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刚心里有点蒙,总是感觉有什么不脱的地方,连皇城的雄伟都没有留意。
在皇城,雷刚这点官完全不够看,公主的令牌也不好使,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公主的令牌是银色的。在他的记忆里,皇家应该都是金色的,到了这里才知道,皇家还真是金色的,只是因为太平是女儿身,连皇家专用的金色都没有资格拥有。
五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雷刚进到房间第一感觉就是吵,楼下的街道,大厅的唱戏和叫卖,甚至隔壁的声音大点雷刚都能听到,真吵得雷刚头痛的不行。
“秀才!秀才!”雷刚对着隔壁大声的叫到。
“来了,来了。雷将军。”秀才马上跑到雷刚面前。
“锦衣卫就没有一个衙门什么的吗?有个房子也好啊!”
“回将军,锦衣卫只是一个外放部门,还没配衙门,也没办法在皇城办事。”秀才苦笑到。
雷刚有点无语,没见过这么可怜的部门,这好歹是公主的直属,连个驻地都不给,有机会自己在皇城买一个地吧。
“行,这事先不谈,另外这皇城就没有好一点的客栈吗?这里太吵了,或是军营什么的,反正就是要清静一点的。”
“雷将军,我的银子就这么点,能租这里已经不错了,另外这里是皇城,只有禁军可以驻扎在这里,我们现在是平民的身份,而不是军人。”
好吧,雷刚承认自己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了,雷刚不想理,只好挥挥手让秀才先下去。秀才走到门口又转身提醒到。
“雷将军,皇城亥时有宵禁,如果有什么要办的,需要提前出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雷刚再次让秀才先行离开,现在已经快到饭点,出去也办不了什么事,再加上雷刚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不安。
从圣戒里拿出阴阳无极板,在上面写下:太平,看到后马上回我,我一会一直等。
想来想去,会出问题的就只有张蝶衣那边。太平不知道是把阴阳无极板丢了,还是有什么变故,一直没有回消息,这让雷刚很是担心。阴阳无极板每半个小时刷新一次,雷刚便一直守在旁边,每隔半个小时将这句话写上去。就这样,平静的过了一夜。
一直守着阴阳无极板的不只雷刚,还有太平。太平怎么可能将阴阳无极板掉了呢?有它在,就像雷刚在她身边一样。
现在整个皇宫都知道张蝶衣因破坏父皇的仙药园而被收押,分分钟都有可能被处以极刑。她已经去求过父皇,父皇没有给她明确答复,她又去求皇后她们,皇后和花妃都答应的好好的,狄妃则对她爱理不理,她知道,这事没的商量了。
她不明白当时为什么要同意花妃意见,真是鬼迷心窍了,现在面对雷刚的询问,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呆呆的看着雷刚一遍又一遍的在无极板上写那句话。
繁华的皇城,每条街上都是人满为患,哪个角落都能看到人,所有的空间都已经被利用到了极致!每个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空气中,都飘荡着幸福的味道。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片乌云,踏着乌云的阴影,几名衣着华丽的少年,走到了街口,见到街上的人都没在意他们,少年不满了,轻声的咳了一下。
离他最近的人看见了他,脸上一呆,他旁边的人看他呆了,也看过去,然后也呆了,就这样,看呆的情况像瘟疫一般从街头火速的传到了街尾,也就几十秒时间,整条街就全部寂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压制到了极限。
为首的少年对现在的效果很满足,神气的向前走了一步,“狄少,你说今天要玩什么项目。”
“少爷团来啦!”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街上的人像水壶里煮开的沸水一样,猛的沸腾起来,拿东西的拿东西,抱小孩的抱小孩,一窝风的向外跑去。两边的商家住户全都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生怕被少爷团的人看到。
“魏少,看来你的威名在皇城如雷贯耳啊。”
“哪里哪里,我哪比得上狄少的威名,就连周少的也比不了的,听说周少前天指挥一贱民烧了自己的房子,只是为了温杯米酒,太会生活啦。”
“这哪算会生活,哪像魏少,让一百头黄牛去游泳,为了就是选一头最好的牛来办个全牛宴。”
“我们两个就别在这里献丑了,这些比起狄少来,那可是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啊。”
“呵呵,走,看有什么好玩的!”
三个大哥带着小弟和家仆走在街上,前面都是混乱过后的街道,不知是哪位倒霉的摊主,卖的灯笼全在小摊上。这种小事都让皇城三少提不起性质来,抬抬下吧,自然有上弟把灯笼全部砸烂。
家仆们自觉的冲了上去,把前面的那些摊位啊,桌子啊大件的东西全部踢开,那力度,就像桌子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飞出去的大件“乒乒乓乓”的砸在两边的房门上,吓的门后的平民一跳。
也不知道家仆从哪找来了几框鸡蛋,献宝似的送到了三少眼前,三人见到鸡蛋,眼前一亮,接过来后狄少说到:“记得去年聚会时,我与两位兄弟玩过一个扔珍珠的游戏,不知道今日两位兄弟想不想再来比比。”
魏少和周少正猜到和这鸡蛋有关,开口到:“哦,愿闻其详!”
“上次比试珍珠太小,地方太小,完全不能体现我们的技术,这样,这次我们以鸡蛋为珍珠,以这些躲在门后的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