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玉真的已经快麻木了,“小姐,你想想就算了,我们陌凉也有很多好吃的,您别忘了府上还养着一堆厨子呢。”
“不够不够,”无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衣服有些紧。我们走吧,吃饱了喝足了。”
“好。”
出了饕餮楼,无忧还打包了一份荷花酥,“这无忧城,真是好。”
走了一会儿,无忧放慢了脚步,感觉到了不对劲,“沧玉,我看见前面有两只小猫咪呢。”
沧玉笑了,“小姐,沧玉早就发现了。”两人相视笑了笑,继续向前走着。
怀瑾握瑜跟到一个小巷子里时,却发现人不见了踪影,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东西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四个人打斗了起来,怀瑾看着自己眼前用玉箫的女子,根本无法去和她交手,只是防守着。
无忧趁此空挡,擒住了怀瑾,“什么人!”
怀瑾猛得一用力,忍着脱臼的胳膊,摘下了无忧的帷帽。
一头红发披散而下,看着眼前的少女,怀瑾终是流下了眼泪,“无忧,公主。”,向前走了一步,抱住了无忧,哭了起来,“公主,为何,为何才回来?”
无忧愣了,下意识的竟然没有推开眼前的姑娘,她喊自己无忧?公主?
握瑜和沧玉也停了下来,握瑜愣了,鼻子一酸,“公主。”
“我,我认识你们吗?”无忧傻了,不知如何是好,感觉眼前的两个女子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
“公主?”怀瑾有些惊讶,“你不记得我?我是怀瑾啊,她是握瑜。我们从小看着公主长大的呀。”
“我,,我不是什么公主,你们认错人了吧。”无忧推开了怀瑾。“这次不跟你们计较了,沧玉,我们走吧。”
“是,小姐。”
走了两步,无忧顿住了身子。
“玉箫是你三岁时,陌凉的使者进献的,饕餮楼是你建的,你的轻功是霁雨教的,喜欢荷花酥,脆皮肘子,叫花鸡,左脚踝上的红痣,这些够吗?”怀瑾哭着,她相信,这就是无忧。
停留了几秒,无忧冷冷地说,“以前的事我不记得,左脚踝有红痣的人也很多,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带着沧玉离开了。
“公主。”怀瑾抱住了握瑜,哭了起来,“握瑜,是她,对吗?”
“嗯”握瑜点了点头,“先回去吧。”
客栈里,无忧放下了东西,“沧玉,暗里还有两个人,你感觉到了吗?”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点了点头,“应该是两个男人,不小心透露了些气息,应该是跟踪那两个女子的,感觉很棘手。”
“这无忧城,危险倒是不少。”喝了一口茶水,眼中划过一抹精光。
看着无忧没有执着那个女子说的话,沧玉也放心了不少。“小姐,早些休息吧。”
“等等,别走,”无忧喊住了要走的沧玉,“沧玉,今晚和我一起睡吧,不想一个人。”
犹豫了一下,“好,”
有着沧玉在身边,无忧很快入睡了。
城主府。
看着落寞的两个人,子羡小心翼翼,“如何?”言语中带着期盼和紧张。
“公主,她不记得我们了。”怀瑾的眼睛还肿着,眼神有些空洞和失落。“她不认我们。”
看着过度伤心的怀瑾,握瑜还比较镇定。“公主应该是失忆了,这几年在陌凉生活,有师父师娘,师兄。功夫现在功夫在我和怀瑾之上,性子,也变得冷傲了。”
“陌凉?不可能。”子羡否认了这个想法,“我们派去陌凉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音信,唯一的可能,便是,公主的师兄或者师父师娘是陌凉人。”
一直沉默着的霁雨说了一句,“最起码,现在,公主依旧过得很好。”说着,笑了,是啊,没有什么比或者更好。
某地
“大人,已交代好了。”一个黑衣人对着另一个人说。
“好,必须成功。”听不出男女的声音,像是吃了什么变声的药一样。
“凰灵啊凰灵,又出现了。”
“子羡,这几日,公主一直在找寒先生。”霁雨将这几日的事汇报给了子羡。
“寒先生?”子羡是知道寒先生的,寒先生周游各国去说书,自然也是来过无忧城的,就在饕餮楼。
无忧找寒先生,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轮椅,似是想通了,点了点头。“派人保护好公主,哪怕,她不记得我们。”
“怀瑾和握瑜去了,上次是她们太心急才被发现,这次小心些,没事的。”
“嗯,注意安全。”
陌凉永日城。
“你以为,你杀了那些使者有用?”陌桐辛冷笑,“朕可没有说,朕只派了一批使者。”
一个瞬间,陌桐殇到了陌桐辛身边,剑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你若现在杀了朕,怕是没人能救你的小师妹了,是叫无忧吧,那个离无忧?”邪魅的笑着,陌桐辛简直就是个疯子。
感觉到脖子上已经有丝丝的鲜血渗出,陌桐辛保持着镇定,“那个人的死士已经派出去了吧。你要成亲的消息估计也已经传到无忧城了,啧啧,一定很伤心吧。”
“陌桐辛,安心享受这龙椅上最后的日子吧。”陌桐殇移开了剑,并未生气,看着陌桐辛轻蔑地笑着。
一夜之间,功德王府被灭了,没有一个人幸存,有人说,看见几个带着鬼脸面具的人进了功德王府。一片大火,功德王府成了灰烬。
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