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关键了,场面顿时寂静下来,所有人盯着楚恒等待答案。大家都知道,真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杀那么多人肯定在掩盖什么,背了黑锅的楚恒竟然查到主谋了?
花生海表面平静,心却提到嗓门眼了,尽管没有留下证据,但经不住自由心证,只要有人怀疑他,对声望是不小的打击,还会影响接下来的布局,搞不好会功亏一篑。
“不知道啊。”楚恒摊摊手,如有直接证据怎能放过花生海,现在公然指证,弄不好是吃不到羊肉惹一身骚,老狐狸的奸猾不容小视。
谁都没想到他的答案是不知道,花生海也不敢相信,毕竟那张纸条上,是什么都清楚的语气,怎么现在反而不敢说……不对,这家伙胆大包天,没他不敢做的事
楚恒没点出自己,花生海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心情更加沉重,大腿膝盖都知道楚恒不可能放过他,可见图谋有多深。
“不知道?你开玩笑吧?”中立副院长瞪大眼睛,心说逗我们玩呢,学院九老和各大超级势力的人都在,你小子能不能认真点。
“真没开玩笑,但我可以确定,背后主谋和陷害我的人身份不简单,因为他能调动执法队。”楚恒摊摊手耸耸肩膀,自然而然引申到彻底翻案的关键证据。
人们并不奇怪,在天道学院制定出这么严密计划的人,没有相应身份肯定做不到,但执法队都牵连到案子里,这个就搞笑了,谁不知道这是天道学院的脸面,唯一的暴力机构竟然失去制约,对崇尚自由的天道学院就是讽刺。
“你有何证据?”院长阁下神情阴沉发话了,可见他老人家有多恼火,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啊。
“当然有,请您派人传唤上官紫月,我将最关键的物证交给她了。不过,别派执法队去,我信不过,呵呵……”楚恒的笑容看在执法队长眼中,肺都快气炸了。
但他知道规矩,在院长阁下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不能出声斥责,只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楚恒,恨不得撕烂那张败坏执法队名誉的臭嘴。
“院长,我亲自走一趟吧。”和楚恒打过交道的郑副院长,转身问道:“我找上官紫月,你总能信任吧。”
“当然当然,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您啊,若是花副院长……咳咳,晚辈就该担心了。”楚恒的话模棱两可,不得不让人联想到“老杂毛”的身份,该不是花生海吧。
花生海气得牙根直痒,偏偏无法反驳,谁都知道两人的关系有多恶劣,若他说早就放下成见的话,自己都不信指望别人相信?
“少说点怪话,花副院长德高望重,心眼没你想的那么小。”中立副院长厉声斥责,但花生海听着有点刺耳,感觉说得像是反话。
郑副院长找上官紫月的功夫,楚恒口述当时情形,“当时兽王谷四年生的意思是,被我击败的对手不该有四年生的实力,总感觉他们都在打哑谜,他们散了之后,我悄悄跟上去,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了……”
臭小子你在讲评书呢?!院长阁下揍人的心都有,如非事关执法队名誉,都想绝了楚恒开口的机会。
小爷就是要把你们折腾烦,聆讯完了又是审讯,是你们先折腾小爷的!楚恒不管院长大人铁青的脸色,语气抑扬顿挫,“出现十多名红衣执法学员,各个实力高强乃学院顶尖战力,他们以院长召见的名义,带走兽王谷的四年生……”
当他说到执法队在丛林动手,杀死所有兽王谷的四年生时,院长阁下忘了恼火,胸腔只剩惊怒了。如果楚恒说得都是真的,执法队的问题不是整顿就能解决的了。
“胡说八道,执法队不会做出这种事!”执法队长忍不住了,滥杀无辜的罪名谁都背不起,更别说执法却犯法的他们。
花生海可以肯定,当时跟在后面的人是楚恒,尽管很想拍死这只讨厌的苍蝇,却不敢露出半点杀意,思考接下来怎么应对,“看情况,他似乎不知道缚兽环的秘密,只要别影响老夫布局就行。”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敢保证执法队每个成员都是清白的?”楚恒冷笑质问,没有监控的权力是脱僵野马很难控制,执法队是天道学院唯一的暴力机构,能不腐烂吗?
“我……”执法队长刚准备保证,被去而复返的郑副院长打断。
“上官紫月请了长假,找不到她人。”郑副院长冷着脸,有权限的高层立刻查看身份戒指,看到清晨太阳还没出来前上官紫月就请假了,时间也是一年。
自打楚恒来到天道学院,和他有关的几个人都请过假了,大家考虑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关键物证在上官紫月手里啊。
精明豁达如楚恒也愣住了,没想到是这种结果,染血木屑不影响翻案,但他在乎的是全心付出为何收到这样的回报。
“楚恒,你还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执法队长双眼通红嘶吼问道,哪怕无法定罪也要为执法队的声誉讨回公道。
院长阁下没有制止,执法队是天道学院的脸面,谁敢乱抽就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楚恒心中苦笑,也罢,或许她对人情事故天生淡凉,有缘无份吧……这是第一次失手,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不过,临走前将物证交给田仙儿,我把她带来了。”郑副院长突然带上笑容,戏谑的看着楚恒,心说臭小子,这个大喘气玩的刺激不。
哪知楚恒仍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