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初升的太阳,我慵懒的伸了个懒腰,随手拨弄着那娇嫩的花朵,看着它在自己手上慢慢的绽放,其实感觉也挺不错的,妖艳的绯红色,嫩黄色的花蕊,墨绿色的花柄,白皙的小手在它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透明,隐约间可以看见那青色的血管。
“摩西摩西....郁士啊,恩恩····知道了,我没忘啊!!!呃~~~~~那就麻烦你了。”郁闷的撇了撇嘴,倒霉啊~~~居然忘了要买礼服,唔.......-_-!
看了看表,叼着刚做好的土司,,随意的把头发扎了起来,一缕碎发服帖的拦在耳轻巧的走出了家门,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洋洋的,其实这个天气最适合躺在院子里晒太阳了。
门口不远出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婴儿正把手中的简报投到邮筒里。我下意识的揉了揉眼,咦~~~不见了,幻觉吗?
“ciao‘su”甜腻的童音在耳边响起。
我看了看站在墙上的某位,淡定的招了招手,“好久不见,里包恩。”
“好久不见,小丫头。”黑漆漆的眼睛木然的看着我。
“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上学呢!”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泽田纲吉,是你表弟!”压了压头上的黑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恩,对!怎么了?”疑惑的眨了眨眼,一脸的纯良。
“加入彭格列怎么样?”
“蛤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抱歉,我对蛤蜊过敏。”懒散的耸了耸肩,“我还要上学呢!有时间再聊吧!”
“嘭.....”一颗子弹快速的从我耳边飞过,身后的墙壁顷刻间变得粉粹。
我淡然地看着眼前的手枪,紧了紧自己的双手,“里包恩,这是什么意思?”
“你装的很像吗?现在怎么不装了?枪法可是百发百中。”已很明显,这只是警告而已。
“我对黑手党不感兴趣,那样的生活不是我所喜欢的。”而且,我想里包恩他应该明白,他的诅咒目前除了我没有别人可以解开。应该吧!!!
“是吗?”看着再次变回去的列恩,我感觉自己的心再次回到了原位。“我的诅咒你想到办法了吗?”
“想到了,但是你未必会愿意。”理了理自己挡在眼前的头发,无奈的说道,“除非,你愿意舍弃你胸前的那个奶嘴,否则,我现在是没办法啦。以后吗?谁知道呢!”那个奶嘴可是一切的源头,不过。让他舍弃它,我看是不可能的。
“是吗?”他压了要帽子,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使他看起来阴沉了很多。
“对了,里包恩,你不觉得最近并盛来的人太多了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可不是几年前那个单纯的小女孩。
手指轻轻地划过,顺着我的指尖,围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修复着。轻巧的拍了拍手,清理了一下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对了,阿纲那孩子就拜托你了,教育他可是很辛苦的。”
呃.......里包恩以后的兴趣好像是.............午睡(任何地方都可以)、教育阿纲、修整武器、换装coy(只有阿纲认得出来)、改造据点(把阿纲房间改造成天罗地网,并盛中学到处都是他的秘密茶社)利用读心术听取阿纲的心声(阿纲本人不愿意)........
辛苦你了......阿纲!
“呼~~~”要开始了吗?可惜看不到,阿纲第一次爆衫。算了,反正还有机会。
“早安,夕!”山本武面带微笑的从我身边跑过,这已经是每天必须发生的事了。每天和那个天然黑加天然呆的男孩打招呼,星期天再去他那吃点寿司。
“早,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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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学姐!你漂亮!!”眼睛冒着星光。
褐色齐腰的长发被烫成了漂亮的大波浪卷,深紫色的眼眸,柔和的五官,花了一点淡淡的妆,漂亮的高领礼服,称托着她那如天鹅般的颈部,发型简单,简单的配饰,精巧而不复杂的车绣,让视线难以转移。别致宽型细带的日本缎质礼服,利落不罗嗦,一体剪裁尽现风华绝代的曼妙身材,外罩衫上的亮片图纹,形成一股轻气流般的舞动着,看起来十分的优雅。
“小夕,你怎么没有穿礼服?”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深紫色的眼眸半眯着,挡住了她自己的视线。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是还没到吗?不急!我的礼服不在我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是吗?”她弯□整理了一下她自己的高跟鞋,轻轻地磕了磕,站起身理了理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上涂着一层透明的指甲油。
“七海学姐,我出去喝点水,一会儿见!”
“再见!”优雅地笑了笑。
她优雅的坐在椅子上,玩弄着那长长的指甲,神情慵懒,她不知从哪取出一根墨绿色的女士香烟,无聊的叼在嘴里玩弄着,时不时的咬了咬,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足以让世间绝大部分男人为她一笑而拱手送上江山。
她吐出嘴里的香烟,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从包里掏出指甲油,妖艳的红色,如血一般。她漫不经心的涂抹着自己那精致的指甲,举止优雅的对着那血红的指甲吹着气,深紫色的眼眸中透出着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上翘这看起来诡异的很。
她从容优雅地从化妆台前走过,透过那帷幕看着她心爱的男孩正对着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