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知的内心一阵打鼓。
她承认她有些怂了。
只要一想到等会儿自己也要在他们三人面前如此失态,就完全接受不能好吗?
“那个,我们还是到房间里,把门关上,单独按摩吧?”宁真知这样说道。
如果没有苏问河与这个一点都不熟的关智茗盯着,羞耻度貌似就能降低一点,勉强还在接受范围以内吧?
大概……
翟家年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当然是去你房间了,这沙发都打。”
“嗯哼——”
关智茗嘤咛一声,用抱枕压住了头。
她这会子也明白了,翟家年是完全对自己没那方面想法——
不然在按摩期间,他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下手。
事实却没有!
他甚至没有刻意盯着她的某些部位,看上去还真像一个正人君子啊!
“是我误会他了么?他到底是对我还有那个宁真知都没兴趣,还是单纯的对我个人没兴趣?”
“啊啊,我我我我……我也回房间了。”苏问河猛地跳起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自己坐过的凳子,然后就往房间里跑去。
宁真知咬了咬嘴唇,最后居然噗哧一声笑了。
“便宜你了。”她似嗔似怒地白了翟家年一眼,也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那个谁,你可以穿上衣服回去了。”翟家年对关智茗招呼一句,就跟在了宁真知的后面,连续搓手的样子,给人一种挺猥一琐的感觉。
“哦……”关智茗点点头,等到他们都消失在客厅,才软一绵绵地爬起来。
她的衣服并没打湿,被她穿上后,她走到客厅,看着沙发上的可疑痕迹,羞一臊得很,直接就将沙发垫子取下来带走。
她是开车来的,将沙发垫扔进去后,她将车开向一家家具店,选了一套新的沙发,让老板找人送货上门到宁真知的家。
宁真知房间,她背对着翟家年,扭捏地说道:“要是不按摩,到底会有什么后遗症啊?”
翟家年说道:“也没什么,也就腰酸背痛,关节有时候会失灵,不听使唤。”
“啊,这么毒啊?”
“这就是临时性快速成为高手的代价……当然,这种后遗症,就算这样静养,个把月后应该也会自动消失。”翟家年说道,“你要是觉得可以忍,也行。”
“这话你为什么不对那个关智茗说?”
“她?她也没问啊!”
“切,我看你就是居心不良,想看她身子。”
“拜托,我眼光有那么低吗?”
“她长得还可以啊,挺漂亮的。”
“那又怎么样?废话少说,到底要不要按摩?”
“……要。”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要啊!”
“哦,你要哦。要就还不躺着?”翟家年拍了她一巴掌。
“哼,看在你今天让我出了几场风头的份上,也便宜你这一次了。”
宁真知睡袍带子,手一往下一垂,睡袍就这么一路滑下,露出纤巧的香肩与平坦的背肌。
“不能遮住吗?”宁真知陡然将睡袍一紧,只让它停留在腰际。
翟家年说道:“你看关智茗有你这么磨叽吗?”
“你就希望我像她那样是吧?”
“看来你根本不懂男人的口味。”翟家年撇嘴,“像她那样一点遮挡都没有,反而叫人没什么期待感好吗?你这样遮遮掩掩,才更容易让人把持不住。”
“你一个处一男,还蛮懂的嘛。”
“正因为是处一男,才更容易把持不住。”翟家年鄙夷,“况且我是特殊情况不得不当一个处一男,要不然这么多年和嫂嫂朝夕相处……”
“你说什么?”宁真知差点就转身怒瞪。
翟家年说道:“反倒是你,又没特殊原因,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处一女,才叫真的丢人!”
“啥,处一女还丢人?”
“那可不?”
“切,切……洁身自好,哪有什么丢人的,你瞎扯什么歪理呢。”
“那你还鄙视我?”
“男跟女能一样吗?”
“不是你们女人成天就喜欢说男女平等吗?你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啊。”翟家年摆手,“得得得,倒没想到你还这么传统封建,不好意思的话,就先把遮着吧,等下我亲自帮你掀开……放心,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是绝对不会偷看你一眼的。”
“谁信你!”宁真知趴到,咬牙间,把眼睛闭上。
翟家年暗念清心咒,跪坐在床沿上,低喝一声:“我开始了。”
然后伸出了充满魔力的手,同时身上也出带着强烈荷一尔蒙的气味。
渐渐的,渐渐的,宁真知就像一个救生圈,在被的惊涛骇浪中不断的翻滚、沉没、浮出水面,再翻滚、沉没……无限循环着。
个中沉沦滋味,实不足与外人道哉。
总之很过瘾就是了!
“啧啧,这家伙,跑去开家按摩店,生意绝对火爆啊!”
宁真知倒是知道,这世上可是有很多好这口的女人,而且还是那种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类型。
遮遮掩掩?得了吧!
就允许你们男的寻花问柳,我们女人就不能大保一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宁真知并没有像关智茗那样彻底失态——
或许是因为她比关智茗要迟钝些?还是说年纪更小才会这样子?
反正大概是体质区别。
都不需要一定得洗床单,一切就结束了。
这样一来,反而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