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片妞,快点给我打钱,经费不足了。”酒德麻衣身体呈大字躺在旅馆的床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接通了与薯片妞的视频通话。
“好好好,反正我就是个供人使唤的管账丫头。”薯片妞一边往脸上拍着护肤精油,一边说道。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酒德麻衣都按照老板的吩咐穿梭于帝都地铁的各个站台。老板告诉她这下面有尼伯龙根存在,吩咐她尽快找到尼伯龙根的入口。
“明天中午,去辰星家取走湛卢和承影剑,他们不在家。”酒德麻衣收到了老板的消息。
“是,老板。”酒德麻衣回复说。那两个小屁孩,偷走你们的武器,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酒德麻衣想起上次和辰星的不愉快经历,恨得牙痒痒。
第二天,正午。辰星和夏弥去披萨店参加聚餐了。酒德麻衣来到辰星家门前,利索地拧开房门,走了进去。
尽管相信老板消息不会有误,为防万一,酒德麻衣手里依然拿着两柄小太刀,蹑手蹑脚地走进客厅。
“小姑娘,未经主人允许就闯入别人家门可不礼貌啊。”一个年迈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酒德麻衣转头一看,只见一位老爷爷身穿棉白色汗衫,棕色短裤,倚靠在沙发上,右手拿蒲扇缓缓扇风,左手拿住一本线装书籍认真地看着。
老头低头看着书,并没有把目光转向酒德麻衣,似是给酒德麻衣撤退的机会。这老头正是辰星的爷爷辰捭风,只能说酒德麻衣实在运气太差,辰捭风难得回一次,两人就正好撞上了。
酒德麻衣见对方穿着普通,须发皆白,没有一点凌厉的气势,心想只是个平凡的老头吧,于是出手准备将眼前的老年人击晕。心中暗道一声抱歉,酒德麻衣立掌成刀,劈向辰捭风。
“小姑娘年纪轻轻,火气还不小。”辰捭风乐呵呵地混不在意,身体微微一侧,蒲扇一挥,在酒德麻衣脑门上结结实实拍了一下:“小姑娘不敬老,我替你家里人好好管教管教你。”说着,又是一蒲扇,拍到酒德麻衣右脸上。
速度太快了,根本不是对手,辰星这家里都是些妖怪吗?一个个这么厉害。酒德麻衣暗自吐槽,只有用言灵了。
言灵.冥照。繁奥的龙文从酒德麻衣口中默默吟出,酒德麻衣身形在空气中越来越淡,直到消失。
辰捭风略微好奇地看着酒德麻衣消失在空气中,也不阻拦,说道:“倒是有点意思,你回去吧,我不拦你了。”
酒德麻衣心想,这糟老头子和辰星一个德行,没办法对付自己了就叫自己撤退,哼哼,我岂能如你所愿。
酒德麻衣也不跟辰捭风纠缠,偷偷摸摸地往练功房方向走去。
“女娃,你方向走错了。”辰捭风的声音在酒德麻衣背后响起。
酒德麻衣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到辰捭风的目光直视着自己。
“女娃子,你还太嫩。一个人除了视觉,还有听觉,触觉,嗅觉,甚至第六感,你这点小把戏糊弄不了我的,估计连我孙子都糊弄不了,再不走,可就没机会了哦。”辰捭风慈祥地说道。
酒德麻衣悻悻地转过身,缓缓向房门走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等等,”辰捭风突然站起身,眨眼间便晃到酒德麻衣后背,空手入白刃直接夺走了两柄小太刀,然后又坐回沙发上,把刀放在茶几上。“现在可以走了,小姑娘不要玩这种危险物品。”辰捭风说道。
太可恶了,酒德麻衣气的想拔出枪来,但觉得自己估计用枪也打不过坐着的这个神秘糟老头,只好灰溜溜地走出门外。
却说辰星这边,柳淼淼跟在辰星后面走出披萨馆,夏弥陪在柳淼淼身旁。刚出门没多久,柳淼淼就绷不住,抽泣起来。双手不停地擦着眼泪,哭的是梨花带雨,天见犹怜。
辰星最怕看到女生哭泣了,匆匆忙忙地从裤带里掏出纸巾,递给柳淼淼,安慰道:“别哭别哭。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赵孟华也只是在气头上才这么说你的。”
柳淼淼接过纸巾,依旧不停地抽泣着,辰星有些手足无措,向夏弥投去求助地眼光,夏弥表示我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柳淼淼现在心乱如麻,赵孟华的指责可能真的触到了她的心底,自尊的堤坝已经被情感的洪流彻底淹没。柳淼淼突然想找个依靠,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伸出手臂穿过辰星的腰,紧紧环抱住了辰星,脑袋靠到辰星左肩上,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柳淼淼感受到对面传来的温度。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辰星整个人呆站在原地,少女长发的清香飘来,辰星并没有心思享受。他下意识地想要撤退,但想到柳淼淼还在哭泣,又止住了自己的步伐。辰星看向一旁站着的夏弥,眼神无奈而抱歉。夏弥移开眼神没有理会辰星的目光,泯着嘴,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她此刻的心理活动。
完了完了,这副表情一定是生气了,回去有好果子吃了。柳淼淼在他肩头哭着,辰星心思却放在另一个人身上。辰星现在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心里只希望柳淼淼能快点哭完。
终于,柳淼淼主动松开手,从辰星身上移开,辰星暗自松了口气,柳淼淼声音像蚊子一样细:“对不起……”
夏弥这时走了过来,牵起柳淼淼的手,对辰星道:“你先回去吧,我跟柳淼淼妹妹再走一走,谈谈心。”
“那好的,我先回去了,拜拜。”辰星如获大赦,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