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女职员的八卦和不依不挠，陈小缓缓把刚撕好包装的早点推了出去。
“胡说八道，老大是让我带出来一起吃的！”
“真的？”女职员半信半疑地拿了个蒸饺放进嘴里，问道。
“要不是真的，你吃干嘛！”陈秘书撇了女职员一眼，也伸手拿了个饺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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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纪。”
原立对着和昨日一样傻愣地站在办公桌前，看他设计游戏人物的女孩，笑着冲她招了招手。
“总监。”桑纪点头，礼貌地回应了一声。
“嗯，”原立拿起触屏笔，在数位板上继续随着思绪设计，“你用过电脑画画吗？”
“还没有，”桑纪愣了一下随即有些开心，“我大一学业只上了开头前两个月的课程，因为出了点事情就没能经常去学校学习了。”
这是要教她吗？
桑纪想着，眨了眨眼，内心的喜悦快要涌上心头露出表面了。
“嗯。”原立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声没有继续搭话。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数位板上，专心设计游戏人物。
桑纪咬了咬唇，等了几分钟也没见原立招手让她过去练练笔，内心不禁闪过几丝小失落。
唉——
桑纪内心叹了口气，抠着手指，眼神幽怨地看着背对着她的原立。
过了至少有两个小时，原立才再次停下笔转头看向她，“想学电脑作画吗？”
“嗯！”桑纪愣怔了下，随即激动地点着头。
“虽然不知道这服装设计会不会和人物游戏设计的服装差不多，但应该差得不远？”
原立似是在说与自己听，并没有等桑纪回答而是继续说着。
“下午你不用来上班了，”原立话还没说完，桑纪就愣愣地开口。
“为什么……是我不适合设计部吗？”
原立看着她挑眉，等着她说完也不回答她的话继续接着上一句道，“你就去附近的商场看看有没有喜欢合适的数位板。”
“啊？”桑纪稍稍愣了下，经过上一次的小失落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这是要教我电脑作画吗？”
“嗯，”原立点头，挑起眼皮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蒋卫送你来这里的时候不就是说，你来学习的吗？”
“把你放在我身边，不是跟我学画画，难道是让你跟我助理学如何帮助上司？”
原立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玩笑的调调，弄得桑纪有些不知道怎么答。
原立把刚画下的线稿存下，站起身看了眼还傻愣着的人儿，摘下工牌拿在手里问，“怎么还不走？还有十分钟就下班了。”
“哦，我知道！”桑纪点头。
原立没再说什么，直接走出总监办公室去电梯门口站着等电梯。
每天他都为了避免和众多员工挤同一辆电梯，都会提前十分钟下班，赶在下班高峰期时下楼吃饭。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折返回总监办公室。
“总监。”
桑纪还傻站在那个位置，见到他进来礼貌地点头打了个招呼。
“嗯。”原立拉开办公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个钱包出来放进裤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