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差不多零度的冬天,你去玩个漂流试试。”
“王桐,这个火流星看起来好刺激,去玩玩吧。”
“其实只有一下子,看起来恐怖,坐起来也就那样。”
“王桐,那个聊斋表演好感人啊,你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有吧,都是一些像那个剧里面的好鬼。”
“王桐,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来这种地方玩过。”
“那很好啊,慢慢玩吧。”
“王桐…”
“干嘛?”
“没干嘛,就想喊下你,嘻嘻。”
……
“钟忆姐,你歌唱得真好听,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哦,这首歌是卫兰的《大哥》,很好听吧?”
“大哥…”
……
“男人不该为女人而活的,事业和爱情是两码事,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也许是吧,但我就是很容易把爱情和事业混淆到一起,我觉得事业上的成功总得有一个可与之分享的伴侣在里面,如果少了这个伴侣的话事业就变得索然无味,按照那些事业成功者的话来我是放不下儿女情长,注定难以做成大事。可如今安定和平的年代,我又为什么要放下儿女情长去干大事呢?我这个人志向真的很,野心对我来讲一点都不重要。”
“你这个人,还真没有上进心,我哥和我男人要有上进心才会有女人喜欢,事业越大喜欢的女人就越多。”
“你不是女人吗?那按照你哥的,你喜欢那种拥有庞大事业**的那种上进心的男人吗?”
“我?我不太喜欢那样的男人,我比较喜欢你……你这种事业观的人。”
……
“你看啊,猫喜欢吃鱼,可是猫不会游泳,鱼喜欢吃蚯蚓,可是鱼又不会上岸,这不是一件很矛盾的事情吗?它们是怎么有这样的爱好的?”
“猫喜欢吃鱼,而猫却不会游泳,鱼喜欢吃蚯蚓,鱼却不能上岸。他物以稀为贵,我猫有伙伴狗,鱼有伙伴青蛙,所以他们能在朋友的帮助下得到最喜欢的东西。他认为我就是他的伙伴,能帮助他得到最喜欢的东西。其实并不是这样,我是猫嘴里的鱼,鱼嘴里的蚯蚓,他是猫,是鱼,只要他一句他喜欢,我就奋不顾身的跳上岸,钻出土,只要他开心,我能把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他,包括自己。”
……
“伙子,你能不能不要在出租车上抽烟,车内是无烟环境,不允许抽烟的。”出租车师傅对我道。
“哦,好的,我再吸一口就掐灭。”我回了一句。
出租车司机皱了皱眉,随后叹了一口气,对我道:“伙子,你好像有心事啊,看起来挺烦的。”
“没,司机麻烦你开快点,我赶时间。”我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把脸道。
“好嘞。”
我浑身都在颤抖,夹着半截烟头,没人知道这台出租车内坐在后座的人是什么表情,或许后视镜知道,他把车窗摇到了最低,让刺痛的风吹过脸颊,好让他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看起来正常些。
我扔了一百块钱,来不及让司机找散,我发疯似的从出租车跑到医院里,刺鼻的药味往我鼻孔钻,过往的医生和护士的身影仿佛已经变得模糊,我的眼睛看不见他们,我只想快点跑,我只能看见有艾诗的尽头。
“艾诗?艾诗怎么样了?艾诗?”我跑到急救室,看到了站门外来回走动大口吸着香烟的封士成。
“你他妈安静点,现在我妹妹在抢救,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我妹害得不够惨?老子真是日你个祖宗。”封士成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看着我。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抢救…艾诗在抢救…”
“艾诗抢救多久了?”我转头看着封士成。
封士成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道:“一个时了!”
“一个时了…已经一个时了…艾诗一定不会有事的…”我喃喃自语道。
封士成瞪了我一眼,道:“我妹妹要是有什么事,老子第一个活扒了你。”
“行了行了,别了。”此时站在封士成身边温柔婉约的女子轻轻晃动着封士成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了。
封士成把头转过去,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口抽着烟。
此时我心情非常紧张不安,每一秒都像是煎熬,我仿佛能透过急救室的房门看见里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戴着口罩在艾诗身上动刀子的样子。
一刀又一刀的在艾诗身上切割下去,然后又如同穿针引线般在缝缝合合。
巨大的空洞包裹住了我,我内心饱受煎熬,我宁愿躺在病**上的那个人是我。
那样我还能代替艾诗受罪,而此刻我已经是一个罪人了,除了为艾诗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艾诗被医生推了出来。
我连忙凑上前去。
主治医生在看见我们后,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我心头一松,知道艾诗应该没事了。
“医生,艾诗怎么样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让开,医生,艾诗怎么样了?”封士成把我推开,抓住主治医生的手腕,目疵欲裂的问道。
主治医生尴尬的道:“这位病人亲属你能不能先把手松开,刚刚做了一个多时的手术,现在手都提不上力,你这…”
封士成赶忙把手松开,有些结巴的道:“不…不好意思,医生,你快我妹妹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拉下口罩,笑着道:“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