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他们一起抓住那个坏人!”萧宝曼一脸的正气,继续开口说道:“我想知道,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拓跋恪,你自己心中,对这个案子,已经有了一部分的了解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帮着知县大人,还有全青州城的百姓,来处理这个案子呢?”萧宝曼一脸的正气凛然,“现在,你是对这件事情,最了解的人了!”
“我还有正事要做!”拓跋恪对于萧宝曼的坚持,心中有些动容,但是,他却知道,如果继续留在青州城里面,将这件事情的内幕,给一点点儿的揭开的话,那么,自己的抓萧宝曼的目的,也会暴露在萧宝曼的面前,他不能让萧宝曼知道真相,即便,他不可能瞒着萧宝曼一辈子,但是,能迟一日也是好的!
“难道这就不是正事吗?”萧宝曼很是气恼,“这里的百姓,都快没有办法好好生活了,眼下,帮助他们找个那个犯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拓跋恪看着萧宝曼,满心的坚持,心中有些动摇,不知道该怎么去规劝!
“我不管!”萧宝曼也是个任性的人,她很是坚定的开口,说道:“明天,要走的话,你就自己走吧,反正我不走,我一定要抓到那个犯人!”
说完,萧宝曼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拓跋恪看着萧宝曼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样的萧宝曼,跟以前的自己,有些相似,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这样的任性,天真,对任何事情,都十分的执着!
可是,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变了,变得那么冷酷无情,更或者说,他之所以这样,也只是为了,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情的人吧!
生在皇家,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这样天真呢?
实话实说,如今,北魏皇帝拓跋宏,身子骨儿已经不再硬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会一命呜呼了,拓跋恪想要皇位,他想要被册立为太子,但是,北魏自古传下来的立法,在册立太子一事上,一向都是杀母立子,他想要皇位,可是,他却不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就这样被刺死了!
或许,正是因为面对种种的事情,让拓跋恪再也不能,像萧宝曼一样开心快乐了吧!
清晨
萧宝曼早早地起床,但是,她并没有收拾东西,而是是平时一样,来到了院子里面,吃着已经准备好的早餐!
没有多久,拓跋恪也慢慢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远远的,他便看到了,正在吃早餐的萧宝曼!
“参见二皇子!”一旁侍奉的奴婢,赶紧对二皇子微微躬身行礼,然后,摆放好了碗筷,请二皇子用早膳!
然而,萧宝曼就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拓跋恪一样,只是专心致志的,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见到我,都不知道要行礼了吗?”拓跋恪坐稳了身子,看着没有打算理睬自己的萧宝曼,淡淡的说着!
“参见二皇子,二皇子早安!”萧宝曼无奈,只能看向了拓跋恪,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虚假的行礼问安!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我之前,就已经开始用膳的!”拓跋恪看着无礼的萧宝曼,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责备她是好了!
“二皇子要用早膳啊?”萧宝曼一副很是惊讶的表情,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二皇子一大早,就要开始赶路去平城了,哪里还有功夫,来用早膳啊?”
“谁跟你说,我要今天赶路的!”拓跋恪听着萧宝曼的话,心中觉得很是好笑,原来,这个家伙,还在因为自己要马上赶路的事情,而生气呢!
“就是昨天晚上,你自己说的啊?”萧宝曼听着拓跋恪的话,赶紧抬起头,问道:“难道,你连自己说的话,都给忘了啊?”
“是吗?”拓跋恪干脆装傻充愣,看向了一旁侍奉的婢女,开口说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奴婢并没有听到过!”那个婢女赶紧低垂着脑袋,回应着拓跋恪的话!
萧宝曼看着拓跋恪的样子,这才想起来,原来,拓跋恪将自己的话,都给听进去了,他不会再急着赶路了!
“哈哈!”萧宝曼很是高兴的笑了笑,然后,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想起来,原来,我也并没有听到过!”
“快吃早膳吧!”萧宝曼说着,赶紧夹了一些青菜,放在了拓跋恪的面前,开口督促道:“吃些青菜,对你的伤口有好处的,多吃点儿!”
“呵呵!”拓跋恪看着面前的萧宝曼,竟然这样的善变,觉得十分的好笑,这样的萧宝曼,真的很可爱!
“别笑了,赶紧吃饭吧!”萧宝曼看着笑呵呵的拓跋恪,开口催促,说道:“赶紧吃饱饭,咱们过去知县大人那边,去看看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吧!”
“好!”拓跋恪没有办法,只能轻声应着!
说着,萧宝曼便开始大口的吃饭,三两口便解决了一碗饭,然后,赶紧漱口,一切准备好之后,一脸天真的看着拓跋恪,开口说道:“我吃饱了,你赶紧吃吧!”
“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拓跋恪对于这样的萧宝曼,实在是觉得很是无奈了!
“我比你来得早啊?”萧宝曼开口,说道:“明天,你早点儿起床吧,咱们一起用早膳!”
拓跋恪抬起头,看着面前很是真诚的萧宝曼,拓跋恪长了这么大,他还从来都没有,被一个女孩子邀请,一同共用早膳的呢!
“你看什么啊?”萧宝曼看着,面前的拓跋恪有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