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却不理会他的赔礼,冲着人群后边儿一指,“那里还有位同知大人,怎么不上堂呢?”
后边那所谓的大人一直偷偷跟着看,却没想到峰回路转到这个程度,一听萧景是山南督查大人早就吓软了腿,扭着身跑出去的时候还是被衙役抓了回来。
萧景看着他冷笑,这人却是一个哆嗦。
县太老爷直接要将三个人收押,结果卖桃子的男人大喊冤枉。
“大老爷,这事儿也不关我们一家这么干,你光抓我们不公平!”卖桃子男人这么一说,县太老爷道:“那你说说还有多少人?”
卖桃子的男人刚要说,他的女人叫了一口,“你别胡说八道,你要害死别人吗?”
卖桃子的男人似乎惧怕他的女人,一听这话不再言语,而后看了看衙门口跟来的人,更是一句话也不多说了。
而那个冒充官员的就惨了,被知县打了三十大板子才问,不过这种痛痛快快的说了。
原来他们村子里的人都做仙人跳。农忙的时候回去忙着,闲下来就靠这种办法挣银子,如今已经形成了一种风气,几乎是家家都这么干。
县太老爷恼怒的命人去捉人,结果这些人不知得了什么风声,竟然抓不到任何人。
可县太老爷有办法,一把掐住了他们的命根子,土地来说事,结果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
县太老爷还有心思和萧景邀功,结果萧景看着被抓的村民也发愁,他们虽然触犯了道德,可是到底不是十恶不赦,罚了些银子放人顶多是这样。
可是这些人一旦出去,难保他们不重操旧业。如此一来,首先败坏的就是民风,再恶劣一点讲,简直伤化了云国的颜面。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严打严防。
这个说法提出来,县太老爷直接提出了一个字,那就是“罚”,可是萧景觉得治标治得了本。
萧景还要想其他的办法,可是逗留一日的苏妤有些发热,整个人蔫蔫的也不说话,微微有些发黑的脸上渐渐起着红疹。
萧景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还以为前段日子累的呢,放下手里要提出来的解决办法,带着苏妤要回山南府邸。
县太老爷一看有些微词,“大人,这案子还没完事儿呢,你怎么能放任不管呢?”
“我夫人病了,你没看到吗?”萧景道:“而且也是你管辖之地的事儿。”
“可是因大人而起呀!大人走了少了主要的证人。”县太爷居然不开情面的说着。
“我在山南府邸,你可以随时前去问案!”萧景怒斥了他一句,“若是百姓安居乐业,何来有这一谋生手段。”
县令被怒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还要有微词萧景又道:“青山镇新来的县令很有德能,县令大人有时间可去拜会!”
这人一听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这不是间接的告诉他,没能力将会被替换吗?
看着马车扬长而去他甩着袖子,“我是父母官,不是父母管,他们做了有伤风化的事,关本官什么事?”
话他是这么说的,可是有伤风化的事他还真不能看着,毕竟在被萧景撞到,他的乌纱帽可真的就不保。
苏妤病的有点儿急,人也随之一阵明白一阵糊涂的。萧景马上想到了上次苏妤中毒,怀疑是冷原给的药没有达到全效,于是让绿袖看护好她,自己带着一帮人四处的找冷原。什么城里城外山上山下,掘地三尺的来回走着,只要有任何冷原的消息,他都马不停蹄的赶去,简直是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
武玉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多嘴,“侯爷大人,既然你这么喜欢夫人,为何…”他后边的话没有说出口,王仁他们都开始支楞着耳朵听。
萧景此时立在山峰上,苍山翠绿,连绵而去。他俯看着山下的群山,却没有心旷神怡。此时听着武玉问他皱眉,“找人找不到,八卦很能耐?”
武玉吐了吐舌头,走进着防止他人偷听,“我听说红袖就是得罪了夫人被你指派出去的,既然如此在乎夫人,不如让她早点成为小侯爷的娘,我也尝尝做叔叔的滋味!”
萧景瞥了他一眼,“是绿秀和你说什么了吧?红袖我没有指派出去,不过话说回来也真是奇怪,她是个古灵惊怪的丫头,怎么会找不到我们?”
武玉一听神色一凝,“你真的没有指派她?”
“没有。”萧景道:“我还以为这丫头偷偷跑回去看他师傅,所以到现在没回来。”
“哎呀都不是,看来这事糟糕了。现在要找起她可麻烦了,不知道会不会泥牛入海!”武玉知道绿袖和红袖的关系,不由得替这个丫头紧张。
“红袖不是一般人能够控制的。”萧景还是了解这个人,“她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手脚,我猜测还是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她发现了什么?因为一直送不出信来没有打草惊蛇?”
“对,不然以她的功夫,没几个人能对付得了。”
萧景的猜测似乎没有错,苏妤问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证明猜测很准确。
此时的红袖化身成一个真正的丫头,只是看着不怎么光鲜。一张干净的脸上不知为何变得如同麻子脸,此时端着漆红的盘子正在上茶。
“你这怎么搞得,跟丧家犬似的。”有人取笑着一位男子。
男子拨了手上黑漆漆的东西,好像是什么东西特制的一样,放在桌上还看了红袖一眼。
“你不放心呀,我捡来的哑巴女子,试过多少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