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党国的平海号巡洋舰是在上海江南造船厂施工的自产战舰,虽然在1931年就已经开工,但却拖拖拉拉至1935年9月28ri才下水,36年服役,此时应该还以半成品的形式躺在江南造船厂。
该错误现已修正,陈绍宽在吴淞口炮战之中损失的战舰改为宁海、大同、自强三舰。
唉,本来以为会被陈绍宽在37年用于江yin沉船堵塞的战舰,应该都是些破船旧船才对,没想到这个败家子连最新最大的这艘海军旗舰都凿沉了当暗礁,就是没胆子跟ri本海军拼命,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更奇怪的是,当时明明有人建议用水雷布置封锁线,水雷工厂和库存水雷都是现成的,费用代价只相当于凿船的几十分之一,但陈绍宽硬是不听,铁了心把全国海军凿沉了一半堵在江yin……而不是把舰队散布在南中国闽粤沿海打游击——事实上,直到抗战最严峻的时候,中国依然控制着不少港湾和海岸线。
而且,由于军舰不够用,陈绍宽还凿了很多宝贵的民用轮船,结果严重影响了人员疏散和工厂转运。
后来有人查出,陈绍宽在ri本人脉很广,跟ri本第三舰队司令很好的铁哥们,多次互相举酒发誓,有生之年绝不枪炮相对……或许这才是他强行凿船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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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看着这些“高端洋气上档次”到了不科学之程度的赤se思想宣传册。南昌行营会议室里那些将星荟萃的党国栋梁们,几乎是个个都陷入了两眼发直、思维崩坏、风中凌乱的混乱状态。
——如果让后世的znanhai大佬们看到这一幕,恐怕只会捂着脸摇头叹息: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熊孩子啊。真是玩得太欢乐了!整个地球的节cao都要被你们给挥霍光啦!
当然,作为主要策划者的马彤学姐,也肯定会回答:节cao?这种多余的东西人家怎么可能会有嘛!
问题是,南昌行营会议室里这些二十世纪初期的落伍前辈们,显然不可能明白“萌宅文化”的真谛。
于是,在诸多无节cao穿越众的努力忽悠下,在马彤学姐充满动漫se彩的虚假报道下。借助现代世界的三维立体影像模拟和照片修改技术,这些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古董土包子们,被十分华丽地给忽悠瘸了。
“……娘希匹!大家都明白了!我们之前累死累活地追剿朱毛的江西匪部。完全是中了西洋赤匪的调虎离山之计!如今这天大的窟窿都已经被捅出来了,咱们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大家都说说……”
表情复杂地屈起手指,弹了弹宣传画报封面上那个刺眼的镰刀锤子徽章。蒋介石一脸落寞地叹息道——和他的部下一样。这位在后世被吹捧为“千古完人”的男人,在愕然得知此事之后,其jing神状态也承受了难以言喻的严酷考验,直到现在还不能完全恢复正常思维……
“……这个……恕卑职愚钝,一切坚决听从委座指示……”诸位党国栋梁赶紧忙不迭地大表忠心,但却说不出半点实质xing的建议内容——拜托,这么科幻的赤匪到底该怎么破?用三minzhu义还是黑狗血啊?
“……就知道说这些没用的!谁来说说,咱们到底该怎么对付这些赤匪的高达?”
蒋介石气哼哼地骂道。“……刚才有个美国外交武官都特意跑到南昌来打听了,想要知道咱们在江西战场围剿赤匪的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跟这种恐怖的玩意儿打的……你们有谁在赣南战场见过这种大铁人?!”
诸位党国栋梁赶紧连连摇头——如果江西那票泥腿子赤匪,真的都装备了这些刀枪不入的“高达”,他们又怎么可能把赤匪困死在赣南闽西的崇山峻岭里?
所以,针对具体该怎么对付这些赤匪的“高达”部队,诸位党国栋梁依然是一筹莫展——以国民革命军普通部队的火力之单薄,多半就连ri本鬼子的“豆战车”(装甲薄似纸糊的超轻型迷你坦克)都打不过。尤其是在“一二八事变”的淞沪战场上,十九路军的将士甚至没办法击穿ri本装甲汽车侧面不到一厘米厚的装甲板,最后不得不组织敢死队抱着炸药包冲上去当肉弹……因为他们的步枪里没有配发硬化钢芯弹!
——ri本的装甲汽车,也只能在火力贫弱的中国人面前显摆,若是弄到欧洲,就绝对是妥妥的铁棺材。
至于那些还在用鸟铳和土抬炮,乃至于大型床弩(在苏北真的有保安团买不起枪,只好用冷兵器)的地方军阀部队,就更别提了……满打满算,党国眼下也就只有几个所谓的“德械师”——其实相当一部分装备还是“捷克造”——可以拉出来充充场面,或许能够跟上海的赤匪高达部队有一拼之力。
但是,看着宣传画册上这些好似钢铁战神一般威风凛凛的“机动战士高达”,尤其是它们在燃烧的街巷间“拳打野战炮,脚踩装甲车”的勇武壮举,诸位党国大员们对己方的“德械师”似乎也有些缺乏信心,
更何况,以南京国民zfu眼下濒临崩溃的现状,别说发起反击,就算只是稳住现状,都不是容易的事。
所以,很快就有人站出来干笑几声,先是胡诌了几句空话,然后便转弯抹角地岔开了话题——上海乃是国民zfu的钱袋子,以及整个长江流域的门户,自然是一定要夺回的。但盘踞上海的赤匪国际纵队既然如此强横,只靠国府一家的力量显然是有些不够的。所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