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少年竟从这道神碑中感受到苍凉,依稀看到白衣人于卑微崛起,武震乾坤,却凄凉一人终老,带着许多遗憾,追悔莫及…
他悔,他遗憾,然而情深不悔,三千年岁月,依然于无字碑徘徊叹息,一朝觉醒,敢为情斩断万古!
管,那天,如何嚣张,那神,如何狂妄,执吾意不灭,掌有情不悔,凡命我跪者,臣者,改者,只管一剑迎之,此为无字神碑伟意!
然而,它是谁,竟然比斗天星宗第一代祖师宇容真还强势,宇容真拒绝箫楠入斗天星宗后决然站出来,要改宇容真之意,命令万碑接纳箫楠!
“敢?”圣祠中央的至尊神碑陡然复苏极怕的气息,凝聚紫衣身影指手划天,释放紫色斗漩,狂暴的像千万星辉形成的河流,倏然穿透白衣人。
斗天星宗的无上主宰宇容真,神圣超然,掌控大大的权势,此地就是掌中神国,无名碑的行为是对他大大不敬和亵渎!
“老祖宗息怒!”单雄诸人浑身毛孔像被灌进万千剑气,血液激鸣,骨骼酸裂,犹如浮萍般被扫飞,连抵挡之力都没有。
这仅仅是横隔三千年岁月的老祖宗留下的一缕武道神意,若是真正的来祖宗出手,整座斗天星宗都得毁灭,可以想象鼎盛时期的第一代祖师宇容真有多么强悍!
绝世武王?乃至于绝世武帝?令人神往又畏惧啊!
他们心里对白衣人隐有埋怨,激怒老祖宗对他们降下雷霆之怒,简直就是搅屎棍,,以为自己是谁,立于圣祠很多年,不闻不问,宛若废碑,能战胜老祖宗?
而圣祠之内,都供奉着斗天星宗自己人,牵累的还是自己人,都是斗天星宗的损失!
“滚,否则,死。”白衣身影,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强势,连丝毫晃动都没有,抬起手掌,轻然一挥,竟将宇容真直接打飞,沉闷的撞在圣祠墙壁:“我要你们臣服。”
“啊,你的实力!”苍穹之中,隐约有道难以置信的恐惧声从时间长河传来,充斥着慌乱,震撼,错愕,以及深深的恐惧…
这像是尊自诩不凡的天神被一介凡灵轻而易举犹如臭狗屎踩在脚下般痛苦绝望!
“不臣服,全部死,不论此地,谁曾为大主宰。”这强者仿佛不是武意,而是一尊从恒古岁月行来的人,立足苍茫天地,威镇四海。
淡淡的意志席卷圣祠,镇压所有因为宇容真躁动的碑灵,就像不屈的草芥,在狂暴的苍天压制下,必须得低下卑微的头颅,被白衣人掌控了生死!
“这简直疯了!”一块惊人的窟洞像永恒的烙印映进单雄诸人武眸:“宛若仙主,不,小仙主都没这等伟力吧!”
“白衣人如此逆天,不是吧,无字神碑是何来历,缘何会无名无姓留驻圣祠。”箫楠狂吸冷气,到这一刻都想不懂为何眼前之碑会站出来支持他。
斗天星宗以斗天为意志,圣祠之内,万万石碑都继承其意思不变,竟会出了个实力比大主宰都强悍,而追求武道不同者,当真荒唐!
“斗天星宗大主宰,第一代祖师宇容真愤怒出手,却对白衣人造不成丝毫威胁,轻而易举被扫飞,完全颠覆了想象,白衣人宛若无敌的神王!”完美至尊帝
“呵,一群可笑之徒只知斗天伟意,不知有情之道,乃立世做人之道,唯有先做人,才能踏武道,武道是为了守护,而并非是踏万界于足下。”
白衣人冷漠的扫了眼宇容真诸人:“我昔年留一念于草山,后归圣祠,观斗天星宗三千年,尔等纵承我意,亦不能发扬光大,依然是大圣地,皆因只求武道而忘情。”
“武者去情无慧,犹如修行神器,在规则下进步强大,然而永远别想领悟更深境界,连仙境都难以突破,更永远别想破神境!”
“神境武者从来不是一个个无心者晋级上去,无不是大智慧,大定力,大机缘者,断情绝欲,修出极致武心者欲登临仙境,必须重回有情之道,破境的难度凭白多了十倍!”
“三千年了,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轮回一年又一年,呵…”
“我君无名,今日才见到有惊才艳艳者,既有斗天战地不灭意,又有情不悔,正合我意,可笑,你们竟然要将他驱逐出斗天星宗!”
“你们啊,注定是被尘埃所埋葬的无知之徒,于时间的无涯里遵守留下的武道意志误导后来者,唯有极少数活着之人,尚来得及改变武道玄心。”
“情,从来不是枷锁。”
“世间的枷锁乃无情。”
“你无情无义,不知众生之苦,无理无性,不知世道之艰,无智无定,不知天地奥妙,斩下有情,初始修行,一日千里,快意过后只会是虚无。”
“情,入武道,方能开智开定开慧,仙神始终生而为人,我不论世人如何求极武之心,凡我门下,必须有情,以有情之道斗天战地方不悔!”
“莫学我君无名,一生皆悔,籍籍无名,无人念。”白衣人轻轻叹息,一股萧瑟悲凉之意颇令箫楠动容:“大仙主的心里好像也埋葬着许多前尘往事。”
“我等知罪,亵渎大仙主,请大仙主怒罪,赐下法旨,延斗天星宗武运!”
单雄率领四大弟子直接跪下,真正的老祖宗面前还摆什么谱,他可是比大主宰宇容真更超然的存在,能见到是大幸运!
箫楠,真乃斗天星宗的绝世武运,若不是他,只怕都不会吸引君无名出现啊…
他们这一生都可能见不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