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是太学的最高长官,相当于大学校长。
难以置信,这青年风华正茂,明明不到三十岁,却担任最高学府的祭酒。要知道,太学的儒家风气浓厚,像翟天林那样的博学鸿儒,少说得有几十人,威望很高,为何甘愿臣服于青年,承认他的权威?
青年闻言,没有回头,沉声道:“春雷阵阵,蛰虫惊而出走,正是万物复苏之时。大势起于细微,不可小觑,你替我盯紧点,但别轻举妄动!”
黑袍老者欣然应允,试探道:“您的卦象素来灵验,从未失准,属下是知道的。如果吴本草真有这么大潜力,日后能威胁到您,您何不早做打算,无论是收是除……”
青年眉峰消散,收回右手,竹叶失去牵制后,骤然坠落一地。
“长安城这么大,被惊动的又不止有我一人,我何必急着出头?李千秋和武靖思都在城里,昨天楚狂刀也来了,先看看他们的动静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