘记了一件事情,朕以为即便朕不提醒,你们也能时刻谨记,现下看来是朕太自信了。”
说罢,君夜魇伸手,将眼角的发丝拨到一旁,一双冷冽冰寒的凤眸,就这样肆意的暴露出来!
而德远侯几人刚刚抬头,便对上了那可怖的狭长凤眸!竟叫他们心惊不已!
“臣.臣臣等不知皇上所说的重要事情,还望皇上提点一二。”德远侯几人竟,话语颤抖的垂眸说道,连看君夜魇的勇气都没有。
这世界上,便有这样的人,即便是不说一句话,仅仅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透不过气,或者能让人心悸很久。
而君夜魇,便是这样的人,他给人这样的感觉,便称之为气势!
但这样的气势并不是任何人都有.
“想来,你们忘记了,朕后宫又岂会没有女人,朕十里红妆盛世迎娶而来的妻子,便是朕唯一的女人!朕又何需再要,这些个庸脂粉俗,来玷污了朕的眼睛!你们胆子果真大,连这承袭的皇后都能忘记!”君夜魇忽的坐直身子,墨黑的发散落肩上,却不见妖娆,更多的是刺骨的冰寒!
而德远侯几人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