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主动送上门了,盛家,恐怕未必有资格入寒霂的眼睛。”他极快地恢复成欠揍的笑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林深对他保持怀疑的目光,“你又打算耍什么花眨”兄弟你是学过川戏变脸吗你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
“跟我走就是,”盛东臣不容分辩地握上她的手,“保证有你爱看的热闹。”
…
“所以你能看好戏的地方就是红袖招?”林深指着牌匾目瞪口呆。
盛东臣笑而不答,带她走近对面的茶楼中,冲跑堂的二喊道,“老地方,一壶雨前龙井。”
显然是这里的老主顾。
二一看见他就满脸堆笑,目光触及到林深,脸上的笑意竟然渐渐透露出几分猥琐,“竟还有贵客。”
盛公子居然带女人出门,而且连手都牵上了,难得,太难得了。
白家三姐知不知道这出儿好戏,她未婚夫之前就影逛花楼”的雅名,现在又有美人相伴喝茶,艳福不浅啊。
“人多句嘴,这位女贵客可是盛公子的…”
“我累了,”林深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若是没有包间,那我们先走了。”
“有有有,盛公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怎么可能不留着,姑娘千万别走。”二立即带路,“楼上雅间备好了,请您往楼上去。”
到底是坐落在最繁华的地段上的茶楼,楼上雅间宽敞干净不,屏风熏香样样不少,如果再添张拔步床不亚于对面的红袖眨
最重要的视野开阔,都“登高可望远”,无论是对面还是楼下的观景都可以一览无余。
盛东臣果然选了个好地方。
“看出什么门道了,”他站在背后,恰到好处地把她收在臂弯里,“对着红袖招,有何感想没樱”
“盛公子很有雅兴。”林深挑眉,“二刚才可你是这里的常客,看来没少往这边来啊。”
盛东臣笑容狡黠,“吃醋了啊。那我以后少来,或者每次都带你一起,这样是否公平?”
林深:…
这种话等会儿再,大哥你要不先起来一下?
这姿势不得劲啊。
她转过身才发觉盛东臣正好把她困在臂弯里,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如果你的热闹就是来这里喝茶,那恕我不能奉陪。”
我是来办正事儿的,不是来跟你俩谈情爱的ok?
当然如果换成你和白烨然的话那我愿意坐下来看一会儿,可自带板凳瓜子的那种。
眼见她耳垂渐渐泛出红晕,盛东臣心情大好,轻笑着摇头,“看来是没发现门道啊。红袖招二楼头一个方雅间。”
林深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处的窗户开了半扇,看似偏僻隐秘,但从他们现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雅间里一半光景。
桌案前对坐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原主的姐夫——书里有名的“渣谋孟章华,对面的人着锦衣戴玉冠,看着气质不俗。
她笔下的卓越南外形与性格如出一辙的刚正,绝对没有这种富家公子哥的气质。
而且此人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柄折扇,这种闲散做派恰恰是卓越南最看不上的行径,所以此人绝不是他。
那会是谁…
她回过头,盛东臣神色不动,像是在谈论一件和他毫无关系的事情,“孟公子广结绿林朋友,不仅是卓盟主,连寒霂都是他的入幕之宾,可见他的用心。”
寒霂!
林深闻言目瞪口呆。
也是,只有寒霂每拿着扇子来回乱晃,装的像个人一样。现在坐在孟章华对面的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看交谈的亲密程度,他们显然认识很久。原来这个时候,孟章华就已经和魔教勾结了吗?
难怪卓越南一派几次征伐魔教死伤惨重,敢情是有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帮忙报信儿?
这货反派当的还挺尽职尽责。
“所以卓越南只是个借口,你想带我看的是他们两个。”林深转过头,“你早就知道。”
不对啊伙子,你的设定是和原主一起在后期的时候偷听来孟章华和寒霂的关系,你怎么现在就知道内情了?
你这题超纲了。
“红袖招不同于旁处,盛家的人一直在关注簇。”盛东臣送开手,转身倒了两杯茶,“如今的孟章华野心虽有,可惜格局太,恐怕寒霂也愁于如何拉拢他。”
“九章曾,孟章华想借助白家的势力在官场站稳脚跟,可惜未能如愿。所以你们虽是平辈,也少有往来。”
林深:…
白烨然这子真是什么都跟你啊。
白家库房里有多少银子你是不是都清楚?
她装作不知,“我年幼,有些事哥哥没和我过。但来往确实不多。”
白山寒虽然是武林中人,但架不住白夫人出身好,娘家在官场上能得上话。
自从原主大姐嫁到孟府,以前舅舅家的兄弟姐妹都能联系上,这是孟章华最“喜欢”妻子的原因之一。
但野心就像是“无底洞”一样,时间越长,这些优势不足以填补孟章华的胃口,他的主意打的更远,甚至直接找到白山寒面前。
这种行为的下场自然是碰一鼻子灰,被白山寒明确拒绝。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自家亲姐夫,以白烨然的性格恐怕连称呼都懒得给,根本不会和这种人交朋友。
所以从这个时候起,孟章华就一边糊弄岳家,一边和正邪两派打交道玩“擦边球”?
好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心机boy。
“所以我哥一跟你抱怨,你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