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王太子风迦异,在与大唐军队的战斗中伤了男 根,不能再生儿育女。要是他没有子嗣,这王太子之位,恐怕难以保住。”
路了了一下怔住了,许久都没有言语。
清晨一大早,路了了回到香草的房间。
哭了一夜的香草,身体卷缩在床角,沉沉睡了过去。被丢弃在一旁的女婴,哭得已经有气无力。
路了了俯身抱起婴儿,心里一酸。这些可恨的父母,为了权势,就能将自己的亲生骨肉随意抛弃吗!
拉扯了一下香草的衣襟,让她从睡梦中醒来。香草胆怯的看了路了了一眼,就垂下了头。
轻轻在香草头上抚摸了一下,路了了歉然的笑了笑。
“她饿了,你该给她喂奶啦。”
“夫郎!我没能保住咱们的儿子,你不怪我么。”香草接过女婴,怯生生的说道。
“儿子是咱们的,始终都是咱们的。现在我们还白白多了一位女儿,何乐而不为,我怪你做什么。儿子现在在别人手中,你不敢告诉我,是担心儿子的安危。但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夫郎,有什么事情,都是我顶在前面,知道么?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要瞒我了。”
路了了轻轻在香草身上抚摸着,语气十分温柔。
三月的白旗谷,阳光温暖明媚。
坐在庭院里品茶的路了了,一个人沉思了许久,最终站起身来。
“那五毒教的圣女阿幼朵在哪里?我要见她。”路了了向不远处的一名暗卫招了招手。
白旗谷深处,阿幼朵百无聊赖的躺在草地上,用野花编织的花冠,被她远远的丢
弃。在这里被关了一年半,她早就没了当初的骄傲。这样苦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啊!
“这花冠,倒是很漂亮,只可惜,你这位五圣教的圣女,却没了以前的风光。”
路了了捡起花冠,望着阿幼朵揶揄的笑了笑。
“呦!这不是方格格那蠢丫头的药奴路了了么。现在小人得志,嘲笑起老娘来了。”
阿幼朵瘪瘪嘴,懒洋洋的没有起身。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当年我是没有半点力量的药奴。可现在,我却能一言定你生死。”路了了不以为意,笑眯眯的走到了阿幼朵的身边。
“攀上了凤瑶这颗大树,你倒是很威风啊!”阿幼朵看着路了了,嘲讽了一句。
“不用任何人相助,我也能轻易取你性命,你信不信?”路了了依旧淡淡的笑着。
阿幼朵哪里肯相信,轻蔑的摇摇头。
路了了将花冠高高抛起,拔出秋水,剑光闪耀。美丽的花冠四分五裂,无数花朵的碎片,在空中散落。
“剑气!你居然会无形剑气?”阿幼朵脸色苍白,不敢置信。
“你们所谓的江湖高手,我杀不了的不多,但是不包括你阿幼朵。”路了了收起秋水,冷冷的看着阿幼朵。
“你来找我做什么?”阿幼朵很聪明,态度也转变的非常快。
“我知道,你这位五圣教的圣女,在西南九黎各族之中,威望可比凤瑶姐姐那圣女大多了。现在五圣教分裂成天圣教、五圣教两派。你想不想坐上那天圣教教主之位,以后有一天,再将两派整合起来?”
路了了抛出了诱饵。
阿幼朵楞了一下:“现在南诏天圣教,可是那大长老乌蒙在代理教主,你觉得他会轻易叫教主之位让给我么?”
“你们五圣教,从来都是圣女担任教主一职。那乌蒙担任教主,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了,你以为他是得到了谁的支持,才坐上教主之位的。”
路了了一屁股在阿幼朵身边坐了下来,一脸云淡风起。
“那凤瑶会听你的,支持我当教主?”阿幼朵转头看着路了了。
“自然!不但凤瑶姐姐会听我的,这整个白旗谷都听我的,你是做还是不做。”路了了傲然说道。
“如果能坐上天圣教教主之位,谁愿意被一直关在这狭小的谷中。不过,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阿幼朵自然清楚,这天下,可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降临。
“利用天圣教的势力,保住风迦异的王太子之位。目前,你只需做这么多。”路了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那你凭什么保证,以后我势力大了,会听从你的话呢?”阿幼朵娇媚的一笑。
“五圣教控制人的法子,还不够多么?”路了了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阿幼朵脸色一白,娇羞的望着路了了:“其实,控制我不需要用五毒教的法子。那样,太过伤人。只要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保证我会对你百依百顺,一辈子都不敢反抗。”
路了了愕然的望着阿幼朵,心痒痒的摸摸鼻子:“这样也行?”
“当然!我们所练习的功法,就是如此。不过,你却不能要了我的身子。”阿幼朵身体,向路了了贴了上来。
路了了一闪,一脸的不信任:“呵呵!不能要你的身子,你算哪门子我的女人。”
“女人侍候男人的法子多着呢,不一定非要夺去人家的清白啊。那样,会让人家所练习的功夫破掉的。你别看我师父玉罗刹总是一脸威严的样子,她也有男人的。”
阿幼朵为了获取路了了的信任,先就将自己师父的秘密给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