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迦叶饶是有意乱情一迷之趋势,也都不由得满头黑线。
什么叫“可不敢保证等下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你当你在拍戏啊?
还是拍狗血肉麻的言情电视剧?
这特么不正是其中的经典台词么?
不过沈迦叶明显觉察到翟家年的状态不对,想来他不是在恶搞开玩笑,也就没有开口吐槽。
而且既然他开口叫自己快走,那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沈迦叶非常机智地将被翟家年撕掉扔一边的半截衣服快速拉回来,挡在胸前,以此回避他的灼灼目光。
然后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他一分一毫,一点点挪出来。
“喝!”
翟家年忽然再次扑过去。
而且是实质性的扑,不像之前,只是身子拱在她身体上方没有接触。
这一次,他将沈迦叶抱了个满怀,好像小拱地一样,不断噗哧噗哧。
“哎呀,痒死了!”
砰!
在沈迦叶诧异的目光下,翟家年又一拳打自己脸上,使自身翻倒一边。
“别磨蹭了,走啊!”翟家年怒喝道。
“……真的不是在演戏么?”沈迦叶闪过这个念头,接着就没有再继续怀疑。
因为她感觉自己也陷入了上次温泉时的最终状态,有种紧紧抱住翟家年扭来扭去的强烈冲动。
她差点就如同魔症一般主动倒过去了。
浑身陡然一激灵,她立刻下床,往外就跑。
翟家年盯着她的背影,那因为逃跑而的身姿,可真刺激,使他眼睛都变红了。
“我才不要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掉!”他这样给自己加油——
给我忍!
不是当事人,很难理解那是种什么感受。
大概可以想象一下吃一百颗万艾一可的男人,在看到一个身材绝佳的啥也没穿时,会出现什么状况。
听到沈迦叶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她身上那股堪比春一药的气息渐渐淡去,翟家年连连做着深呼吸,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恢复平静。
然而就在他松口气时,耳朵一动,脸色随之一变。
哐当!
沈迦叶风风火火地推门跑了进来,又迅速将门给关上。
“曰啊,你怎么又回来了?”翟家年内心是崩溃的,脸上也浮现出有如金馆长的苦笑。
沈迦叶一进来,想都不想,跳就道:“不好了,月浓他们回来了!”
“……”
“哎呀,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有古叔叔也一起。”
“你神经病啊!他们回来就回来啊,你怕什么?”翟家年低吼。
沈迦叶指着自己的身体:“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衣服都撕烂了,我这光着身子,怎么可以让他们看到?”
“不是还穿着吗?重点部位一点都没暴露,有什么关系?”
“……那也有关系!反正我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
“唉你这个人脑子真的病坏了,一点轻重缓急的意识都没有。”
“你还说,都怪你!快想办法啊!这是月浓的房间,说不定她等下就过来了。”
“哼,她已经过来了!”
“什么?那该怎么办?”沈迦叶惊慌失措。
她才不要让古千柔知道,翟家年把自己扒一光光。
那样以后也别见人了。
翟家年又一次深呼吸,握着拳头说道:“我把我的衣服来给你穿吧。”
“这有区别吗?拜托,这样更说不清楚好吧!”沈迦叶晕了。
她正要说话,翟家年就好像猿猴一样,一手将她抄入怀中。
噗通,两人往一滚,然后再滚,然后再滚!
“咦,好像有什么动静!”小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难道是叶子?翟家年那个家伙把她送到这儿来了?”古千柔的声音接着传开。
下一刻,门被打开。
“呃——”
他们两人嘴巴微张,望着房间里的一切。
嗯,什么都没有。
原本在打滚的翟家年两人,离奇消失。
就连沈迦叶留下的衣裤布料,也都不见了。
一张床整整齐齐,没有被滚过的痕迹。
可谓是天衣无缝。
小凌和古千柔对望一眼,都有些失望。
“你……有没有闻到有什么味儿?”小凌忽然说道。
“有吗?没有吧。”古千柔只是一个普通人,嗅觉却是没那么灵敏。
“好吧,我先回沈家,看沈迦叶是不是已经回来了。”小凌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
“要是回来了,给我发个信息。”
“哦。”
小凌再次有些狐疑地扫了一眼屋内,然后离开。
古千柔目送他一番,然后肩膀一垮,走进屋,将门关上。
“唉,翟家年这个混蛋,到底把叶子带哪儿去了?”她低语一句,然后伸个懒腰,有些疲惫地往一倒。
“味儿?能有什么味儿……诶?我怎么也好像闻到了?”古千柔坐起来,左右环顾,然后扒下去,闻床单。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床,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比较矮的欧式床,而是有一定历史的华夏风格老床。
床的木料,年成未必比她年龄小。
这种床,并没有将床底封死,可以轻松钻到里面去。
在古千柔嗅着床单时,她的正下方,床底下,翟家年与沈迦叶紧紧相拥,一动不动。
沈迦叶用双手捂住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偏偏翟家年的气息又不断地灌进鼻孔,闻得她心