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来,孩子就不会被墨启敖发现。她就不会被迫留在这里面对尴尬。
可事情也是双向的,孩子也因为他得到了父爱。现在的孩子很开心,很幸福……
她坦诚看向墨启敖,略带无奈的说:“墨先生,孩子身上既然有你的骨血,那我就没有权利干涉你疼爱他。”
她垂着清澈的眸,身上穿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休闲衣。
台灯的暖光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竟然有美得令人窒息。
墨启敖本来是生气的,但看到她恬淡美好的样子,忽然就不气了。
他说不好那是种什么气场,是母爱的光辉?是贤惠?
好像都不是…… 比她贤惠顾家的女人多了,可能让他有那种感觉的似乎只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