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名武将出列道:“万万不可!”
大家回头一看,却是上官云况此次从大晋朝廷带来的亲信司马武。
司马武道:“按照天象官推测,阳江近期就要泛滥,需要大量民丁与兵士参与治理,另外,拱卫金陵也需要大量人手,难道二公子忘了您是如何拿下的江南省?”
刘承志默不作声,没有回答。
上官云况怒道:“司马将军,你怎可对二公子如此无礼?”
司马武大声说道:“殿下,末将只是说出实情,望殿下明鉴!”
上官云况大怒,下令道:“来人,将此人拖下去,打三十廷杖!”
司马武被拖了下去,一边后退一边大叫,“殿下,我一片忠心,我不服啊!”
刘承志见此,忙出列道:“殿下,司马将军只是为国谋划,请饶过他吧!”
此时刘承志旧部,也纷纷出列道:“请殿下饶过司马将军吧!”
上官云况一见如此情景,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摆了摆手,道:“既然承志贤弟求情,就放过他吧!”
这时另一位战将孙庆奇出列道:“殿下,司马将军说的有理,就算此时要进攻哥舒武吉,也绝对派不出九十万来,不然南域危矣!”
这孙庆奇是这两个月刚刚从部队里面提拔上来的,颇有智计。
上官云况道:“承志贤弟,不知你有何意见?”
刘承志犹豫了半天,一咬牙道:“微臣愿领兵马五十万,对抗八十万哥舒军队,望殿下恩准!”
上官云况哈哈一笑道:“那就依贤弟所言!”
还有半月就要出发,刘承志将军中事务一埤交给项无忌处理,自己离开府衙,来找常山洁。
常山洁的府邸近半年刘承志来了多次,自然十分熟悉,他让仆人不要通传,自己缓缓地向院子走去。
只见院子内种了好多秋海棠,红艳艳的一大片,常山洁正站在假山旁,盯着湖里的一对天鹅,风吹过来,长裙飘飘,在柳条和绿草的映射下,显得分外艳丽。
“想什么呢?”刘承志问道。放开我的舰娘
刘省身道:“二公子,当日疆场一别,凡尘俗事我早已了无牵挂,不知您今日造访却是为何?”
刘承志道:“我知先生已看透尘世,但是一个人,只要在这俗世之中,却也无论如何逃离不了这命运之手!”
刘省身也不答话,沉默了下来。
刘承志接着道:“先生可知,江南政局又有变动,大晋三皇子殿下目前已经来到此处,你们江南旧人纷纷得到起用。”
刘省身道:“启用如何,不启用又如何,和我又有何干?”
刘承志道:“先生差矣!朝堂之变,必然达乎江湖,我们一干人等谁又能免呢?”
刘省身叹了口气,道:“我观这上官云况治国本事却也不小,这两月施政下来,江南比以往更为安宁!此人手腕只怕不在你之下呀!”
刘承志哈哈一笑,道:“难得刘先生还关心当世政局,如此便省了我不少麻烦!”
“刘先生,您认为这三皇子殿下软肋为何?”
刘省身道:“我不在朝堂,故而对朝局不甚了解,二公子所指为何?”
刘承志道:“这三皇子殿下,治国能力与手腕皆都具备,就是不通军事,手下除了王汉臣,却又无可用之将!”
刘省身道:“二公子说笑了,有你这名奇才,却说他无可用之将?”
刘承志眼色黯淡下来,道:“只怕我离赋闲已经不远,故而此行我愿为江南百姓求刘先生出山,保我江南太平!”
刘省身道:“二公子多虑了,老夫已经心灰意冷,不愿再跳入这个火坑了!”
刘承志朗声道:“目前江南朝堂局势不明,哥舒武吉扩军备战,虎视眈眈!刘先生此时不出山,难道要等这江南八州重新陷入战火,而后才考虑后路吗?”
刘承志站起身来,道:“老先生,我知道您需要时间考虑。小子也不再叨扰,就此别过!望老先生为大晋江山,为江南百姓考虑,重拾旧日豪情,以成就大业,告辞!”
说罢,便转身离去。
刘省身坐在琴前,面无表情,一动不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