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面有家客栈看起来不错!”姚童说话间已经将马车停在了清运客栈的门前。
公子清浅和炫飞走下马车。客栈的伙计赶紧出门将马车拉到了后院。
“你不觉得我们这一路太顺畅了么?”炫飞坐在了公子清浅的客房里的桌旁倒了两杯茶。
“没到目的地!他们不会动手!”公子清浅拿起茶杯啜了一口茶。还不错!公子清浅看了看茶杯上的花纹。
“那岂不是引狼入室?”炫飞不解地看着公子清浅。
“我们可以声东击西!”公子清浅放下杯子看向窗外。
“噢!你们都商量好了!难怪你这么沉得住气!”
“没有!”公子清浅的话使得炫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们没有事先商量好,他怎么会知道怎么做?”
“他要是不知,那他就不是公子瑾阑了!”公子清浅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了。
他们二人明明是对手,却好像对彼此十分的了解。他们如果是朋友,那会是怎样的情形呢?炫飞举着茶杯陷入了沉思。
公子瑾阑刚到江州地界。他得到密报,公子清浅住进了清运客栈。他便令车夫赶车去洞庭湖畔的巴陵县。
公子瑾阑的马车驶进了巴陵县后直奔洞庭湖畔。他们在那里租了一个挨着湖水的园子。
柔心跟着公子瑾阑和枫炎走进了园子。园子里翠竹林立,十分的幽静。
他们三人顺着弯弯曲曲的石子路一直向前行走。路的尽头是水榭,桥廊和亭台楼阁。
三人登上楼阁举目远眺,洞庭美景尽收眼底。
“也不枉我们来此一趟!”公子瑾阑感叹不已。
“公子!那儿有一只小船儿!”柔心指着水榭尽头道。
“好!今晚我们泛舟湖上!”公子瑾阑的左手放在了柔心的肩上。
柔心只顾欣赏美景,竟未在意。枫炎的脸却阴沉了下来。
躲在暗处的“微鸿”组织的一个名唤野南的铜主决定对柔心下手,逼公子瑾阑交出写有宝藏秘密的手帕。但他却没想到公子瑾阑居然敢乘夜船游洞庭!真是天赐良机!
夜色下的洞庭十分的美丽。坐船赏洞庭的人更美。
柔心一袭白裳坐在船头。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亮白了周围的一切。
柔心的手臂莹白,面如皎月,眉如烟黛。公子瑾阑立在她的身边微微低首,竟被柔心的美所吸引。他的眼中已没有洞庭美景,只有柔心。总裁的傲娇甜妻
旁边的船也同往遭到了公子瑾阑竹叶暗器了袭击。只不过离得稍远的那只船,伤亡较小罢了。
枫炎见那四只快船没命地奔逃。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公子瑾阑回来时依旧冷着一张脸。他因为没能杀了那铜主而气恼。柔心为他欢喜的笑容凝固了。
“还披着公子的衣服!”枫炎一把扯下柔心身上的长袍。
公子瑾阑穿上长袍径直去了阁楼里的主卧。柔心睡在了外间的床榻之上。
半夜的时候,公子瑾阑过来将她抱上了自己的床。不过他只是不想她被人害死而已,并未逾矩。
柔心看着身边的公子瑾阑却无法入睡了。他倒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他明明猜到自己是公子清浅的人,却还一直留她在身边。现在他为了保护自己,甘愿背上不洁之名而与自己同床共枕。
而他对待敌对之人却毫不留情,心狠手辣!甚至除之而后快!
他也曾为了国事而放了公子清浅一马。又为救一位素不相识的药农而身中毒箭,差点丧命!
“公子!来了两拨人!”枫炎在门外叫道。
时值五更天,公子瑾阑立在阁楼之上冷眼看着下面的五六十人。枫炎和柔心立在他的身侧。
“公子!他们人多势众!要不我们……”枫炎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皱着眉头道。
公子瑾阑依旧傲然挺立着,一动也不动!下面的黑衣人望向公子瑾阑,等候他们铜主的命令。
“杀!”铜主野南一声令下,那些黑衣人纷纷飞身上了阁楼。
公子瑾阑的袍袖鼓起,他的双掌用力推出。正飞身半空中的那些黑衣人纷纷坠地而亡。
上来的那些人和枫炎交上了手。
“点火!”下面的铜主看着地上同伴的尸首恨恨地道。
“你还不出手?难不成真的让他们毁了这阁楼?”公子瑾阑的话使得那些拿着火把的人迟疑地望向身后。
“你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铜主见四周并无声响便大笑了起来。可是他的笑容很快地就消失了。举火把的那些人纷纷倒闭在地。
铜主野南却没看到任何人。他的身子感到有些发冷。
最可怕的就是那些看不见的对手!他们事实存在,却又不露面!只把恐惧留在对手的心里,使他们颤栗、不安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