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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绥心中有些难过,母妃在父王面前永远是谨小慎微,而父王对母妃有时候冷淡的让他心寒。
回到平王府,元绥先送母妃回房中休息。
“阿绥,你父王应该有事情找你商议,你快去吧!”王妃道。
“那母妃早些休息,明天一早儿子来给您请安。”元绥道。
“好……”平王妃嫁给平王做王妃,虽有诸多不顺,可喜的是儿子从不嫌她这个母妃出身低,始终孝顺她。
元真和平王先去了书房。
“元真,我与你说过不要进宫,阿难那丫头太机灵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出什么来?”
“她要是看出什么来,以她对我的恨意,今天我就出不了宫。”元真冷冷的道。
“那他……”
“他只是怀疑你,拿我做幌子,故意诈你的!”
元真话刚落,元绥进来了。
“阿绥,你今日是何意?”元真口气不悦。
“什么我是何意?”元绥淡淡的道。
“要不是你时常盯着我看,阿难也不会注意到我。”元真道。
“有吗?我自己没觉得,依我看,你还是少些进宫为好。皇姐对我疑心极重,对父王自然也如此,你是父王的侍从,她自然会注意到你。”元绥道。
元真深深看着元绥,然后道:“阿绥,你是极聪明的人,你应该如今我的命运和你父王的命运紧紧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平王心一沉,深深看着儿子,心想难道儿子有了异心?
“如果我当真要跟你做对的话,只怕你也不可能站在这儿。”元绥说。
“阿绥,你这是怎么了?”平王道。
“没什么……”元绥看向父王,“父王,儿子不想在我的大婚之日出现任何大的变故,你们的计划应该慎重而行。”
“阿绥,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平王面色一沉。
“父王,人以孝为先,这是您教过我的。”元绥看向父亲,“为了儿子的婚事,皇祖母费了极大的心血,为了给您脸面,她极力要求儿子的大婚要比照郡王规制。对儿子,对芷儿更是诸多赏赐。”
“更别说,若是再生其他事端,致您和皇伯父关系破裂,皇祖母又要何等的伤心。”
元真听了这话,却是笑了。
“阿绥,让为父告诉你,不管我做什么,你皇伯父永远都会疑心我,因为他曾经夺走的,是属于我的一切!”平王道。
“……”
“总之,这个计划不容有失,绝不会改变。”平王声音强硬道。
元真道:“阿绥,你莫不是真的爱上宁芷了吧!你还年轻,大概以为男女间的情意比天大。再等几年你就会知道,男女情事如云烟。身为男子,只要争得那天下权势,才是最终赢家。”
“以后你身居高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的。”
元绥心口起伏,他很想助父王成其大事,一开始也是一腔热血。渐渐的,他开始疑惑!
到如今,自己的婚事竟是父王谋反之机,而元真居然想杀皇后。元绥亦是孝顺之人,这远远触及他心中之底线。
他们正说着话,一个黑色的影子上了平王府的屋顶。他步伐轻盈,平王府院中的守卫几乎没有发现。
“屋顶有人……”元真却发现了,他的耳力和嗅觉如今十分的敏锐,一点点的动劲便能听到。
守在外面的一个侍卫也听到了,他飞上屋顶,发现黑衣人立即出手。
那黑衣人交手了几招,发现这侍卫武功高强,两个人缠斗了一会儿,黑衣人似乎不敌,便立即逃。
那侍卫立即要追。
“不要追!”元真立即呵住。
“会是谁?”平王跟着出来。
“先进去再说。”元真说着先进了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元真才道:“阿难今日就怀疑我们了,肯定她派人来的,想探探我的底。”
“这也很正常。”元绥淡淡的道。
“阿绥,你是何意?”
“如今太子失踪,皇姐夫去了西北,东安城中又多了这么多陌生的面孔,天下豪客皆聚于东安城,皇姐会如此并不奇怪?”元绥道。
“太子失踪?”元真有微拧眉,“今日父皇和母后的模样,倒不像在太子失踪,却像太子随时随地能回来一般。”
“……”
元绥深深看着元真。
“但太子确实不见了,那个西蜀公主也平空消失了。”元绥道。
“天大地大,佑儿的双腿又不便,带着他能去什么地方?依我看,说不定他还在洋湖,只是藏在某处。”
不过他既然消失了,等他找到,就让他真正消失!
平王府屋顶的身影是宁毅,他不方便露出自己的真正武功,所以跟那人缠斗就装不敌而逃走。
他从平王府出来时,一路回到港口,再次潜到了寒花姑娘的花船。
“师兄,你这半夜上花船,不会真的看中我们寒花姑娘了吧!”李翩鸿先发现了他,立即道。
宁毅轻咳一声,见元佑就坐在纱帘之内。
“寒花姑娘近来身体可好?”
“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纱帘内的寒花淡淡道。
宁毅只好进去,便见身着女装的元佑。
“今日平王叔等人应该来了!”元佑道。
“来了,似乎还发生不少的事情,我得到琰琰给我的信,要派差人盯着平王叔一行。我便亲自去了一趟。”
“可有发现……”
“平王叔身边的侍卫武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