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冬花,这就是突然出现的那个女生的名字。
看着她对着朝日奈琉生打招呼时的举动,奈绪的脑海里自动出现了四个字——大和抚子,不同于她这种为了拍戏才恶补这方面知识的人,她的一举一动就好象是经过无数次的训练一样,弯腰时她的发从背上滑落到两边,在她直起身后,奈绪看到了她身后开满的艳丽鲜花…也正是由于此,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她端庄的举止却是给奈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好久不见了,琉生桑。
“白石桑…?你为什么、会在这…?”
眨眨眼睛,白石冬花脸上是得体的微笑,她就只是这样站在那而已,可是其存在感却是十分的强:我也不知道,在我刚开始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楼下的花园那边,然后我从那些小妖怪那边了解情况花了我一些时间,不过我为什么会在这的原因我一直没弄明白…
听了这话后,朱利插嘴道:“那最近家里的那些怪事都是你做的吗?我那时候看到的人也是你?”
是,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
“就说我没看错吧!奈绪!”叉着腰,朱利对着奈绪扬起了下巴,“哼哼!让你怀疑我!让你不相信我!”
确定了是白石冬花做的那些事后,奈绪反而松了口气,是熟人做的那还好,如果是妖怪的话她反而会担心,毕竟妖怪这种生物素来任性,她没办法像夏目那样相信妖怪。
“是是,是我错了。”敷衍的应了几声,奈绪没时间去说朱利刚刚略显失礼的举动,她只是下意识的看向了白石冬花,对上了她的视线后,她对其点了点头,“你好。”
你好,你是…日向奈绪桑?歪了歪脑袋,白石冬花想到了那些小妖怪告诉自己的事,于是她笑着问道,我可以叫你奈绪吗?
“嗯,可以。”虽然很是疑惑于为什么白石冬花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是奈绪却是没有问出来,只是因为她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最主要的那个而已。
“白石桑,祈织他…他知道、你在这的事吗?”想起来自家那个让人不放心的弟弟,朝日奈琉生问道,他突然又想起来了在白石冬花刚刚离去没多久的祈织。
那样的祈织,他不想再看到了。
如果祈织看到现在的白石桑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总感觉好担心…不,仔细想想,如果祈织知道家里的事是白石桑做地的话,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平静呢?
不,祈织他看不到我,应该说…这个家里能看到我的只有你们三人以及那些小妖怪吧。
“…………”
看着白石冬花脸上落寞的表情,奈绪和琉生都沉默了。
因为能看到这些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她和夏目小时候都曾被孤立,被众人排斥,万幸的是他们遇到了彼此,然后得以相互慰藉说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可是现在的白石冬花身边,除了小妖怪之外没有别人。
如果不是今天她主动出现了他们面前的话,她和琉生桑也不会知道她的存在。
自己明明存在于此,可是熟识的人们却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哪怕再怎么呼喊,就是没有人察觉,这样的感觉可不好受。
想起了那时候因为没有人察觉到自己而思想错误变成怨灵的那个女性,奈绪突然对冬花有一种怜惜感,于是她开口安慰道:“…至少我和琉生桑还可以看的到你,你不是一个人。”
这么说着,奈绪伸手覆在了冬花的手上。
惊讶的睁大了眼,随后白石冬花面色就柔和了下来:真是温柔呢,奈绪。
含笑看着奈绪的动作,朝日奈琉生也将手放在了奈绪手上:“奈绪说的对,白石桑、你不是一个人。”
抬头与朝日奈琉生相视一笑,此时奈绪和琉生之间的气氛好的不能再好,就差冒粉红色的小泡泡了。
嗯,谢谢你们。
有关日向奈绪的事,白石冬花是听那些小妖怪们说的,据说其好象有着让小妖怪们讨厌的力量,所以小妖怪们都不敢太过靠近她,因此有关她的信息都是从朝日奈家人那边听来的,他们唯一一次与奈绪近距离接触就是那次在花园那次了。
在小妖怪的添油加醋中,奈绪的过去也毫无掩饰的被白石冬花知道了,于是她大概勾划出了奈绪的性格。
作为祈织的女友,白石冬花自然是知道祈织的性格的,同样经历了最爱的人的离去,而且还都是自己亲眼目睹车祸的发生,祈织怕是对这位日向奈绪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触。
那个,祈织…他怎么样了?琉生桑,能告诉我吗?祈织的近况…
其实她早就已经想问这个问题了,可是却有点不敢开口,因为她怕自己会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祈织的性格她知道,她怕他会做什么错事。
听到白石冬花问了这么一句,奈绪看了看朝日奈琉生,她低声说道:“琉生桑,我和朱利先出去了,你和白石桑慢慢说,我去客厅坐会,有事的话叫我一句就好。”
既然那个田螺姑娘是琉生他认识的人,那就不需要她了吧?白石桑看起来不像是怨灵的样子,应该没事的吧?
奈绪说这话的原因自然是尊重祈织的隐私,每个人都有不想告诉别人的过去,她又不是当事人,哪有资格过问别人的过去,不过白石冬花是当事人之一,所以琉生告诉她没关系,只是奈绪觉得自己是外人,所以才选择了避嫌。
朝日奈琉生显然也是明白奈绪这么做的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