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你会是鬼夫人的。”
“什么鬼夫人,丧丧的,我才不要,”无忧抿着嘴,拒绝了陌桐殇。“今晚我要在你这儿过夜,你去睡地板。”
陌桐殇欲哭无泪,埋怨到,“连软榻都不让睡?”
“那我还是回我自己的屋子吧。”无忧噘着嘴,作势要离开这里。
陌桐殇一把拉住了无忧的手腕,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左手一挥,只见门上的插锁就插上了。
陌桐殇邪魅地看着无忧,紧紧环着无忧,让她动弹不得,“怎么,还想走?信不信我跟你睡一起?”
无忧丝毫不畏惧,单手挑起了陌桐殇的下巴,回应他一个妩媚地笑,声音也变得魅惑,“我可不是吓大的。”
下一秒,却让无忧猝不及防,陌桐殇直接亲了一下无忧的唇,无忧脸红到了耳根,直接挣脱了陌桐殇的怀抱。
“便宜师兄,你占我便宜。”无忧走进了内室,把内室的门还插上了,靠在门上,“我要休息,今日你上台,你快去吧。”
“嗯,那你休息吧。”陌桐殇说着,起身离开了。
无忧能听到有别的人走了进来,收拾了一下桌子,知道那人出去带上门,无忧也走了出来。
走到了榻边,推开了窗子,从这里,恰巧能看见台上的陌桐殇。看着乐童为他摆好了琴,台下的掌声随着他手指的拨动也停了下来。
无忧目光定在了他的身上,就仿佛在看仙人一般,琴声宛若温泉一般滋养着无忧的心田,暖暖的。
看着台上的人,无忧突然很感慨,那个曾经名震四国,心比天高的六皇子陌桐殇,如今,却是为了她,戴上了隔绝一切的面具,在这湘倌楼里为他人演奏,博取她人一笑。
无忧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住在他的心里,忽然,他看向了这个方向,看了无忧一眼,嘴角似是浮起了笑容。
无忧拄着下巴,闭眸听着曲子,岁月静好,说得就是如此吧。
而此时皇宫中,离潇如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紧紧握着椅背,额上冒出了汗珠,十分虚弱,“来人,传,传太医。”
婢女急忙扶住了离潇如,“快传太医!帝君,帝君您坚持一下。”
不一会儿,太医就来了,禹泽闻声也赶了过来,看着龙榻上十分虚弱的离潇如,急忙走了过来,“太医,如何?”
太医仔细把着脉,额上却是有了汗。
“本宫问你话呢,帝君如何?”禹泽有些着急,又问了一遍。
“这,”太医欲言又止,“似是喜脉,滑而有力,可是,却时而从容缓和,充实有力。恕臣无能,实在没见过,如此奇异的脉象。”太医匍匐在了地上,虽然怕死,可还是实话实说。
刚听到喜脉时,离潇如是高兴的,可是,太医又不确定是喜脉,这可是太医院最经验丰厚的院长。
禹泽皱着眉头,不知是喜是乐,“把太医院太医都叫来。”
“诺。”
不到一柱香的时辰,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跪到了外室。
三个副院长先是走了进来,“微臣参见帝君,皇夫。”
“好了,快来看,不用行大礼了。”禹泽有些着急地说。
副院长与刚才的院长对视了一眼,看着院长一脸愁苦的脸色,依次为离潇如诊脉。
半晌,离潇如有些着急,“三位爱卿,朕这是怎么了?”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不敢言语,只是跪在了地上。
许久,其中一个人才开口说,“微臣惶恐,实在不敢说这是滑脉,也不敢说这是平脉。”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一个个的上前给离潇如诊脉,却都是一样的结果。
离潇如把一旁的枕头扔了下去,有些愤怒,“一群废物,朕养你们干什么!”
此时已经是丑时了,太医们也一直跪了几个时辰,没敢起来,一个个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帝君一怒,可不是他们能承受得了的。
禹泽坐在了龙榻边,拿着明黄色的手帕给离潇如擦了擦汗,然后拍了拍她的手背,“不要动怒,会长皱纹的。”
离潇如沉下了双眸,眼里划过一抹哀伤。从刚一开始听到喜脉,她心里很开心,若是能给离思乐添个弟弟妹妹,她做母亲的也很是高兴。
可后来所有人又说分不清她这脉象是滑脉还是平脉,哪里会这样奇怪?平白给了她希望如今说得却是她的身体有问题。
“天亮之前,想不出解决方法,你们脑袋也就该搬家了。”离潇如淡淡地说了一句。
“帝君三思啊!”一群太医连连磕着头,恳求着,他们也没有办法啊,他们的医术也有限啊。
“都赶紧想办法吧,天亮之前,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禹泽冷冷地说,心里却有些慌,他不希望离潇如再有孕了,会威胁到离思乐的地位。
太医们三三两两地聚群讨论了起来,许多药童还搬来了此方面的书籍。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看着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太医们都有些心慌,他们这个帝君可是说一不二的人。
最后,一群太医一致做了一个决定,大家一起磕了一个头,“臣等无能,请帝君召小神医前来。臣等无能,请帝君召小神医前来。”
禹泽皱了皱眉头,对于小神医这个人,他是不喜欢,原因很简单,小神医和离无忧走的太近。
况且小神医这个人可不简单,不光是连凌霜和欧阳迟清的徒弟,还与很多高人交好。
况且如今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