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坤听了,忙把安所长朝外拽。
不满的喊“妈,我可没想到你,会跟我来这一招,我还在担心燕莎妹妹说漏嘴,没想到我自己却把答案白送给你?”
“要不然,你还想咋地,没听人讲,生姜是老的辣吗?”安澜这样说着,却主动地走过来。
拍着他的肩膀说“玉坤呀,虽然你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一种当哥哥的气势来,宁愿自己抹黑也要随了妹妹的心愿,可你俩这种做法,说到底还是傻瓜蛋一个?”
“为啥?”白玉坤不服气的问。
安所长听了,搀扶着白燕莎坐下。
温馨的说“燕莎,既然你如此的爱着陈明辉,就应该把自己的不幸告诉他,不说陈明辉不是那种势利的小人,而且以陈明辉的为人,他会想尽办法跟你共度难关的?”
“那这样,我不是害了陈明辉?”白燕莎唯唯诺诺的说。
“可你,如此的蒙骗陈明辉,不仅是对陈明辉不公平,同样也在炕害你的玉坤哥,虽然白玉坤是我的的儿子,但实事求是的讲,以他这个年岁,假如他为你包揽这一切,你是在活脱脱地炕害他?”
白燕莎听了,突然不出声了,紧张地朝着白玉坤望。
白玉坤听了,责怪的说“妈,看你这话说的,搞得燕莎妹妹是在害我似的,可知道我这辈子,总是在一个破碎的家庭中漂浮,突然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妹妹,把我当作亲哥似的求我,那你说我,除了成全我这个妹妹,还有其它的选择吗?”
白燕莎听了,便涌到他的面前,抓紧他的大手,眼泪婆娑地哭个不停。
安澜此时,望着两人惺惺相惜的样子,才知道一个完整的家,不管对于多大的孩子,原来是这么的重要。
想想,白玉坤与白燕莎这两人,虽然到了成年人的岁数,可在她俩的内心中,并不是因为自己长大了,对家就没有了寄托。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走上来。
搂着白燕莎,神情凝重的说“燕莎呢,阿姨是没有想到,原来你跟玉坤两人,始终都在渴望着家的温暖。”
白燕莎听了,胆怯地点点头。
弱弱地问“安阿姨,难道我现在这样,真的要去惊扰陈明辉吗?”
安澜听了,先是吧嗒嘴。
然后把她牵到饭桌上,把饭菜递给她。
温情的说“燕莎,你现在突然生病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人就可能要生病,而且因为这个问题,你让玉坤陪你来演这出苦情戏,这不仅是对陈明辉不公,也在炕害我家玉坤呀!”
白玉坤听了,赶忙插嘴道“妈,听你这样讲,我感觉你,为了维护自己儿子的利益,便让我对燕莎妹妹不闻不问吗?”
安澜听了,摊开双手说“儿子,听你说的这句话,好似在怪你妈不识大体,可你知道爱情这个东西,就是要经历磨难与挫折,如果陈明辉在得知燕莎生了病,却对燕莎不管不问,请问,这样的爱情还要它干嘛?”
白玉坤听了,才知道面前的安所长,为了不让自己掺杂白燕莎的爱情,竟然可以把她自私的一面,表现得冠冕堂皇。
于是他,把酒杯端起来。
洋腔怪气的说“妈,你说的都对,我跟燕莎也都听你的,为了感激你对我们两人的教诲,我敬你一杯酒咋样?”
“狗屁!”安所长厉声的嚷。
急吼吼的喊“白玉坤,看你这假心假意的样子,你可别在这里胡弄我,我的意见是你今晚别喝酒,你把白燕莎从那里接来,还给我送到哪里去?”
“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就算我不跟燕莎谈恋爱,可她也是喊了我近二十年的哥哥,难道我这位哥哥,在她如此的迷茫与彷徨时,我就不能陪陪她?”
“你想得美!”安澜这样说着,把个筷子摔在桌面上。
扭过头来,严肃的说“燕莎呀,不管你现在是多么的恨我,但我还是要跟你讲清楚,阿姨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不想你重蹈我跟你妈的后辙,所以我请求你,在我家吃过饭后,该回到哪里回哪里去?”
白燕莎听了,生气地把饭碗一摔。
抬高声音喊“安所长,我看你,与其说是在为我好,还不如说是让玉坤哥离我远远的,我就纳闷啦,撇开我生病不说,我咋就不能跟玉坤哥谈恋爱啦!”
没想到安澜听了,一巴掌拍着桌面上。
威风凛凛的喊“白燕莎,既然你这人,是这样的死脑筋,那我就明确地告诉你,不管是你还是谭妙玲,我们家玉坤都不想跟你们又任何的瓜葛?”
白燕莎听了,愤愤地朝她望一眼。
撅着小嘴喊“安所长,听你这样讲,还不是放不下你跟我小妈,年轻时发生的那点瓜葛,你不也是在如我这个年纪中,不顾一切去爱一个人?”
“可就是因为这个不顾一切,让我付出惨痛的代价,不仅让我孤零零地一个人生活着,还要为当初的冲动备受煎熬?”
白燕莎听了,气得茫茫叫。
毫无礼数的喊“安所长,看看你这个小肚鸡肠的样子,明着是在为我跟玉坤哥好,实际上还不是怕我黏上玉坤哥,这才搞出这种绝情的样子?”
“滚!”安澜不耐烦地叫一声。
尔后,撇撇嘴道“白燕莎,看看你这个傻不拉几的样子,你睁开自己的眼睛好好瞧瞧,看看白玉坤在看你的时候,眼睛中可是充满着暧昧,还有他在回到家后,可一直都是这种魂不附体的样子,你以为他,真的是在给你打掩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