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医生去哪儿了?”
司徒桀严肃的问。
海蓝莎托着下巴笑道:“司徒先生,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错,蓝色的衬衫和你的气质特别般配……” “你身体里到底有没有注射j子?”
他知道没有,吼这么一句是为了继续审问,谁知,海蓝莎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我忘了耶,你要检查么?”
司徒桀自动避开了海蓝莎的眼睛,假装没听懂。
“那个医生把试管带到哪里去了?”
“我怎么知道?
她的失踪跟我有关系么?”
的确,没有任何证据显示,海蓝莎和那医生的失踪有关。
可是那么多医生,为什么失踪的偏偏是负责海蓝莎的那个?
司徒桀每天都审问海蓝莎,但海蓝莎只是冲着他温柔的笑,然后跟他聊去过的地方,以及各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原本,司徒桀很着急找到那名医生的,可是渐渐的,他发现脾气暴躁的自己心境又了转变,不仅对海蓝莎没有任何怨怒,甚至还很愿意和她聊天。
难道,他被这个女人催眠了?
他没从海蓝莎嘴里打探到任何消息,反而还被莫名其妙的话跟吸引住了。
不是他被洗脑了,就是海蓝莎太会蛊惑了。
司徒桀反应出自己的怪异行为之后,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去找海蓝莎。
代孕妈妈上百个,就算少了一个也没有谁会过问,更何况负责海蓝莎的医生也不见了。
但是,注射半个月之后,东方清平会派来的人要检查受孕情况,如果查到海蓝莎身体完好……只怕难以交代。
那一夜风雨交加,许久没有见海蓝莎的司徒桀敲响了她房间的门。
海蓝莎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竟然都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敲门,直接将门打开了。
她冲他笑,一派天真烂漫的问:“心情不好么?”
年少的司徒桀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大晚上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开门,而且还总是笑得那么不谙世事。
司徒桀暗暗告诉自己,她根本就是蛊惑人心的妖精,看起来天真无害,但其实心机满满! “咦?
你怎么还站在门外,进来吧。”
女孩儿的手就这样握住了他,顺理成章的将他拉进了房间。
关上门的瞬间,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他很奇怪,这医院根本没有种栀子花,为什么她身上会有栀子花的味道?
在他疑惑的档口,女孩儿的身子忽然欺近了他。
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脸上还带着温柔天真的笑,两片樱花一样的唇缓缓靠近。
理智告诉他,这是她蓄谋已久的勾引,他必须得把她推开。
可是,伸出的手却不受控的抱住了她。
他没有喝酒,更没有嗑药的习惯,他的理智明明是在线的,但所有的反应却仿佛被操控了一般,不由自主。
爱上一个人只是一瞬间,那一瞬间早发生在他初见她的那一眼。
年少的司徒桀血气方刚,在触碰到女孩儿唇间的柔软之后,一切都成为了顺利成章的事情。
他们在柔软的粉色床上迤逦缠绵,直到骤雨初歇。
“海蓝莎,你是不是会催眠术?”
“催眠术?
呵呵……”女孩儿清脆的笑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尤其是在司徒桀听来,莫名的心虚。
不过,这个女孩儿只是代孕妈妈中的一个,算不上东方闻的女人。
她的身体甚至与东方闻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这一次他和她的情动,应该也不算背叛吧?
“应该”通常是人在做错了事儿之后为自欺欺人找的借口。
女孩儿修长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柔声笑道:“我只是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不会出轨的男人,也没有绝对忠诚的狗!”
她这是在骂他?
难道在她眼里,他只是一只不忠诚的狗?
“你到底是谁?”
司徒桀推开了她的手,脸色瞬间变了。
难道这个女人是东方家的仇敌,接近他是为了报复?
海蓝莎看着他,用那双澄澈美丽的眼睛。
“你何必问我是谁,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
这世间的历史永远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而我只是失败者的后代。”
她说着,用清脆悦耳的语气。
“你的父亲是谁?”
司徒桀警惕的看着她,大手捏过她的下巴,有种上了当的感觉。
然而,海蓝莎什么都没有说,甚至也没有看她,她只是望着墙上的钟表,沉默,微笑。
司徒桀再一次败了,他根本下不去手去杀这样一个女人。
在他穿上衣服的时候,女孩儿淡淡的说:“今天之后,我肯定会怀孕的。”
“你说什么?”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这些都是这个女人算准了的?
“我说,我会生下你的孩子,然后,他会成为东方家的继承人。”
女孩儿笑道:“毕竟,你也不舍得杀死自己的儿子,不是么?”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司徒桀摇头,他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他是东方家的奴仆,应该对东方家尽忠。
“因为好玩啊!你不觉得很好玩么?”
海蓝莎冲他笑道:“我为什么要为一个废物生孩子?
与其给他生孩子,还不如给你生,不是么?”
“阴谋,这是阴谋?”
司徒桀不敢相信的摇头,“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