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为什么你要带着这个人上路啊!”
“你以为我想啊!她非要在后面跟着,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我们跑快点,把她甩掉?”
“……她的马好像比我们的好。”
“所以,只能忍咯!”
徐华彪轻轻的叹了口气。
“徐先生你也没必要赶我走啊!我跟你一起去洛阳,对你是有好处的。”
跟在徐华彪身后的李多熙,脸上笑眯眯的。
昨天晚上在被徐华彪以“知道太多了可能会死的”为由赶走之后,李多熙回到了家中,跟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然后就带着一堆东西,凑到了徐华彪这里来。
美其名曰,想给徐华彪做幕僚。
“因为被徐先生不计个人名誉,实则忧国忧民的精神感动了。”
李多熙是这么说的。
她的话是真的假的徐华彪不知道,不过她挂在马身上的那个钱袋子里面的铜钱,肯定是真的。
徐华彪可以看李多熙不顺眼,但是绝对不会看一个带着钱来投靠自己的幕僚不顺眼。
更何况,徐华彪本来就挺喜欢李多熙的。
她在r综艺节目里的那个样子实在是太讨喜了。再加上大长腿的加分……
所以,徐华彪是倾向于带着这个钱袋子走的。
只是李沇熹好像对她这个远房表姐还是表妹的,不是很喜欢。
没有无缘无故的不喜欢,李沇熹之所以看李多熙不顺眼,主要,还是因为李多熙表现的比她“有用”多了。
一路上,李多熙跟徐华彪说了不少关于怎么做一个父母官的事情。
如何断案,怎么鼓励耕织……
相比之下,觉得自己大概最多做一个乐工的李沇熹心里不平衡,也是正常。
只是,她就算不想要李多熙跟着,她说的又不算数……
就这样,几日过去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一早再进城吧。”
在洛阳城外,看着已经渐渐暗了的天色,徐华彪对李多熙和李沇熹说道。
“好。”李沇熹答应的很干脆。
“其实我们今天晚上进城更好,先探听一下城里的情况,明天才好看怎么安排。”李多熙则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也不是不行……”徐华彪摸了摸下巴,点头。
“也没什么好探听的吧?”李沇熹对于徐华彪的“从善如流”很是不爽。
“嗯……好像也对。”
徐华彪进入了耳根子软的状态。
“……徐先生!”李多熙很是无奈。
“公子!”李沇熹也很无奈。
“这样吧,就在外面住一夜,明天白天进城。”徐华彪有点头疼,“先去太守府看看情况,然后出榜安民……”
“好。不过,公子,你的印绶还不在手,要去太守府让这里的人信你的话……”
“啊?先生你的印绶不在?”听到李沇熹的这个话,李多熙一下子愣了。
“废话!我从长安出来的时候,姜虎东的残部西凉兵已经快到长安城下了!我根本没有时间等乱糟糟的宫中把印绶做好给我好不好!”徐华彪一脸的理直气壮,“我要是被困在长安出不来事小,陛下少了一个可以在他逃离长安之后的落脚点,这责任,谁担得起?你担得起??”
“……”李多熙选择闭嘴。
这大义名分啊!硬的能砸死人!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取信于人啊!”
李沇熹看着自己那个远房表姐被顶的一愣一愣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嘿嘿,终究你是被忽悠的,那个秘密是我们才知道的……
“这个我自有办法。”徐华彪摇了摇头,“不用你们担心。”
“……好。”
两个女孩子都不吭声,一起开始帮徐华彪在洛阳城外扎帐篷了。
之后,两个女孩子进去她们一路上睡在一起的帐篷里休息,徐华彪,则是坐在了他自己的那个小帐篷里。
“嘶!!真疼啊!”
徐华彪看着被自己用刀割破的手指,很心疼自己。
不过也没多少时间让他顾影自怜,趁着血在流,徐华彪在一块丝布上,写到:
“朕特命徐爱卿为洛阳太守,以备还都洛阳。”
这块丝布,是刚刚扎营的时候,徐华彪偷偷从李多熙的包袱里偷出来的一件她的贴身衣物……
倒不是徐华彪这么猥琐,咳咳,只是因为他想着,如果写在他的粗布衣服上,怕是有点脑子的人都会觉得这血书是假的。
毕竟人家李多熙的衣物好歹是李家的丝织品,看着就高档的多。
至于为什么是肚兜……
咳咳,不重要。
血书写好了,还差东西。
徐华彪从地上拿起了一块石头,在上面用刀刻了一个奇怪的花纹,然后沾上自己的血,印章盖上。
作假完成。
徐华彪看着自己歪七扭八的字,还有那个几乎看不见花纹的印章,还是很满意的。
好了,东西准备好了,明天,就是检验自己演技的时候了!
……
“站住!你们干什么!”
两个兵丁,挡在了徐华彪面前。
“让开!我是新任的洛阳太守!”
徐华彪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兵丁,脸上,有一种威严。
“……太守?”
兵丁一愣。
徐华彪没搭理他,直接走了进去。
“你等一下!”
士兵跟在徐华彪身后,跑了进去。
“何事喧哗!!”
从府门口走进去,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