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墓地里,一块无名碑旁,能看到向下的地道。向下看去,看不到头,阴森森的。
无忧到了墓地之后,一阵阴风吹过,打了个哆嗦,“沧蝶,总舵在墓地里?”无忧非常小声地问。
“入口在墓地里,但是通向的是远处的深山,总舵的建立并未影响这些逝者。”
点了点头,跟着沧蝶走进了墓地。
看着那黑布隆冬的地道,“这么隐蔽的地方,怎会被发现?”无忧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个地道只有我们几个队长知道,所以比较安静。”点燃一个火折子,带着无忧走了下去。
陌桐殇持剑看着眼前的面具男,当年无忧坠崖,就是他一手造成,如今又找到了总舵,真实低估了他。
“你到底是谁。”
“本王是谁,并不重要。”男人冷笑一声
穆淮看着面具男,他的身影和声音都和主子如此相似,真是让人火大。怕是都能冒充主子了。
看着又打起来的两人,这狭小的空间似是阻碍了两人的刀光剑影。
“咻”刚进来的无忧看见有人打算暗算陌桐殇,银针飞了过去刺入了那个人的眉心。无忧发誓这是自己最准的一次,可能是被环境刺/激的吧。
“大公主来了。”面具人邪魅地笑了,剑走偏锋,任由陌桐殇刺伤自己,剑却向无忧刺去。
“无忧!”
此时的无忧反应过来时,剑划破空气已经凌厉地刺了过来。
手中的玉箫已经用力抵住了面具人的剑,陌桐殇也赶了过来,却见那剑突然转了个方向,刺向了陌桐殇。
听见了剑刺进血肉的声音,无忧愣了一下,随即,汇聚内力夹着一根银针一掌打在了面具人左肩。“针上有清风散,半个时辰内不解毒必死无疑。”
面具人嘴角上扬,邪魅得笑了,“比四年前聪明多了。”言落,迅速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我们还会再见的”回声在空中。
从身上扯下布条,拿出药,撒在了陌桐殇的伤口上,“师兄,疼么”,咬着嘴唇,控制着自己。
看着无忧颤抖着的双手,发青的嘴唇,却还装作很镇定的样子,陌桐殇摸了摸无忧的头,强扯出一抹笑意,“乖,小伤。”
努力忍着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脑子里现在一团乱。师兄受伤,那个人说的四年前的事,还说以后还会见,还有总舵出事,自己已经什么都想不通了。
想要回想当年的事,脑袋却隐隐作痛,不能强迫自己,看着受伤的陌桐殇,在自己面前,师兄所有的理智都换化作了泡影。
“穆淮,”无忧轻轻擦去了自己的泪,给陌桐殇处理好伤口,站了起来,“你守着师兄,沧蝶,你找几个人陪我去救伤员。”
“来人,派几个人去几个入口处守着,其他人都听无忧的指示。”
无忧先治疗着重伤的属下,受了小伤的,有别人顾着。
面具人功力和陌桐殇不相上下,又用了药给总舵的人,但亏来总舵的人都不是才吃素的,伤亡不大。
看着无忧忙前忙后,陌桐殇心里很暖,自己的这些势力,她都知道,却从来不过问,也不插手,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自己。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无忧揉了揉发算的肩膀,把沧佟唤了过来。
“沧佟,你拿着我的令牌,带着大家去济世堂,暂且先安顿到那里,待找到新的总舵地址之后再走。”
看着令牌,感觉很是沉重,济世堂是无忧小姐开的医馆,却也是小姐培养的一股小势力。“属下不想连累小姐。”
“好啦,里面也有暗道,绝对隐秘,再跟我矫情,不管你们了。”无忧装作生气了的样子,把令牌塞到了沧佟手中。
沧佟回头看了一眼主子,见主子点了点头,便也接受了。
走到了陌桐殇身边,扶起他,“穆淮,带上师兄,我们回王府。”
感受到陌桐殇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是烫的吓人。
眼神犀利,瞪着穆淮,很是生气,“我让你看着他,发热了你不知道吗?”
“是我不让他说的。”陌桐殇此时虚弱到了极点,看着无忧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受伤看来也是有好处的。“谢谢你,丫头。”
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忧压在了心中的怒气,却还是没办法不生气,“等你伤稳定了,我便回星辰谷,三个月不会见你。”
此时的陌桐殇怕了,“丫头~”一脸委屈,却终是在下一秒昏了过去。
媞月国,栖鸾殿
“乖,思乐,跟着乳母出去玩。”离潇如看着远处的人,对着一旁练字的女儿说到。
六岁的离思乐已经长得很是漂亮,白净的皮肤,桃花眼里充满了神韵,粉嫩的嘴唇,尖尖的下巴,以后肯定是个仙女一般的人儿。
“是,母君,思乐告退。”行了一个礼,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去。
看着走到身边的禹泽,离潇如眉眼含笑,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整个身体挂了上去“泽,去屋里。”
打横抱起离潇如,进了内室。一番,屋内充满着旖旎的气息。
宫里的下人们似是已经习惯了帝君和皇夫白日宣淫,并未当做什么稀奇事,只是各自忙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靠在禹泽怀里,“泽,有消息了吗?”
“这几年各个国家都有红发女子的身影,可是,虽然红发的人少,但隐族一直都在。我们的人也不能确定是不是离无忧。”
“不是有画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